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新打开一丝车窗,下午的阳光透过缝隙斜照进来
可应新的脸色有点不好!
“怎么了?”,贺章一边开车一边问。
贺章言语温和,应新心里却一阵作呕,根本不想搭理他。
贺章观察了一下应新,决定换个话题。
“饿不饿?旁边座位有便当,垫两口?”
应新依旧不说话。
贺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有家新餐厅还不错,和应氏也有合作,要不然二少爷去捧个场?”
余音未落,旁边一辆车突然向贺章的车靠拢。
贺章被迫停车,应新被震了一下。
还没搞清楚状况,窗户上就映出了华泽那张脸。
“阿新。下来,我带你去玩啊~”
好贱!
应新脑子里只有这个词了!
只是,应新脑袋里转了一下,也就由着华泽把自己拽下了车。
贺章明显不乐意了。
“嗯?”,华泽的语气瞬间冷了一下。
“……”,贺章语嗟。
确实。说难听点,华泽和应新是世家公子,贺章就是个仆人。
奴仆,怎么能干预主子的事呢?
贺章坐回车里,插在兜里的双手紧握,垂下来的眼皮遮挡着眼底的气愤和不甘。
而另一辆车上的华泽,隔着防窥玻璃冷眼瞪了一下贺章。
“阿新。”,华泽调整了语气,温柔道。
话还没说完,应新的手机就响了。是姚见曦。
应新立刻可接通:“见曦。我等会再回来”
闻言,姚见曦有些失落,但转头一想又理解了应新:“嗯,也好。”
“我知道你们辩论队进全国赛了,恭喜啊!等你闲下来,为你庆功,你的朋友都一起来。”
电话那头扬起了笑容:“好啊。”
听见笑声,应新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互道再见之后挂了电话。
华泽微微侧头看一眼应新,应新只对姚见曦这样客气、温柔。不过他说话温柔的时候,整个人都看起来不那么有棱角。
应新挂断电话之后立刻把手机关机,然后抽出电话卡,又把手机从窗口扔进了垃圾桶。
就凭这手法,谁看了不得说厉害,华泽只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华泽,我想去一趟民政局。”
“去那干什么?”
“改个名字。要快一点。”
华泽嘴角便换了好几个嘴型,最终还是定在了“好”这一个字上。
很快就到了,应新低头对华泽说了几句话,华泽就自己离开了。
应新,哦,不对,是应可然把新的身份证收好,然后抬头迎接一场暴风————应承一正暴虐的看着应可然。
应承一一把将应可然拎起,拖走,就近找了一个宾馆。粗暴地撕开应可然的包,从里面掉出来几样东西,这更让应承一火冒三丈,取下挂在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皮鞭开始抽打应可然。
一下、两下……鞭子不断落下,整个房间充满皮鞭抽打的声音,应可然的背上已经满是血痕,却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又偷!又偷!”
“这才放你出来几天!又出这种毛病!”
“说话!”
“听见没有!”
应承一打红了眼,不停的冲应可然吼……
后来,应承一被公务叫走了,临走时警告应承一再犯错就再关起来。
应可然艰难地爬起来,冷眼看着得意洋洋地走进来的贺璋。他早就习惯了,不管真实情况如何,隔三岔五就有这么一出。
过了一会,又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药箱,也是贺璋手下的人。
然后,贺璋当着应可然的面把药倒了……
应可然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惯用手段而已,早就习以为常了。
看完这些表演,应可然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了。
本来贺璋的手下不想放应可然离开,贺璋阻止了,眼神阴暗:会自己回来的!
是的,应可然的手机扔了,没有现金,银行卡在贺璋手里,离开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现在天已经暗下来了,但是六月酷暑的温度还没降下来,像烘烤箱一样,伤口难受极了 。
应可然也不敢走快了,要不然流出来的汗会让伤口更加难受。
走了一会,应可然的低血糖又犯了,实在忍不住就蹲在了路边。
路边人来人往,就是没有一个人帮助应可然……
就在应可然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模糊的视线中一双皮鞋停了下来,应可然像强行抬头看清楚来人是谁。
就在刚抬起一点的时候应可然感觉到一股液体从头上流了下来,应可然抬不起手去擦,液体就顺着脸的轮廓流进了眼睛,现在眼睛也睁不开了。
在模糊的意识中,应可然觉得自己好像还被踹了几脚……
真实情况却是:华泽赶到现场的时候,正看见祁阳喝得醉醺醺的,还把手中的酒往应可然身上倒。于是乎华泽当场炸毛,上去对着祁阳就是一脚,两个人扭打过程中不小心踹了应可然几脚……
祁阳和华泽都是打小习武的人,但祁阳年长几岁,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