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伴随着轰鸣声,这趟列车驶入隧道中。
忽而间,整片车厢一片漆黑,走廊亮起昏黄的灯光。
一名列车长来到A房间外,轻敲着房门,温柔的询问道:“老詹哥,老詹哥?”
“吱。”屋门猛然推开,老詹一脸不满,满面凶相:“你在搞什么?!我叫你过来了吗?”
老詹揪着他的领口,质问:“你是不是想找事啊?”
“嗯?”列车员愣了一下,脸上挂着几滴汗珠:“可是....刚刚铃声响了诶....”
老詹不屑的“切”了一声,松开手,语气仍然强烈:“关我屁事啊,真是的。”
“要找你的时候找不到人,不找你的时候你还过来打扰,还真是有点意思哈。”
列车长双手合十:“真的很抱歉,这位先生,不会再有下次了,望您能原谅。”
两人的吵闹声很快吸引了,右侧隔壁的注意。
那名肥胖的男人将房门缓缓推开,探出圆滚滚的脑袋,从兜内掏出手机贴在耳边。
对着那头窃窃私语:“隔壁似乎出了什么麻烦,看来只是车长自己搞错了。”
“澎!”两扇房门一同关上。
列车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未等喘息片刻,“叮铃铃。”
他马不停蹄的向声音来源处跑去:“来了,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礼貌的敲着房门:“富婆女士,富婆女士,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嘶!”列车员捂着红彤彤的鼻头,倒吸着凉气。
“喂!!我说!!”富婆姐的态度更为强烈。
口水喷洒他一脸:“我说你这个饭桶,能不能想想办法啊?”
“想.....想什么办法?”
富婆姐眉头拧紧,向前凑去:“声音啦,声音!!!”
“我的房间里面一直有奇怪的声音。”
“哈?额....这样啊,但是我怎么.....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呢........”列车员尴尬的抓了抓腮。
与此同时左边的房门敞开,壮汉姐推着加莎女士,徐徐的向远处走去。
“不可能!刚刚一直有怪声,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以为我在说谎啊?”
“再或者。”富婆姐刻意调高了语调:“你在心里默默地骂我对不对!!”
“不不不,绝对没有这种事。”
“滴,滴,滴。”
富婆姐叉着腰,望向屋内:“你听,就是这个声音,听见了吧?”
“我想有可能是有人把电话,或是其他东西忘在房间里了吧。”
他左脚正准备迈入富婆姐香扑扑的房间内,就被她粗鲁的阻拦着。
“你不要随便进来!我自己会找啦!你活这么大了,不知道女生的房间,不能随便进吗?”
“.......抱歉。”
“还有!我真正想要说的是,为什么在发车以前没有人,发现房里有别人的手机啊?”
“这个...真的非常抱歉!!”列车长呈90°弯腰鞠躬,向她致以最高的歉意。
身处C房间的安东先生,将大门关上,不紧不慢的向他们面前走去:“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至于这么大声吗?”
与此同时,白酒一行人也从拐角处出来,来到B室,也就是他们刚才所在的房间门口。
“喂,叔叔,你设下的陷阱已经被人解开了,赶快出来跟大家解释一下。”
园子耸了耸肩:“讨厌,难不成他在我们的房间里睡着了吗?不会吧。”
话音刚落,她握着门把手,不经意的向外拉开,发现里面被房门链锁拴住,无法进入。
园子借助敞开的缝隙,手撑着墙壁,眼睛眯成一条线,朝向里面望去:“叔叔,别在那边睡觉,赶快把房间链锁解开啦,叔叔!”
白酒问:“怎么了?园子,里面什么情况。”
“我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啦,太阳穴那里还留了一大堆血迹,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
世良,柯南和白酒三人同时怔了一下,眼睛瞬间大了一圈。
“死了?”
园子摆摆手,满脸毫不在意:“反正一定又是什么推理游戏的谜题吧。”
“你等一下,园子姐姐!”柯南像一只狗一样,一溜烟的从园子腿部穿过。
朝向里面望去,只见那名胖男子右手持着枪,仰起头面朝天花板,安然板正的坐在沙发上,
柯南动了动鼻子:“有硝烟的味道。”
“什么?!”
“总之,我们先破坏房门再说。”柯南和世良双手握住门缝,向后方仰去:“一二!一二!”
“我也来吧。”白酒撸起袖子,活动下关节,与他们一同使劲。
白酒故意装作吃力的样子,“澎!”,链锁清脆的断裂声,他们三人受惯性的影响,齐刷刷的向后倒去。
这种简单的惯性对于白酒可谓是不足挂齿,他双手抵住他们的肩膀:“没事吧你————”
话未说完,俩人就急忙起身,甚至同时踩了白酒的鞋子,朝向尸体奔去,查看着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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