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说过,村里有几户最丧心病狂的。
而这女人也是其中之一。
这女人叫陈寡妇,没什么后台,也没什么帮手,但这女人长得不错,和村里大部分男人都有首尾,再加上她真的特别会拱火。
因此这些年原主能到这境地,她从中没少做梗。
可惜了,她不是原主,可学不会逆来顺受。
“陈寡妇,收起你那恶心人的嘴脸!不就是我男人当时选了我没选你,所以你怀恨在心,这些年老娘真是给你脸了,处四败坏我的名声。
今天也没少出力吧!
既然如此,老娘打一个是打,打两个也是打,也是时候收点利息了!”
李言之说着就朝陈寡妇走了过去,众人不敢拦,虽然他们也拦不住。
但没上前拦,这其实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是他们没反应过来要拦,他们全被刚刚李言之吐出的大瓜给砸懵了。
“我说这陈寡妇当年咋老往咱们村跑。”
“可不是嘛,合着是看上了李墨啊!”
“诶,可别说,李墨当年可是十里八乡难得的美男子啊!就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娶了李言之这个活阎王。”
“就是,当年李言之那名声多差啊!”
这时候一个姗姗来迟的身影,刚挤进来,就听到李桂花说这事情,顿时火气就涌了上来,破口大骂道,“啥叫多差,李小麦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
啥叫见人就打,她打的都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
我要是丫头,当年就不该帮你这群吸人血的!当年要不是去丫头替你打上门去,那李员外占了你家牛,你要得回来!”
李小麦没想到被人突然点名,吓了一跳,看到是王婆子,顿时也没好气道,“王婶,你瞎插什么嘴,咱们又没说你!”
“就是!”
“啥就是那是的,李桂花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当年掉到河里,没人肯去救你,那水又急又深,是我家丫头,不顾生命危险救了你。
你今天还有脸跟着牛氏他们来这里闹,良心都喂狗了不成!”
李桂花顷刻被说得脸红一阵青一阵。
“还有你,当年跟人李家借了二十两救命钱,到这会都不见还过,你是哪来的脸,今个还闹上门。”
“你也是,自己丢了东西,非得赖上人李家说是人家偷了,让人赔偿了一把菜刀,最后还当笑话跟村里人说,
要不是我老婆子在河边洗衣刚好听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还有你.....
你!
你!
你!”
王婆子一个个数落过去,最后过来帮忙的人全被王婆子数落得不敢吭声。
“我家丫头今日反抗得好,若不是知道你今日反抗了,我老婆子都不愿走这一趟,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因为这些年丫头你好拿捏,所以才无法无天!”
王婆子这一吼,把所有人注意力都拉了过去,这句话也正正说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坎里。
有羞愧的,有不屑的,有不要脸不要皮的。
牛氏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乡下人哪家都不好过,牛氏几个儿子都大了,特别是老大,今年已经二十,这亲事定是要提上日程的,
可是她舍不得钱,于是就想了个法子,看李言之的大孙女天天在田埂上割猪草,
而她家养的鸭子正好是放在一块空田里养着的,她就天天盯着李婉儿,
连续盯了好几天,今天总算看到李婉儿在她们家田埂上割猪草,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诬赖李婉儿偷了她们家的鸭蛋,说要用李婉儿来换,才有了今天这出闹剧。
牛氏被人踩到痛脚也不慌,梗着脖子道,“啥叫无法无天,王婶,我敬重您老人家,但可由不得你胡编诬赖人!”
“就是!今日这事情是李碗儿偷了人牛婶家的鸭蛋,人牛婶要让李婉儿换,咋就成人无法无天不讲理了。”
陈寡妇被李言之压着打,还被李言之把她心里那点心思给拱出来了。
心里早就窝火得很,眼下终于是有还嘴的缝隙了,自然要出来帮腔拱火。
牛氏看到有人在帮她,顿时又得意了道,“就是,我就是以物换物,咋就成无法无天了。”
“我没有!”李碗儿梨花带雨的缩在自己爹怀里说道。
王婆子来后,两父女也得到了解脱。
八岁就出落得这般可人模样,难怪牛氏能看上她这个孙女。
当时书上只说过李家孩子没一个丑的,果不其然。
可李言之在看这本书的时候,记得清清楚楚,那丫头才八岁。
八岁那还是在读小学的年纪,即便在古代女子也要到十六才嫁人,早些的也不过十四五,眼下她家孙女才八岁,
八岁啊!
八岁就被牛婆子这样的畜生给惦记上了,想到书上这个小丫头最后的结局,李言之是恨不能马上杀了牛氏和李四夫妻。
但李言之知道,眼下不行,她现在受了伤,身体弱,别人人多势众,真打起来搞不好要吃亏,智取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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