“你就是啊,”带土也没客气,“那麻烦你把枫丹人的诅咒解一下,我赶着回家吃我一个老弟结婚的席。”
带土都不慌了,这个浓眉大眼的天理维系者一看就是自己上辈子不知道干啥结实了的,对面一脸早就认识自己的表情。
天理维系者一愣,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目光清澈,“我吗?”
“不然呢?诅咒又不是我下的。”
天理维系者:“也不是我干的啊?”
这下带土傻眼了,“那还能是谁?给芙宁娜怕成那样。”
“天空岛又不止我一个人,”天理维系者摇头否认,“不过是你们可以解决的,细节我就不多说了,我怕那帮老家伙搞我,好不容易才在这个位置坐稳。”
“那,丘丘人也不是你做的?”
“坎瑞亚人被诅咒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你这话问的。”
带土越听越懵,“你今年多大?”
天理维系者眨着无辜的双眼,“八岁。”
带土感觉天塌了,指着天理维系者的鼻子大声质问:“完全就是在骗人吧?这tm八岁?”
“八岁怎么了?(快速接近)”
“没什么,没事儿的话您先回去忙,我去解决枫丹诅咒了。”
“行,拜拜。”
天理维系者刷一下穿过带土家房子的天花板,消失了。
时间也恢复正常,芙宁娜扑过来想要捂住带土的嘴,带土一个虚化让她穿过,并在她摔倒之前拉住了她。
大蛇丸捏了也就捏了,总不能芙宁娜也来捂嘴,荧在旁边呢,要肢体接触去找她好了,她最喜欢。
“咋了,你这是咋了。”把芙宁娜扶正,带土笑道,“提瓦特又没有大型文字狱,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嚯,维系者疑似熟人,底气都有了。
“无论如何,”芙宁娜面色严肃,“唯独天理不可与之为敌。”
“放心吧。”带土回以一个放心的眼神。
包不为敌的,带土都怀疑这位是本体哥安插在天空岛的卧底了。
接着带土又说了些安慰的话,做了一大盒新鲜的,上次险些让芙宁娜院审启动的毛巾卷给她,好歹是稳住她的情绪了。
考虑到芙宁娜的身份,带土让仆人先把她带回沫芒宫。
嫩么大个水神消失了一晚上,里面的守卫啊,工作人员啊,估计都得急死。
在出发之前,派蒙又吃了一堆东西,给带土整的有点迷茫。
小家伙今天这么饿?
路上也神神叨叨的,说什么“监狱的伙食不好”、“劳动改造可不可以根据体型合理分配工作”、“进去了之后带土要罩着我不然会被欺负”之类的怪话。
到达欧庇克莱歌剧院的时候,那维莱特已经在门前等着了。
“欢迎各位,”那维莱特上前两步,“参观学习事宜已经安排妥当,请随我来。”
没有说多余的场面话,那维莱特直接切入整体,带领几人绕过歌剧院,沿着直入海面的道路来到升降梯。
路上派蒙小心翼翼地询问牢饭能不能多加点肉。
“牢饭?”那维莱特没想到派蒙会问出这种问题,不过很快便回答道:“监狱中的餐食并非都叫牢饭,牢饭是服刑人员伙食的称呼,晓组织的各位来参观交流,自然是以最高规格接待。”
“诶?”派蒙挠挠头,“我们不是来假装坐牢的吗?”
“谁说我们要坐牢了?”带土不解,“我们当时不是都和那维莱特说好了,是来学习的吗?”
说到这里,带土一拍脑门,“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在谈论这个的时候,你让鼬师傅给你上了个在摩拉堆里打滚的月读。”
“你沉浸在幻术的世界里傻乐,肯定不知道我们说了啥。”
宇智波鼬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施展这种类型的幻术,看效果应该是成功了。”
说完之后又感觉哪里不对。
鼬师傅是什么意思……算了。
升降梯下降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派蒙打了第三个哈欠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梅洛彼得堡建立在海底,这里并非终点,我们还需要再乘坐一段横向的载具。”
那维莱特带着几人在前台办理了手续,登上轨道车继续前进。
“离地面的入口居然这么远……”带土啧啧两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梅洛彼得堡与外界连通的唯一路径吧。”
“就用途而言而言是这样的,”那维莱特点头,“梅洛彼得堡还有其他直通外界的出入口,但从那边出去就是海底,服刑人员没有潜水设备,光凭身体机能也无法从海底游出去。”
“以前也有过试图以这种方式越狱的犯人,不过都失败了:有游到一半溺水的、抽筋的、被捕食者袭击的——都被工作人员救回来了。”
“真惨……而且好蠢。”冰雪聪明的派蒙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果是她想越狱,肯定会用气球把自己装起来,吹得大大的,这样直接就能飘上去了。
不用憋气也不用游泳,肯定能成功。
诶?不对不对,我派蒙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