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都让开!”
越辛和灵卷在门口等她回来。
“家宰,今天我们又发现一家新开的点心铺子,还不错,等大人回来一定会喜欢的,现在好些人都知道咱们大人,有时候买东西都不收钱,但我还是给了,咱们大人可说了,不能占人便宜。”
灵卷拿着好吃的看向回来的路。
“嗯,是的,像咱们大人这么厉害的官我还没见过呢,其他家奴有羡慕我们呢,跟着大人,这日子真是越来越好了。”
越辛一样看着她,回来的路,这样的日子,他每天都珍惜,每天都很开心,在他心里,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认认真真过好每一天就是最好的。
“咱们大人真是了不起,连丞相都比不上。”
“灵卷,慎言,虽然大人从不要求我们谨言慎行,但我们一定要随时注意,千万不能因为自己的言行给大人招来祸事。”
越辛神色严肃地说,灵卷缩了缩脖子,点头。心里在想,家宰真是越来越严厉了,说说而已,就那么严肃。
灵卷低下头,看到旺财也在一旁,用脚轻轻逗它,旺财轻轻蹭她的脚,突然耳朵一动。
“汪汪汪……”
“还真是说来就来了,只是高德今日驾车怎么这么莽撞?”
灵卷觉得有些奇怪,越辛也不知道,高德见到俩人了,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哭喊着。
“快去请医者,大人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灵卷的糕点都掉地上了,一旁的小狗上前闻了闻,不喜欢这味道,摇摇头,看向秦幸福的车,扶苏抱着秦幸福出来时,灵卷也慌了。
“怎么会这样?公子,我家大人怎么了?”
“先别管,快叫医者来,先止血。”
“哦哦好的,家宰……”
越辛脑子嗡的一声,人早已跑去找医者了。
秦幸福受伤昏迷,灵卷、清雅赶紧让人烧水来清理伤口,诗韵给她换衣,擦汗,发现伤口流血之外,她月事还来了,只是怎么这么多血?会不会伤到内脏了?
诗韵担心极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流。
“怎么了?”
灵卷问。
“大人伤口流血不止,又似乎来了月事,流了好多血,我担心她脏腑会不会有受伤。”
灵卷看一眼也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不一会儿,许朶就来了,看到扶苏想行礼。
“不用管我,你先快看看她!”
扶苏都这样说了,许朶只好为秦幸福诊脉,他听到消息时以为其他人在开玩笑,现在看到人半死不活的,赶紧上前止血。
他脑子里想的是巴蜀送来的药材,三七有止血的功效,赶紧拿出来给她敷在伤口上,然后又给她把脉,咦?月事来了,只是那私密处还有的问问灵卷她们。
“大人月事是否准时?”
灵卷点头。
“是的是的,是今天,但今天好多血,会不会伤到内脏了?”
许朶听完心里有数了。
“应该没有,我先熬点药看看。若今晚还很多的话,我在想办法。”
越辛带来的人在门外,许朶出来时扶苏问。
“可还好?”
“回公子,秦大人比较健壮,只是些皮肉伤,并未伤及筋骨,已经止血了,只是看着吓人,今晚怕是会高热,还得再看看,公子您歇息一些,您高热还未退呢。我给您把脉。”
许朶把脉,然后在摸摸他额头,已经退烧了。
“公子,您高热已经退了,只是您该换身衣裳了,都被汗浸湿了。”
扶苏听了松了口气没事就好,越辛听到了心里安心了些。
“公子若不嫌弃,先用我的衣服吧,全新的,过年时候大人发的我有套没穿过。”
扶苏点头,他换完衣服就让高德送他回去了。
“你们大人要是有问题,及时让人来报。”
“喏!”
在车里,他挺着的背才微微松了,双手举着,刚刚他有些着急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
韩信带着一些人在秦幸福家门口等着。
“韩兄,今日秦大人会没事吧?”
柴武有些担心,他们都是靠秦幸福提出的新取仕方式才得以入朝,能够施展心中抱负,可今天是他们刚上朝第一天,结果就这么吓人,难道他们选错了吗?
“会没事的,秦大人前脚刚入府,陛下就派侍医来了,陛下……或许只是觉得没面子了,没想要她的命,秦大人对大秦的作用还有很多,陛下舍不得的。”
其他人听了心里放松些,虽然是初入朝堂,但大家心里都清楚,李斯和秦幸福是不对付的,秦幸福是实干派,无心玩弄权术,而李斯则是权谋者,根基深厚。
他们新人能入朝,都是秦幸福想的办法,所以他们还是想站在她那边。
“大人,陛下派侍医去了。”
李斯家的下人来报,李斯听到了挥手让他下去。
“年轻人,有气性不错,还是得看看你的一切是谁给的。”
喝了一口茶,嘴角微微上扬,秦幸福自持清高,想做孤臣、忠臣,但怎么能行呢?求上门的人,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