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
吴乐多和商长为同时给应可然递了一杯水。
应可然揉着眼睛,顾不上这两人,接过水就开始洗眼睛上的东西,“姐姐,好姐姐,再帮我打点水来。”
然而吴乐多无动于衷,商长为也是一样。
还得是跑了一天的刘珒给应可然收拾残局。
然而应可然眼睛好了之后,蹭一下就去围着吴乐多转了——
“姐姐,你怎么样了?”
“姐姐,今天没吓着吧?”
“姐姐,以后不会了”
……
刘珒:……呵,就算你是老板,算了,这老板是真给钱的……忍忍,现在工作不好找……
……
终于应可然喳喳哇哇完了。
吴乐多又给应可然倒了一杯水,“喝水。”
正好渴了。
应可然端起杯子一口闷了,而且还想再来一点。
正好,商长为也给到了一杯。
应可然也就没客气,又是一口闷了。
喝完之后周围安静下来,墙上的挂钟今天的响声得有点,应可然觉得有点吵了,起身想去关掉。
走到挂钟底下,目光上移,挂钟的指针怎么有点混乱……
应可然甩了甩头,还没来得及集中精神,就感觉到后背有东西,
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两只手同时摁住了应可然的肩膀,
应可然一句听话地跟着走了回去。
三个人都坐回来刚才的位置,只不过三个人都是正襟危坐却双目失神……
没多久,房间的一个暗门中走出来两个人,
却是代文娜和祁阳。
两人同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刘珒身边停下,又给刘珒补了一针,接着两人的目光移向坐着的三人。
代文娜第一个锁定吴乐多,眼中满含爱意却又略带恨意和嫉妒。
祁阳则是仇恨地看向了应可然。
只不过代文娜及时用眼神制止了祁阳,祁阳相当忌惮代文娜,只好放弃应可然将目光转向商长为。
商长为啊。
这可是最优秀的棋子。
两人虽不言语,但是想法相当一致。
正当代文娜想动手时,代文娜的心神也有了一丝恍惚。
代文娜及时怔了怔心神,调整好了才再次准备动手,
但是耳边的钟声却越来越响,似乎周围除了钟声再无其他东西……
祁阳见代文娜迟迟没有动静,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毕竟不是内行,只好再等等。
但这一等,等来的却是镣铐加陌生环境。
祁阳一清醒就知道自己这次没救了,干脆就什么也不说了。
饶是孙秘书驰骋疆场这么多年也没撬开祁阳的嘴。
但是,这只是开胃菜。
“玩够了,闹够了,”孙秘书手指慢慢敲击着桌面,正要开口。
祁阳讽刺道,“一条狗,也配和我说这个?”
孙秘书到底是孙秘书,不为所动,反倒是拿着手里的鞭子挑起祁阳的一只手,“狗眼看人当然看见的是狗,你这只狗,就是拿这个栓住的?”
祁阳对于孙秘书直到这个并不稀奇,毕竟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也不可能抓住他。
孙秘书将鞭子从手臂边移开,再次抵上祁阳的太阳穴,“不过,这根牵引绳更结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