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刘珒又开始忙碌,但是面带喜色——今天那小祖宗能下地了,就要接回去养,恢复得还不错,总统先生给了赏金,老太太一高兴又给了。
走出医院,空气都让人舒心多了,终于不是终日都弥漫的消毒水的味道了。
在医院门口应可然就和姚见曦分开了——姚见曦要求参加全国辩论赛的培训。
正好,应可然眼底瞬间染上了一丝冰冷,打开手机上面的信息多得快爆炸了。
里面全是祁阳发过来的,随便翻翻,浑话里面还夹杂了不少照片,照片已经不能用露骨二字来形容。
在应可然看来,这些照片就是那货架上打折促销的商品宣传图一样,把自己的身体翻来覆去地展示出来去吸引客户。
应可然瞌上眼眸——他今年已经满了十七岁,在A国法律上已经属于成年人了,A国部分的年轻人一满十八岁就结婚。可应可然从没想过这种事。
大概应可然十岁左右,就被贺章强迫着看过和他情妇做那种不可描述之事。应可然只觉得恶心极了,完全是两只低等的发情的动物在一起撕咬。
应可然回想起祁阳看他的眼神,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雄性动物正贪恋地盯着自己,心中不觉一阵恶寒。
此时的刘珒发觉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冷:怎么了又?啊?你大姨父来了,激素不稳定?
“停车!”,应可然捕捉到了不远处吴乐多的身影,对着刘珒说道。
刘珒还以为应可然不舒服,停车之后立即转头要询问。
却发现应可然正向吴乐多问好,脸上还挂着笑!还挂着笑!
刘珒:得得得!合着这祖宗平时冷得跟个冰雕似的,其实就是个双标狗。
“唔。这外面可真热。真讨厌。妆都花了。”,吴乐多被应可然邀请进了车,一上车就掏出粉饼来补妆。
应可然安静地看着吴乐多对镜理妆。
终于,吴乐多看着镜子,觉得满意了,合上粉饼对着应可然扬了扬:“这个是粉饼,补妆用的。每个女生都少不了的。”
“嗯。那倒是个好东西,在公共场合保持容貌整洁很重要。”,应可然认真说道。
吴乐多噗嗤一笑,表示赞同,心里却给应可然的直男属性加了分——谁说这是最重要的的了,保持姣好的容姿最重要的还是让自己开心,和姐妹一起上街玩才是要紧的。
“其实,学姐即使不化妆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化了妆更是锦上添花。”,应可然在那一笑中多少还是听出了不对,所以补充道。
这回,她倒是没想到一个直男上道还挺快的,吴乐多愣了愣,只回道:“嘴甜!”
……
刘珒把吴乐多送到了指定地点,临走的时候,刘珒看一眼吴乐多又看一眼应可然,他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虽然应可然对姚见曦和吴乐多都是和颜悦色的,但刘珒和他们单独这样待在一起,感觉就是不一样,和姚小姐就像家人一样随和,此时的刘珒就是陪衬,不多也不少;和吴乐多在一起更像平等的人要靠在一起那种感觉,此时的刘珒就像一个多余的人!
应可然送完吴乐多正要转身进车的时候,一个人影冲过来按住了应可然那只要开门的手。
应可然微微抬起头迎上了祁阳的眼光,抬脚就要踹祁阳,祁阳躲开的同时也只好松开了手。没办法,应可然也是长手长脚的,距离这么近,万一踹了什么不该踹的地方怎么办?
“啧。一天到晚这么暴力。你对她们可不这样啊。”,说着,祁阳往吴乐多的方向看了看,“不过,你眼光不错还是不错的。”
话音未落,应可然瞬间走到祁阳的身边,一把拧起祁阳的衣领,恶狠狠警告道:“敢动她一下,我一准弄死你。”
祁阳却置若罔闻,反而有些宠溺地看着应可然——真可爱啊!
但下一秒,祁阳的腹部就插进了一个刀片。
而祁阳余光看到刘珒的拳头已经快到眼前了,立刻往旁边闪,却没躲过应可然的刀片。
伤口不深,但是刀片是生锈的,插进去之后应可然也不松手,祁阳愣神的功夫还还划拉划拉伤口。
刘珒也猛然出击,祁阳看见刀片上的锈,咬牙切齿还是走了。
等刘珒要追击的时候,应可然拦住了,你干不过他,下次再说吧。
刘珒重重的哼了一口气,转身对着应可然说到:“二少,没事吧?有不舒服吗?”
应可然眼睛盯着祁阳的车离开的方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露出了几颗森白的牙齿:“没事,走吧。”
回到车里,刘珒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发了一个消息出去,这才启动车辆。
应可然看到了,但他没问,反而阖上了眼眸装作不知。
……
总统府里,覃熹等在门口。
大老远的,刘珒就小心翼翼地提醒:“少爷。老夫人来了。”
应可然眉间闪过一丝烦躁,靠在座椅上没有说话,一动也不动。
刘珒思考了一会后,小心地停车,又绕到后座把应可然抱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应可然的房间。
覃熹见到的不是活蹦乱跳的人,心下有些担心,跟着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