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是如何?”他重将我纳入怀中,“鸣儿,为何你不一早言明,可知令我日夜相思且甚为疑虑自己可确为断袖之人,嗯?”
我含羞将头埋于他外衫之内,便听得他胸膛那颗跳动有力的心。
他轻抚我发髻,柔声开口,“若是我所猜不差,那庄集的柳如杨亦是于你有所心思,”轻轻将我拉出,令彼此直视,“那莫良与莫思亦是如此。”
“我并未有感啊,”我确是无查,“几位哥哥均是那般细心呵护,仅是二哥不善辞令,四哥为人善亲罢了。”我便将如何收下他几人之事详而述之,并相告了相处以来我所感以及莫达对其等介绍。
龙泉便揽着我静静听之,待我再无可言方开口,“鸣儿,你可知,如上官清流便是直抒胸臆之人,然如莫良便是凡事仅心中有数。”
“那你若是之初便知我为女儿身,可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