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吴乐多之后,应可然和于央上楼了
“谢谢了,这么晚了还拖着你来这里。”应可然看着于央很认真地说道。
算起来应可然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说话了,都快忘记是什么感觉了。
“谢什么,”,于央轻笑:“正好我想要你这个学生,你也想要找个理由离开,嗯?”
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好了一大包行李,要多刻意有多刻意。
应可然笑了笑,表示赞同,但又有一些不好意思。
看着应可然目光有些下移,于央这才觉得应可然有了一点和同龄人相似的表现。
自从见到应可然,于央就觉得这个孩子似乎是把自己裹在了千万张面具之下,既痛苦了自己也会伤害别人。
“好了,老师不是在说你不好,走吧,带你去休息。”
“嗯。”应可然很轻地说道。
这边,于央带着应可然进了酒店,看着应可然关上了门才离开。
关上门的应可然即刻把门反锁了,背包里的手机已经亮了很久了。
是来电提醒!
贺章……看着这两个字,应可然就没什么好脸色。
电话那头传来什么声音,除了应可然,谁也听不见。
把音量调到最小,是个好主意……
可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了应可然内心的排山倒海……正当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应可然木然地开了门。
门一开,华泽即刻从门缝里挤进去,一手把门反锁上,一手又扶着应可然以免应可然摔了。
华泽又看了一下四周,咬牙切齿地挂掉了电话。
华泽抱起应可然放到床上 ,但反应过来的应可然却用力地推开华泽。
“你要撒疯就出去撒!”,应可然咬着牙,一字一顿。
只是话音刚落,应可然的胃里就一阵翻腾,马上冲去厕所,跪在马桶边上一阵狂吐。吐到最后,连酸水都没有了,只剩下干呕。
华泽半蹲在旁边,颓然地轻拍着应可然的背,眼里恨意肆虐……
“阿新,慢慢就会好些了,你再忍忍……我……一定会长成一个可以为你遮风避雨的人,一定会让那些人万劫不复!”,华泽喃喃自语,浑身布满了戾气
但反观应可然,他倒是没有任何表示,吐完了,休息够了就自己倒了杯水,就着酒店送的零食吃了起来。
活着!应可然在心里告诫自己现在还不能死,这具躯壳还有价值!
而另一边,于央顺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眉头紧皱。怎么说呢?
就是应可然这孩子就目前于央接触来看还是挺顺眼的,安安静静没什么出格的事。
但是在刚刚于央不小心碰到了应可然的胳膊,这就发现这孩子单瘦地厉害。
这么晚了收拾行李无一人亲人陪同都要走,这太不对劲了。
所以于央想回去看看。
但是应承一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于老师。我是应可然的父亲。就是应新,他改名字了。”应承一已经换上了便装。
“哦,您好!他很好。应先生这是?”,于央微笑着伸出了手。
“这孩子一直比较叛逆,所以我不太放心。”
叛逆这个词让于央皱了皱眉:“应先生平时在家吗?这孩子挺独立的,是一个人住吗?”
“我每个月都会给他打电话。”
于央心里说了句:难怪,嘴上却温和一些:“可我今天看到的应可然似乎和您口中的不太一样。”
应承一听到于央的回答有些意外。
他没想过从小叛逆的二儿子,会有另一种评价。
但应承一来不及回话就被电话打断,电话里传来苏念急切的声音:“承一,顾安,是顾安,情况恶化了,你快过来……”
说着,电话里还有断断续续不同人的声音都无比紧张。
应承一放下电话急忙和于央告别,只说自己有急事必须离开。
不明所以的于央看着几乎是“飞的太低的车”叹了口气。
第二日,当一缕阳光从地平线爬上来的时候,应可然又一次睁开了疲惫不堪的眼睛。
这一晚上应可然这样重复了四五次,每一次都是同样的梦魇惊醒了他。
看看时间,应可然知道他应该再睡一会,但也明确知道自己睡不下去了。
于是挣扎着去洗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应可然轻轻抚摸镜子上的影子,眼神麻木,眼下略带乌青,额头上贴着被汗浸湿的头发,一夜之间似乎憔悴了许多。
站在那里,应可然慢慢的垂下了头,突然,又抬起来了,眼睛里多了些振奋和坚定。走进浴室,一把拧开了冷水,开始洗澡。
正当应可然换好衣服打算吹头发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应可然顶着一头湿乎乎的头发打开了门,只见于央站在门口,后面还站着两个人。
那两人应可然认识,就是跟在覃熹身边的人,不过轻易不会出现,这是怎么了?
应可然一脸疑惑,这几个人是怎么搭配在一起的?
“怎么了?于老师?”应可然疑惑道。
“小新,你奶奶和我说,你的妹妹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