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就是坏人。”
“扯淡!”杨登欢笑骂了一句。
“你不相信?”曹有光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比如说秦桧,状元及第,什么书没读过?最后还不是汉奸一个?”杨登欢嘴角露出讥讽之色。
“这只是个例……”
“钱谦益呢?大明养士百年,又有几人与国同休?”杨登欢又说道。
“这个……”曹有光有些答不上来,这似乎和他所学有些格格不入,校长不是经常说“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吗,这又是怎么解释?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杨登欢摇了摇头,阴阳顿挫地说道。
“我不和你抬杠。”曹有光嘟囔了一句,不再翻检,转身问道:“你这边怎么样?忙完了吗?”
“早就忙完了,就等你了。”杨登欢抱着肩膀说道。
“那就撤!”曹有光说道。
两个人将房间归置了一下,锁了门离开。
尽管曹有光开车不慢,但是上午租界的马路上,车流如织,一路堵车,回到三义仓库,已经快十一点了。
进了小院,廖宏伟在穿堂迎上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呢?”曹有光问道。
“关后院了,彦武看着呢,等着您亲自审呢。”廖宏伟连忙说道。
“可惜阿木没有带来,要是阿木来了,就不用你亲自审了。”杨登欢笑着说道。
曹有光将夹在胳肢窝的书抽出来,递给了廖宏伟说道:“待会儿跑一趟唐家弄堂,给河下世良送过去,问他还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
廖宏伟答应了一声,接过了书。
曹有光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杨登欢所说话的味来,眼睛瞪过去,不满意地说道:“我怎么听这话头,觉得你小子这是在骂人啊!”
杨登欢一阵哈哈大笑,曹有光抬腿,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口中骂道:“滚你的咸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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