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分子,替我的狼狗复仇!谁的血都不能白流!”
河造少佐带着宪兵,撤出四合院,也带走了房主那顺。
院子中间,跪着十几个百姓和一具尸体。
没有人发话,他们不敢离开,甚至不敢起身。在这个乱世之中,百姓的性命,果然就如蝼蚁一般。
这个大胡子鬼子全然没有外表的粗犷,而是有着一颗阴毒而又细腻的心。
更可怕的是这家伙居然当过警察,看起来业务能力还不错,推理能力也挺强。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能力越强,危害越大!这一次,可能孙莫然有危险了!除非他能老老实实的静默一段时间。
不过,刚才那顺所说的那些话,足以给自己带来危险,还是想一想自己如何应对。
杨登欢眼睛望向多田冈条,果然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狠戾,冲着几个宪兵,指着杨登欢几个人,狠狠地说道:“下了这些人的枪,全部带回宪兵队!”
几个宪兵过去,杨登欢随即举起双手,手指勾住扳机铁圈,手枪倒垂下来,眼神示意,可以收走。
宪兵见杨登欢配合,也就比较客气,将手枪收走,给杨登欢上了手铐。
“你们这是干什么!”钱如发微微一怔,说了一句,看到杨登欢如此配合,也就不再挣扎,任由宪兵下枪,上铐。
“太君!我冤枉啊!我冤枉啊!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金胜辉双手挥舞,奋力挣扎,大声吼叫。
两名宪兵回头,有些无奈地望向多田冈条。
“八嘎!抓人都不会了吗!”多田冈条狠狠地吼道。
啪啪!
两记耳光狠狠地抽在金胜辉脸上,随即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金胜辉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金胜辉不敢还手,但是用力挣扎,又被两名宪兵使劲给了两下,这才老实下来,被紧紧地摁在地上,翻起眼睛,哀求地望着多田冈条。
吴一鸣神色谦恭,双手朝前伸出,和颜悦色地说道:“不用麻烦,枪在我的后腰,我配合,全力配合。”
宪兵脸上神色不变,从后腰摸出手枪,随即给吴一鸣带上手铐。
候三见钱如发没有反抗,自己更是不敢反抗,双手前探。
宪兵虽然动作不算粗鲁,但是毕竟候三胳膊上带伤,疼痛的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
“我这位兄弟受伤了,能不能先给他治伤。”钱如发看了一眼多田冈条一眼说道。
“宪兵队有医疗队,可以包扎。”多田冈条冷声说道。
“枪伤,宪兵队医疗队恐怕差了些,看能不能送陆军医院?毕竟他也为帝国出过力,这一次更是带伤前来,不敢耽误公事。”杨登欢平静地说道。
所有人里面,谷峰最为配合,甚至一直冲着动手的宪兵谄笑,除此之外,更是一言不发,仿佛没事人一般。
“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太君,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泄露的消息。”金胜辉尽管被紧紧摁在地上,仍然哽咽着说道。
“用我的车,把他送陆军医院,严加看管,治疗结束之后,带回宪兵队,日常换药在宪兵队进行。”多田冈条不理会金胜辉,指着候三说道。
多田冈条说完,冷冷地看着钱如发,随后又将眼睛扫向余下的众人。
“课长,究竟什么情况?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杨登欢举起带着手铐的双手,皱眉问道。
“年轻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换衣服?说明他们已经知道箱子上有易于识别的物质,换衣服为了甩开警犬的追踪!难道不是有奸细给他们通风报信吗!然而参加行动的那些人,几乎全部死了,只有你们活了下来,所以说你们中间有奸细!”多田冈条冷冷地望向杨登欢,随即眼神扫向其他几个人。
“冤枉啊!冤枉!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太君,我是清白的……”金胜辉听了立刻哭天抢地,大声嚎叫。
“这个……不太合适吧……”杨登欢似乎想要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犹豫地说了一句,就停了下来。
“哪有这么搞事情的,这不是吹毛求比吗!”钱如发气得大声说道。
杨登欢终于忍不住了,一阵哈哈大笑。
吹毛求疵,原来成语可以这么用。
“你小子还有心情笑!”钱如发没好气地说道。
“我是夸哥哥成语用的太好了!太有文化了!”杨登欢这是双手被铐着,要不然肯定伸出大拇指给钱如发点赞。
“八嘎,不要再说了!”多田冈条歇斯底里地吼叫了一声,神色凶狠。
“找不出这个奸细,你们全部都是奸细!通通死啦死啦的!”多田冈条大声吼道。
“课长,太君,我冤枉,我冤枉!奸细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太君!”金胜辉大声辩解,身子左右扭动,想要挣脱宪兵的控制。
宪兵毫不客气,伸手狠狠地给了他两下,金胜辉这才老实了下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刚才你也说了,溶剂是你们帝国伟大的发明,来自于东京大学。我连开封都没有去过,哪里知道这个秘密?泄密,那也得知道这个秘密才行!什么都不知道,整个一炮灰,泄的哪门子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