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尤蜜儿避开伊兹密的口舌缠绕,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你身上还有伤。”
伊兹密意犹未尽的表情微微一愣,随后低头笑了:“接吻而已,你想哪里去了?”
“唰”尤蜜儿的脸一下通红:“那你说什么赎罪……女神的……”
伊兹密好整以暇地微微眯起眼睛:“原来你这么色啊?”
尤蜜儿更羞愧了,头埋得更低了,不敢直视伊兹密的目光,脸红得像个番茄,她赶紧岔开话题:“那你想用什么来赎罪?”
伊兹密大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金发,声音如大提琴一般悠扬而缓慢:
“娶你,保护你,宠着你,给你做一辈子娇生惯养的公主。”
尤蜜儿抬起头,呆呆凝望着他。
伊兹密的眼睛很美,长而密的睫毛像蝴蝶扑扇的翅膀,茶色眼眸像是镶嵌了无数细碎的钻石,如月光一般温柔流转。
这张精致好看到逆天的脸,再配上这样蛊惑人心的话足以让任何女孩沦陷。
她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动,这个为了她连王位和性命都可以不要的笨蛋……什么是真爱?真爱不是甜言蜜语,不是身体的亲昵,不是嘘寒问暖,不是能满足你多少愿望,而是那个人为成全你,让你变得更好,舍弃了自己。
她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了上去……
……
……
圣经创世纪记载,起初,上帝造人的时候,男人和女人本是一体的,上帝从男人的胸中取出一根肋骨造了女人。
女人本就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
有人说,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在徘徊和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有些男人找到别人的肋骨以为是自己的一部分;有些女人误以为属于别人的胸膛是自己的港湾,以至于就像植入了别人的器官,产生排异反应,彼此折磨,痛苦不堪,甚至因强烈的排异而死去。
但也有一些人幸运地找到了从创始之初就预定好的,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强烈地被彼此吸引着,深深爱上对方。深深相爱的两人总是有种想要融入对方身体的欲望,那是一种原始的冲动,紧紧地拥抱,深深地亲吻,激情地缠绵,都源于这种强烈想要合为一体的冲动,就好像回到创始之初,男人女人本是一体。
就好像现在的伊兹密,他反复告诉自己只要和她亲吻就好,到这一步就好,不要再继续了,这样的事情还是留到新婚之夜吧。她还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跟自己做过,虽然她已经说过“我爱你“,但这样太快了会吓跑她,不要再犯醉酒那夜的错误了。
可当他听到她细碎的喘气声,感受到她摊在自己怀里柔软的身体时,他的这种想法就完完全全的抛到九霄云外了。身体像不是自己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他把她压倒在了床上,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入她的裙子里,沿着大腿一路向上游走……
……
……
三天后,船停靠特洛伊港。
伊兹密带着尤蜜儿堂而皇之地回比泰多了,受到当地官员的热情接待。
……
尤蜜儿晃晃发晕的脑袋,强忍着全身的酸痛和不适接受着侍女的装扮,今晚她要盛装出席当地官员举办的接风宴会。
她从三天三夜地疯狂爱欲中清醒过来,在下床的那一刻,她的双腿软得像章鱼的触角,一个没站住,直接跪到了地上。
从爱欲中清醒过来的她想起自己在床上跟伊兹密说的那些害羞的话,几乎无地自容,实在不敢相信那是经自己的口说出的话……
为了遮盖遍布全身的吻痕,她不得不挑选一件保守的服装,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站在大镜子前,三五个侍女七手八脚地在为她化妆,梳头,系腰带,整理裙摆,戴项链,戴手镯……
她心里默默祈祷着她们动作能快点,因为她双腿发软,就快站不住了;腰又酸又胀,几乎直不起来。
“尤蜜儿小姐,您好美啊!”侍女们终于完成了,退到一边跪在地上赞叹道。
听了侍女的话,尤蜜儿的脸像火一样烧着,完全没有心思看镜子里的自己,脑海里浮现出三天前的情景……
……
伊兹密充满情欲却又深情地凝望着她的眼睛说:“你好美……”
他俯下身子轻轻亲吻她:“你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眸……娇艳的嘴唇……”他每说一个词就亲吻她一个地方,从额头,到眼睛,直到嘴唇令人眩晕的口舌交缠……
“……洁白的胸脯……”他埋头亲吻了下去,“每一寸身体,都是我的……”
……
尤蜜儿捂住狂跳的胸口,警告自己不要再回想了,参加宴会才是正事。
她在侍女的引领下,往宴会厅走去,路上看到一个侍女长正在训斥一个侍女。
“洗过的餐具要擦干你不知道么?!这么湿你要让主子们怎么用?!”
侍女唯唯诺诺小声地道:“我已经擦干了呀……”
“这叫擦干?!这么湿!你自己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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