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尤蜜儿的来历,现在我们回到圣拉巴鲁老师的课堂上。
尤蜜儿面红耳赤,在桌上趴了一节课。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了,尤蜜儿立刻跳起来,低着头快步冲出了有着圆形穹窿顶的课堂。人群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偷笑声,不乏指指点点的人。
还有人在人群里叫到“尤蜜儿小姐,我也长得很帅啊,请你也看你我一眼吧。”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
“你少臭屁了,你哪有伊兹密殿下帅呀!尤蜜儿小姐只看伊兹密殿下!”
大家又一阵哄笑。
尤蜜儿红着脸低头就跑,逃一样的往草原的方向奔去,心想如果自己会什么隐身术,遁地术就好了,这样要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尤蜜儿红着脸跑到一处山坡上坐下,好久了才平顺了呼吸,抬起手冰冰自己的脸,让滚烫的脸降降温。
妈呀,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伊兹密一定以为自己是花痴吧,太失态了。
圣拉巴鲁老师安着什么心?!哼!这么老一老头了也没个正经的!可恶的棉花团老头!他真的是名扬在外的一代尊师吗?!
话又说回来,棉花团老头的学生都是比泰多的能人智士,都极有社会地位,以后她还怎么在上流社会混啊……尤蜜儿捂着脸想。
“尤蜜儿!你躲到这里来啦!”米达文欢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尤蜜儿头也没回,继续呆坐,望着远方。
“你今天真的好丢人噢。”米达文随意坐了下来。
“你还说!今天你怎么让圣拉巴鲁老师看到字条的?!被你害死了……!”尤蜜儿抬手捂住眼睛。
“我怎么知道他突然走过来,抽走字条,我措手不及啊。”米达文拔着草地上的花。这女人到哪都破坏环境,危害社会,祸害人民,特别是尤蜜儿这样的小老百姓更是深受其害。
“我一世英名,就毁在这张字条上了!我以后要怎么见人呐——!”尤蜜儿哀嚎着,抬起双臂遮住脸向后倒去,躺在了草地上。
“想开点啦,以后我会在我哥哥面前多美言你几句,重新帮你建立形象的。”米达文摆弄着手里的花。
“别!你别!你就让我消失在他记忆里吧!”
“想开点,脸皮是越丢越厚的。”
“不!我要挖个洞消失!”
“唉~丢脸丢成你这样也真是难得,姐姐我对你深表同情”米达文拍了拍她的肩。
“……”尤蜜儿额头顿时有青筋跳动。
米达文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花圈,继续道“本年度最丢脸花痴奖就颁给你啦!”
“米达文你这个臭丫头!看来我太久没收拾你,你皮痒了!”说罢,尤蜜儿猛地跳起来向米达文扑去。
俩人打闹成一团。
“救命啊——!”
“哈哈哈……!”
“啊~!姐姐我错啦!”
“姐姐?!叫妈也没用!”
“哈哈哈哈……”
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在空中回荡,金发少女与银发少女欢笑着在开满鲜花的草原上追逐打闹着。
艾尔杰士山顶终年积雪,山下是绵延不绝的安纳托利亚大草原,圣拉巴鲁大师的学院沿着艾尔杰士山而建,典型的比泰多式建筑,夕阳西下,照得整个学院一片金黄,阳光洒在巨大山脉的沟壑上,投下一片片气势磅礴的阴影,与金色的山峰交相辉映,色彩斑斓的花海随风舞动,画卷一般美丽。
伊兹密王子坐在学院最高处的阳台上,银发随风飘扬着,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惬意了。
“殿下,晚餐准备好了。”侍从双膝跪下,趴在地上,毕恭毕敬地禀告道。
“去叫米达文回来吃饭吧,还有把她的朋友尤蜜儿也叫来。”伊兹密没有回头,目光始终望着草原上打闹的俩人,若有所思。
“是,殿下。”又一个深深的跪拜,侍从退了下去。
伊兹密依旧望着远方,记得第一次见到尤蜜儿时,他看她的目光很惊讶,眼睛没有离开过她,他很少那么失礼。
要不是米达文事先介绍,把她所经历的告诉他;要不是她对自己陌生且毫不惧怕的眼神和态度,他真的会误以为她就是尼罗河女儿。
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简直一模一样,连声音,身材,表情都一模一样。
难道是埃及发生了什么变故?
可是每天从路卡及部署在埃及的众多间谍反馈回来的信息看,都表明真正的尼罗河女儿生活在埃及,在曼菲士身边。
按米达文的说法,她也一直陪在米达文身边。在幼发拉底河畔抓住沦为奴隶的尼罗河女儿还是前不久的事,而同时尤蜜儿和米达文正在花船上养伤。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分身两地,尼罗河女儿好好的待在埃及,那么她究竟是谁……
真的尼罗河女儿,也不会像她这样对自己感兴趣……
“欣赏帅哥”……呵呵,她盯着自己他是知道的,他假装没察觉,没想到她竟肆无忌惮的看了他那么久,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想到今天尤蜜儿通红着脸,趴在桌上的样子,伊兹密轻笑一声。
难道她是伊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