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歌就喝花了醒过来之后写的?”
“嗯,咳咳,我听老谭说吹了一瓶生命之水!”
“操,比不了,这特么是拿命在换歌啊!”
就在众人等着下一句的时候,边浪一个趔趄差点就摔了,只见他再次站稳,依旧迈着醉步,单手挽了个兰花指,用他自以为的戏腔唱道:
“人说百花地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
“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在这寂静的夜里,边浪这雌雄莫辨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唱得如泣如诉,只看那被街灯拉长的长发身影,就如那已经百年的鬼魅不愿抛下红尘中的眷恋,依旧守在此处。
只在夜深人静时,才出来唤一唤那注定等不到的离人……
“My God,Beijing opera!!!!I o learn e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