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加之大量使用丝网捕鱼,酷渔滥捕、捕捞过量,引起抗浪鱼的产量锐减,使其接近濒危的边缘。
也就是近十年的人工繁殖下,才让这抚仙湖的小精灵种群得以恢复了一些,才重新走上了餐桌,但其价格也是在几百元一斤的高位上盘桓不下。
听着工作人员介绍完这鱼之后,刘紫阳猛的冒出来一句:“可不能让边浪吃到这鱼啊,抗浪,不就是抗他么!”
虽然就是句玩笑话,但工作人员一想之后,就把这事给记在了心里面。
可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个名字,在几年之后还成就了一段佳话。
……
再看边浪这边,今天上午正好排练完了没什么事,下午就去看录音室改造进度的时候,监工之余的奥拉夫看着新歌榜上排名,真是嘴都要笑得合不拢了。
“Wave,如果按照你们华夏的人情世故论来说的话,下个月我们是不是应该需要休息一下了?”
对于奥拉夫这个融入华夏社会的速度,边浪是相当佩服的:“奥拉夫,我在想要是你以后再回欧洲,是否还会适应那边的社会氛围?”
“哈哈哈,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新歌榜前10,有六首都是滚石乐队的歌,这个成绩我想很多人又要坐不住了吧?《私奔》和《The Fear in My Heart》只差3万左右的下载量,只有不到24小时了,你觉得哪首歌会赢?”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是《The Fear in My Heart》。”
“为什么你会那么想?”
“因为他是朴树啊!”边浪用华语和老外开了个玩笑。
但注定等不来那句:“可他的对手是郑钧啊!”
只一脸疑惑的奥拉夫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Pu shu”这个词的发音。
“这边还有多少天能结束?”
面对突如其来的打断,奥拉夫双手一摊,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知道的,要让欧洲人加班那是不可能的,但我能保证在预计的时间内完工。”
做完保证之后奥拉夫又开了一个新的话题:“伱想好了么,这个录音棚的第一首歌你要录什么?”
这个问题边浪想过,但是没有想到任何一首非它不可的歌。
不管别人会怎么看,反正边浪和奥拉夫的想法一样,觉得这首歌一定有个象征性的意义。
毕竟在他们两个心中看来,这间录音室的建成,就等于是滚石音乐制作这件事情上,已经不需要再去依赖其他的外力,全靠自己内部就能完成所有的制作内容。
而这间录音室,也可以说是滚石音乐学校的核心之一,音乐学校一起来,滚石在乐手、制作人这一块,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新生力量补充进来。
所以这个象征意义还是挺重要的!
见边浪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奥拉夫不得不催促道:“时间已经很紧了,如果你不是在曲库里面挑选的话,那么你可能就要多找找灵感了。”
对于写歌的速度和质量,奥拉夫从来都不怀疑边浪的本事。但是灵感这种东西有多玄乎,搞创作的都知道,来的时候你想堵都堵不住,没有的时候你就算是把头都挠秃了他都不会出现。
边浪的灵感倒是和创作没多少关系,他的灵感就是要如何选歌。
如果这录音棚在国外,他也是个外国人的话,那么他毫不犹豫选择虫团的《Please Please Me》,因为这首歌之后,他们就不再是只属于英伦和利物浦了,同时也是摇滚开始的,一次全方面的革命。
他们的歌声影响了一代人的艺术趣味、服装发式、生活方式和人生态度。
他们以其反上流社会、反正统艺术的风格,锋利且敢于接触社会敏感问题的歌曲内涵以及在舞台上与世俗挑战的举止征服了各国青年。他们以创新精神丰富和发展了摇滚乐,把摇滚乐带到了另一个历史阶段,从此摇滚乐不再只是一种单纯的娱乐音乐,它有了更多让人思考的东西。
或许很多华夏的乐迷并不太了解,或者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听过这首歌。
但是这首虫团首专中的歌曲,带领该专辑创下连续30周位居英伦流行音乐排行榜冠军的纪录。1964年创下同时包揽米国公告牌百强单曲榜前5名的纪录,同年获得第7届格莱美奖“最佳新人奖”。
同时也让Abbey Road成为了原地球世界上大部分音乐工作者都梦寐以求的录音圣地。
边浪当然希望有可能的话,把这间滚石录音棚,至少做成国内的圣地。所以第一首歌和第一张专辑的意义尤为重要。
这不免就让边浪想到了老崔的第一张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这张专辑的海外版叫《一无所有》!
原专辑一共有9首歌,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原地球华夏的网上能找到的电子版,就只剩下了8首歌,其中缺失的那一首就是《一无所有》。
这首广义上的华夏摇滚的开山之作,就很莫名的被丢失在了茫茫的乐海之中。
这首歌的出现就像它的歌名一样,在它之前,我们的华夏的摇滚乐真的一无所有!
想到这边浪也不纠结了,在这个录音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