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之声,两只怪兽即刻望向于我,我心道不好,边纵身而出,边命驼驼不可上前。
两只怪兽见我飞身跃至其近前,似是甚为疑惑不解,将手中几人丢于一旁,竟是侧头上下打量于我。
我并未轻举妄动,尽是紧握剑柄立于一旁,待其反应方抽剑出鞘。
忽而,一只似是看到了血雨腥风,不知何故竟四下寻得一截树枝,竟似使剑一般向我攻来,而另一只则是大声咆哮随之展开双臂亦是一同攻来。
我聚气凝神,因见得方才其应对那五人之状,便未加犹豫按下机关抽出外剑,伴之便是厚重剑音瓮瓮做响,遂震得地上五人紧掩双耳,亦见树梢细枝断折、落叶纷飞。
见此情景,那手持树枝之人竟止了脚步,带着深深疑虑再度打量起我。而另一人却并未止歇,挥舞双手便欲抓我双臂。
“姑娘小心!他们力大无穷。”
我并未理会地上之人,而是双足轻轻一点,顺势退后数丈,避开他的进攻。然我此一动作,更是引得停步之人好奇,竟学着我亦是足下一点,竟也跃身至我面前。
我抬剑一挥,他轻巧闪过,遂回手便用树枝戳向我肋下。我旋即转身避开,便与他缠斗于一处,未久,那赤手之人亦是大步奔至我二人身前,其二人便合力与我战于一处。
赤手之人不甚为惧,一身蛮力毫无章法,无非抱、抓、扯、咬,若不是身量过大,与狼无异。然那手持树枝之人却不可小觑,似是精通剑术,竟能将树枝舞的出神入化,一时我竟奈他不得!且他之剑术竟是仿我之式,不仅可避开外剑锐利剑锋,亦可护得赤手之人不被我伤。如此岂能不令我惊诧不已!
为确实,我便故意重复使用招式,果然他亦可提前预知我下一式为何,便可轻易避开,却似并不欲伤我,反是偷学之。
我心下惊异却不敢懈怠,速更改剑锋偏路急行,使得他无暇反应,遂令我有机可乘,一剑挑落了赤手之人上身的重重包裹之物,惊现赤裸上身伤痕遍布且血迹斑斑。而血雨腥风的剑气亦是将另一人手中树枝斩为两段。
如此两人方露出凶相,不管不顾向我扑来。我并未理清其中情形,便未下杀手,仅是借助外剑厚重之力加之内功将其二人震出丈余,至其双双倒地吐出鲜血,方惊慌而逃。我便将重伤之人打晕以便解其疼痛,方令驼驼将其等带回大宅。
闻得我之言,孟子之与靳伯双眉紧锁。
“我等于此已有数年,从未闻得怪兽,亦未经过此事。如此看来该是近日方现。”
“那撕咬之痕,确如姑娘所言,该是人为,只是若确如此,那必是野人。”
我并不赞同靳伯所言,开口道,“靳伯,我却并不做此想,反之,甚觉那怪物实为武功高深之人,否则绝不会见我所为便可仿学之。”
“若是武功高深,又怎会做出如此食人之举?且其怎会变成此等模样?”小宇此时正抱紧被吓到的一小童,却急言而问。
我亦是不明方未杀之,靳伯却开口,“除非药物所致。”
“药物?你是说被人投毒以致癫狂如兽?”我虽惊诧,却觉似可讲通。
靳伯微微点头,“曾于一奇事轶闻书卷读得,一妇人用奇毒加害武功高深之仇家,然并未使其暴毙,反是使得其神智错乱、癫狂成兽且力大无穷。”
“确实十分相近,靳伯可还寻得那书简与那毒方?”我急可可询问。
靳伯却笑了,“姑娘,莫说那不过为一传言,即便确有其事,岂会留下毒方,岂不害人?”众人皆是一笑。
我却觉定是有那毒方,否则这两人便如何解释?
恰于此时,有一小童进门禀告,称那五人皆已清醒,正开口相问此为何处呢。我等众人便直奔医舍而去。
“你等虽为外伤,却伤势不轻,为防伤口溃烂,仍需谨慎。”靳伯重新查验了一遍。
五人之中有一人先开口道,“此等救命大恩,我等无以为报!请受一拜。”
方要起身,便被众人拦下。
孟子之笑盈盈开口,“无需多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你我身处江湖,岂有见死不救之理?何况几位仁兄又是于我家附近山中出事,我等岂可坐视不理。不知几位怎会进得如此深山之内?又是遇到何物竟至伤至此等重症?”
我暗中佩服,难怪上官清流留孟子之联络匈奴与关内之将,这三言两语之间便是将欲询之事问出,且不露任何破绽,亦不会令人生疑生厌。
五人皆是一副失落之态,仍是那人回应道,“哎,承蒙兄台错爱,我等便是边境逃难之人,虽见匈奴与大汉止战,却不得银钱返家,故而想要进得山中捕些猎物以作贩卖之用,却不曾想竟是遭遇野人,哎。若不是得一位姑娘相救,必是无命返乡了。”此时我已换得男装,且置身众人之中,故而他们一时并未识出于我。
孟子之继续笑曰,“哦,那便是诸位之幸,那哪里是位姑娘,乃是此山中一避世仙人,难不成诸位未见其容?九天仙女不过如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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