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蔑一笑,并未放在眼中,如此乌合之众更是无需借助兵器,我便将血雨腥风执于左手并未拔出。
再观这十二三人,皆是各执兵器严阵以待。宅中众兄弟早已传遍,致使所有人等皆挤进前院,亦是含莫达等人。
霎那之间,五大门派之人合围攻向我,亦是有所配合,分是攻上、下不一,且其兵刃亦是刀、剑、长枪、重锤兼而有之。
我站定原地,双脚微分开,左手执剑背于身后并未移动,仅是右手展开为掌,自其进攻瞬间方调功聚气,未及他等近前便已周身运转一遍,将内力聚于右掌,待其即将各执兵器触及我衣衫之际,便一掌于空推出。
只一掌,尽聚周身内力,血雨腥风虽未出鞘,却伴之鸣响之音。然,再观那五大门派之十数人,已是一时之间便兵器俱弃,各自翻倒在地,却并不见任何伤痕。围观众兄弟仅是眨眼之间,便见其等一举一落已是翻倒一片,竟是丝毫未被殃及。
我亦是欣喜,这短短数日便可将内力使得如此挥放自如,若是再遇姬伯,便可胜算再加一层。
满院之内一时寂寂无声,约是一炷香后,方爆出雷动之音,乃是大宅内众兄弟欢呼喝彩之声!
“莫姑娘好身手!”
“恭喜姑娘再进一层!”
“姐姐好厉害!”
唯靳伯却隐隐皱眉。莫达等五人皆是先惊后喜,不顾伤势用劲拍掌。
“如何,各位可还有所指教?”
门派众人方反应回神,狼狈拾捡起各自兵刃,抱拳拱手道,“姑娘确是功力强劲,我等自愧不如。这掌门之事但凭姑娘决断便好。”
“仍是方才之言,各自推选掌门,有事可寻我,然我却有差遣门众之权。”
几人相互商讨一番,便再度施礼,“莫姑娘,我等臣服,愿将门派合成一众,不知姑娘可愿统领?”
我微顿片刻,“亦是无暇以应,且各门各派诸事繁杂,反不如现下之态,各司其职、各行其是。”
“唯姑娘之命是从!”
“好!烦请各位返回门内将此事宣出,我随后便逐一亲临,若有不愿者可允其离去,却只一条:若是日后行卖国求荣、为非作歹、欺压良善之举,休怪莫鸣替几位前辈清理门户!”
“诺!”
我侧头,“莫达众兄弟听命:”
“在!姑娘吩咐。”几人迈步上前,抱拳拱手。
“你等每人分管一门,将人员名讳统计在册,协理门派之事。”
“遵命。”
“如此明日便起身先往玉峰门。”交待清事情,众人便各司其职,我方转身返回上官清流现为我所居之房中。靳伯随我而至。
“姑娘,”进门之后,靳伯仍是一副忧心之态,“姑娘请出手腕,老夫需把脉。”
我明了方才一掌令其不安,便笑着递上右手,任其把脉。许久后,靳伯方收了手,面色稍稍缓和,“确是无异,如此老夫方稍稍安心。”
我一笑,“靳伯过虑了,我亦明了,此等内力全可掌控,并未有所异样。”
“先贺过姑娘再收门下之喜。”勉强一笑,后即愁容不散。
“靳伯安心,我知你心事,这骆掌门等人内力与我仅是残余之势便如此厉害,岂知姬伯可会更为进益,可是?”我自运行开后增内力,竟是察言观色之能亦有所增,方才于众人皆欢庆之际便瞥见靳伯紧锁之眉,故而坦然说出。
靳伯微微点头,“然骆掌门并未讲述全委,不知这内力均是与了何人。想那姬伯助纣为虐,又岂会是良善之辈,若是将内功齐聚,恐是不可妄念啊。”
我将其按坐于塌上,倒了杯茶方开口道,“靳伯尽可安心。须知得内力者需与所获之气相称,若是超出甚控,便会筋脉尽爆而毙。且如今仅是方始,不可料时日长久可会有变,故而暂且不必思量。至于那姬伯,恐尚需时日方可相会。”
“那姑娘你?”
“安心,”我浅笑坐于他对向,“一则烦请靳伯据骆掌门所留之方继而研习,以便日后可以药石相辅归导体内之异气;二来便是我已是将内力与剑气相衡,方不得异。”
“嘶,”靳伯不禁看向血雨腥风,“此剑确是非同寻常,可起暴戾之气,竟亦可缓异气之衡,真乃神物。如此便更需寻得那剑诀与姑娘,以备万一之用。”
我亦是明了,方对玉峰门之剑诀有所期。
“只是,姑娘对莫达等人便是如此放心?”
“呵呵,用之不疑。他等皆非恶人,听命行事尔。如今已是无所归从,且知返之将必死无疑。如今可识得且尚可相抗姬伯的,恐唯我一人尔,如此何去何从自是心知肚明。”我饮下茶水,浅笑应之。
靳伯亦是举起茶盏,笑曰,“姑娘聪慧恐非贤人不可及也。”
孟子之与我进门之时便告辞离去,反转回至玉门关内。转日一早便被程燃唤至房中。
“子之代家兄谢过各位将军贺礼!待不日兄长归来,便亲自登门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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