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拉起来,然后一些情况才能问出来!”黄天河轻笑了一下,淡淡说道。
行动队员们围拢了得升脚夫行,猛然间陈文斌用力一挥手,刹那之间,十几个行动队员,如狼似虎地扑进了脚夫行,瞬间里面传来一阵阵惊叫和行动队员大声喝骂训斥声音。
路上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驻足观看,但是都不敢走进前去。
大概几分钟,脚夫行里面逐渐安静了下来,陈文斌从脚夫行中出来,大步走到黄天河面前,低声说道:“里面局面控制了,队长进去看看吧。”
黄天河笑着点了点头,这才和杨登欢一起走向脚夫行。
快到门口时候,黄天河指着几个驻足看热闹的人说道:“这些人,想必知道一些情况,待会儿都带回去,仔细问清楚。”
黄天河一句话,让围观的老百姓顿时做鸟兽散,不一会儿门口一个人也没有了,比平时还要干净许多。
黄天河和杨登欢二人进了院子,之间院子里蹲了不少人,行动队员们现在四周,如临大敌。
“王殿发呢?”黄天河进院,不见王殿发人影,皱着眉头问道。
“账房呢!”陈文斌低声说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黄天和点了点头,看向周边,果然看到一个大房间门口,几个行动队员守在那边。
“那里是……”黄天河指着房间门口问道。
“脚夫休息的地方,我把人都控制住了!”陈文斌低声说道。
“把人都带到院子里来!”黄天河冷声说道。
陈文斌立刻冲着几个行动队员喊道:“听到了吧!把人都带出来!”
几个行动队员听了,大声喊道:“所有人,双手抱头,一个个的挨着出来,蹲到院子中间!”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个脚夫模样打扮的人们,双手抱头,连成一串,从屋里陆续走到院中,找了一块空地,分别蹲到地上。
尽管这些人十分听话,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害怕的模样,有的人还好奇地抬头看向黄天河等人。
“你们这里,谁是管事?”黄天河冷冷地说道,眼睛在脚夫行中扫了一圈。
杨登欢对这些人不感兴趣,眼睛不过是大致看了几眼,就转头问陈文斌:“哪里是账房?”
陈文斌知道杨登欢,更加知道自己队长和杨登欢的关系。
虽然杨登欢不是自己的主管,但是仍然必恭必敬地答道:“杨队长,这边是账房。”
陈文斌说着话,朝着门边内侧的一处房间指了一指。
杨登欢点了点头,直接朝着账房走了过去。
推开了门,杨登欢就看到王殿发大马金刀居中而坐,看上去十分气派。
王殿发看到杨登欢进来,连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陪着笑脸说道:“哎呦!杨队长,外面完事了?”
“老黄在外面呢,我进来瞧瞧。”
说着话,杨登欢眼睛环视了一下左右,靠着墙边,两个账房先生模样打扮,一老一少的人,蹲在那里。
“你们是账房?”杨登欢走到两人身边问道。
小一点的先生显然被吓住了,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倒是年长一些的,看上去没有多少害怕,只不过说话声音,也微微有一些颤抖。
“这是霍家的产业……”账房先生颤声说道。
“霍家?哪个霍家?”杨登欢微微一愣问道。
“北平城里,还有哪个霍家?”账房先生嘟囔着说道。
“掌他的嘴!”杨登欢也不废话,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
“揍他!”王殿发大声喝道。
两个行动队员一下子扑了过去,一个人伸手摁住账房先生,动作很是熟练。
另外一人不等杨登欢再吩咐,伸出手来啪啪两记耳光抽在了账房先生脸上。
账房先生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如此之狠,说打就打,丝毫没有一点客气,被两记耳光打得哇哇直叫。
行动队员抽完了耳光,眼睛望向杨登欢。
“不够,再来!”杨登欢淡淡地说道。
啪啪啪!
行动队员这一次再不犹豫,大巴掌就像是不要钱一样,抽向账房先生。
杨登欢眼神冷峻,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直到账房先生满脸是血,这才挥手示意让行动队员住手。
账房先生被打的没有了一点力气,身子委顿外地,脑袋也垂了下来。
杨登欢站在账房先生面前,冷冷一笑地说道:“告诉你,我这个人不喜欢废话,问你什么回答什么,说废话,就等于挨耳光,听清楚没有?”
账房先生似乎被打蒙圈了,低着头不说话。
“接着揍他!”杨登欢冷冷地说道。
行动队员一把将账房先生头发拽起,用力扬起了手臂。
“听清楚了!我听清楚了!”账房先生连忙说道。
语速过快,又加上被抽了这么长时间,账房先生说话声音有些失真。
行动队员高高举起手臂,眼睛望着杨登欢,杨登欢挥了挥手,行动队员松开了手。
杨登欢正要问话,听到外面一阵喧哗,眉头不禁一皱,冲着王殿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