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时局应该是祁阳落入了下风,车子这边的人越来越多,看来是想把应可然当成人质了!
另“木头人”也有点应付不过来了,应可然只得放开刘珒。
这时候的刘珒也顾不得应可然,只得不停地防守。
相比于刘珒的慌乱,另“木头人”就显得特靠谱,手枪就是个开胃菜,直接上手榴弹和炸药包,偏偏门洞大开的窗户就是没人能打到他。
很快“木头人”解决掉了烦恼,刘珒瘫软在原地,但很快又跳起来去检查应可然的身体——这祖宗身上的枪伤还没好全,前几天才刚刚出的院。
但更让刘珒崩溃的事来了——应可然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木头人”见状赶紧跟上。
“祖宗!”。
这次刘珒真的把心里话都喊出来了。
一边喊着一边跟上去,一把拉住应可然的手:“少爷乖啊~咱回吧,您要万一出点事……”总统和应承一还不把我活撕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给“木头人”使眼色。
不过“木头人”真就像木头人一样没动。
得得得……都是祖宗!
“怎么回事阿你,少爷出事了,你也跑不了!快啊!”
“木头人”不悦道:“总统先生要我跟着保护少爷,我跟着就是了。要是连我也怕危险,那要我干什么?那是不是以后总统先生也不要出门了?”
“我……”,刘珒一时语噎,舌头都打结了也没说出一句话。
眼看两人越走越远,刘珒只得快步跟上。
走了一会,前面乌泱泱一堆人,当然最众星捧月的还是应承一。
应承一侧目看向应可然,还示意应可然到他那去。
应可然当然也不怕,直接就过去了。
“等你身体好了,我找人教你些拳脚功夫,你要是不怕流血和死亡,参军,我亲自教你。”
应承一见应可然从遍地死尸中走来,还一脸淡定,心中不免对这个儿子多了一分期待。
应承一是很希望两个儿子能够参军立业,无奈应榳明确表示不愿意,应可然叛逆,现在身体还那样,真是把应承一的希望掐的死死的。
应可然就没这么多想法,站稳之后看向了被围在中央的祁阳等人。
祁阳的脸上、身上都沾染了血水,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此刻他也看见了应可然,却还是笑得很开心:“你来了?觉得我输了,是吗?”
应可然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
祁阳见状笑出声来:“看好了小兔子。”
话毕,祁阳的笑容立刻消失,拍了拍手。
但……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下祁阳是真笑不出来了,祁阳的人也开始慌乱。
“你现在真的快死了呀。”,应可然淡淡地说道。
祁阳嘴角抽了抽,还真是要死在这牡丹花下。
是他轻敌了,但他不能降。他要是降了,不仅是他受苦,还会成为他妈妈的软肋,祁家的其他人一定会一拥而上争权夺利,最后妈妈一定撑不住,祁家那些就是些除了惹事一无所长的草包,祁家会被瞬间瓦解。
祁阳一咬牙,只能奋起反抗。
但也不过是困兽之斗,况且……那些应援的人的消失怎么少的了间谍的作用。
应可然站在高处很快就发现了人群中的异样,不由得嘴角上扬,还和祁阳对视了几秒。此刻的祁阳真的是气的牙根发痒。
祁阳不开心了,应可然心情就好了,朝着祁阳的心口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做开枪的动作,几乎同时间谍也朝祁阳开枪了。祁阳倒了,剩下的人本来也不是祁家的主心骨,很快投降。
但在要控制俘虏的时候又发生了爆炸,所有人瞬间卧倒,应可然也被人按在地上。爆炸过去,扬起了许多灰屑,呛得应可然直咳嗽,刘珒一把抱起应可然往干净空旷的地方走。
谁也没想到还会爆炸,按照爆炸的程度那些俘虏包括和离俘虏很近的人即使活下来了也非得休养个几个月。
应承一做事雷厉风行,很快就查清楚了——这兰月山庄还有酿酒的业务,爆炸的地方刚好是酒窖,这炮火连天的把酒点燃了。
不过这些和应可然没有关系,应承一让人把他丢进了车里。
刘珒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疲惫地看向应可然,右手微微颤抖,还湿哒哒的。
“你,什么时候中枪的?”,应可然皱了皱眉头。
刘珒有些后知后觉,看向自己的右手,钻心的疼痛直达大脑。
这里离最近的医院还远着呢,随行的医生也不够,应可然就自己动手给刘珒清理伤口。
“嗷~嗷~”
消毒药水一接触皮肤,刘珒就开始嚎,他打小就怕疼,这是他第一次中枪。
但是有那么疼吗?应可然有点无语,他又不是没挨过枪子儿,最近的那次,还有以前贺章那些人弄的,记得有次子弹从他胳膊上穿过去了,他还自己生剜过子弹呢!也没嚎成这样。
于是应可然示意一旁的“木头人”摁住刘珒, “木头人”不愧是“木头人”,把刘珒摁得也橡根木头,这样就轻松多了,动来动去烦死了。
但刘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