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道。
“靠谱!”周彦武冲着麻京民挑了挑大拇指。
麻京民朝着分散的众人招了招手,十几个人迅速向他围拢了过来。
麻京民压低声音,给众人吩咐,不时有人点头,转身离开,直到最后剩下三个人。
“走吧!开始行动!”麻京民说完,朝着胡同后面绕过去。
“正门在那边。”周彦武低声叫道。
“从车库那边进!”麻京民头也不回地说道。
麻京民轻车熟路,绕了两条胡同,大致计算了一下方位,找到一面山墙,背靠着山墙说道:“就是这,车库后墙!”
麻京民说完,单腿微一屈膝,双手交叉,轻声说道:“老刀,上!院里狼狗交给你了!”
一个精装汉子也不答话,助跑了两步,蹬着麻京民双手,一跃而上,上了车库屋顶。
老刀形似狸猫,没有发出一丝一毫声音,身子一个翻滚,就到了墙边。前身向外探出,贼亮的眼睛扫向院里。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院子不大,右侧有一张石桌子,几个石墩,一条大狼狗就蹲坐在石桌子旁边。
老刀定了定神,眼睛左右看了一眼,除了大狼狗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岗哨,心中放下了心。
老刀半个身子伸出墙外,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张开,微微眯眼计算了一下,斗然间一道白光从他右手间飞出,从狼狗颔下穿过。
狼狗呜咽了一声,脑袋一转,老刀仿佛计算好一般,一道白光再次飞出,从狼狗咽喉另一侧激射而入。
双刀交叉射入狼狗咽喉,狼狗一声不响倒卧在地,抽搐两下,就此不动。
老刀将右手缓缓举起,几道人影从东南和西北两个角落翻身入院,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几道人影落入院中,配合默契,毫不犹豫分成两拨,一拨奔向司机房间,一拨奔向小楼。
奔向司机房间的两人,一人靠墙蹲下,一人蹲在门前捣鼓门锁,不一会儿屋门应手而开,两人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一道血箭,直喷在窗户玻璃上。
两个人闪身出门,猫腰进了车库。
小楼前几个人,靠墙蹲下,其中一人从背后缓缓撤下一口大铡刀,点了点头。
一个人看到大铡刀点头,抬腿将一个石墩子轻轻踹倒,发出轻微的轱辘声。
即便是声音很小,也惊动了小楼里面的警卫。
门声一响,一个壮汉手里牵着一条大狼狗走了出来。
大铡刀从半空中挂着凌厉的疾风,狠狠抡下,狼狗脑袋瞬间被铡刀切落,狗血向前喷出,把整个台阶都溅满了。
壮汉瞪大眼睛,惊得张大嘴巴。一道瘦小的黑影迅速从墙边跃起,状若猿猴,骑在壮汉身上,一只猴爪子似的手捂住壮汉嘴巴。
黑影双手左右交错,发出咯的一声轻响,壮汉脑袋180度转弯,转到自己背后,眼睛中满是惊恐神情。
黑影跳下,将壮汉缓缓放倒在地。
大铡刀和黑影步履矫健,冲进小楼,奔向警卫室。
后面跟进的几个人仿佛早就商量好的一样,冲向楼梯。
周彦武趴在墙头,仿佛看呆了一般,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嘴。
“咱们下去吧!”麻京民说了一句,当先跳了下去。
周彦武和老刀也跟着也纵身跳下。
院子中间,两个人从车库中出来,一人手里拎着一把油壶,在院子里仔仔细细地浇着汽油。
“留个地方,待会儿还得贴张标语呢!”麻京民低声吩咐。
“嗯呢!”其中一人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
麻京民几个人进了小楼,大铡刀和瘦猴从警卫室里出来,隔着门就能看到满地血迹。
“完事了?”麻京民问道。
“嗯呢!”手里拎着大铡刀,宛如周仓一般的壮汉,憨厚地答应了一句。
“我就不爱带你出来,回回搞得跟屠宰场似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麻京民不屑地说道。
大铡刀只是嘿嘿傻笑,不发一言。
“把手脚印都擦一擦,别留下痕迹。”周彦武说道。
“都戴着手套鞋套呢!没问题。”麻京民笑道。
周彦武默默看了看自己仅仅穿了鞋的双脚。
“哎呦!把你给忘了。”麻京民笑道。
周彦武抬头,幽怨地瞪了麻京民一眼。
“开玩笑呢,待会儿一把火,什么都没了!老火鸦放火是行家!”麻京民笑道。
几个人从楼梯上下来,其中一个人背上扛了一个大黑袋子,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装了什么。
周彦武看过去,果然都戴着手套脚套,看来这些人行动十分小心,不留痕迹已经养成了习惯。
“完事了?”麻京民问道。
“四个警卫,四个女人,还有一个女经理,该干掉的都干掉了!”一个头上蒙着黑布,眼睛贼亮的人低声说道。
“你们先撤,把所有财物一点不留,全部带走,把标语贴在大门边墙上。我带人洗地。”麻京民吩咐道。
“都在这里,一样也不少!那些娘们耳朵上的,手上的脖子上的什么项链戒指手镯耳环,一样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