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开始挣扎,可嘴巴却被人堵住了:“唔,唔唔……”
“不许叫!”故意压低了声音的恐吓。
不仅如此,一只手还掌控住时茭的脖颈,稍稍摩挲收力。
又将唇齿贴在耳廓处,恶意厮磨:“不然等下,我可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时茭才醒,就算想要挣扎,身体都跟不上脑子,只折腾两下胳膊和腿。
可在男人健硕压制的体魄下,就好比以卵击石。
时茭拱也拱不起来,身体也伸展不开,简直是乏力。
他只能跟青蛙一样。
男人身上被扯下来的领带,也运用到了他的身上。
一整个束缚住了他。
……
时茭筋疲力竭后,就张开嘴巴就要去咬床头的慕知珩。
瘫了,只能趴着,然后幽幽怨恨的瞄慕知珩两眼。
“过分!”
“卑鄙!”
“无耻!”
“狗男人!”
“……”
骂了慕知珩好多,可慕知珩却不以为耻,反倒像是得了时茭的表扬。
慕知珩用手捏时茭脸,完全给了时茭咬他的机会,还勾了一小绺发丝,缠在手指间把玩,时不时嗅嗅,痴汉得不行。
“继续骂,你看等下我兴不兴奋?”
这是真禽兽。
“偷情的都能叫老公,你到底有几个好老公?”
时茭白眼一翻,不太理解慕知珩的这种恶趣味,自顾自把脑袋翻转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反正,慕知珩不是我的老公。”
“他今早出门衣服都没有给我留,我裸了半天,还饿了好久的肚子。”
委屈巴巴的,就像是被慕知珩丢弃的。
这会儿的时茭汗涔涔的,额头碎发都被汗濡湿了,浑身肌肤还透着粉色,本就可怜到荏弱可欺的模样,在他说出这话后,更让人想要怜惜。
慕知珩先前不过戏谑,得到时茭答案后,也脸色凝重了起来。
慕知珩俯身,将脸贴上时茭的额头:“真的饿了很久吗?”
“老公摸摸这肚子,感觉也没饿呀?”
时茭拍慕知珩不安分的手背:“因为偷吃过了。”
“我又不止一两个男人。”
慕知珩:“……”
能把他气死。
“对不起嘛,老公忘记了,原谅我吧。”
然后,又开始了,开始在时茭身上蹭来蹭去。
才消耗了体力,时茭现在只想进入贤者时间休养生息,嘟囔着:“发了汗的,你别贴我身上,臭得很。”
慕知珩眼瞅着时茭耳根上的黑痣,就贴了上去:“不臭,宝宝是香的,是香包。”
时茭:“我是说你臭,我当然知道我自己是香的啦。”
带点嫌弃,带点骄傲,却重击慕知珩。
还是一如既往的嫌弃自己。
其实慕知珩不臭的,只是时茭有时会觉得,两个人之间,需要一点距离,而不是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慕知珩牙关一咬:“既然我是臭的,那就更要在你身上蹭点香了。”
时茭:“……”
已经感受到,他某处,要报废了。
时茭没跟慕知珩说慕为的事,虽然他总结的慕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像是要找机会收拾他。
-
近两天,有关慕为和许柠的消息传闻,闹得也算沸沸扬扬。
慕为本不欲与许柠扯上关系,毕竟他和许柠,也就见了两次面,压根儿没有外界传传闻的那般亲密无间,恩爱有加。
他与许柠见面在许柠打工处的茶楼。
茶楼背后的老板,是许柠某一位追求者,姓张。
最近都被针对得家里生意受阻,也没有放弃接济许柠,还和茶楼的人瞒着许柠,让许柠不要有心理负担。
真是一往情深。
慕为到的时候,茶楼正爆发了激烈的战争。
张家的人正在找许柠的麻烦,希望许柠远离他们家儿子。
场面混乱得,堪比打仗。
许柠脸上没伤,倒是让慕为惊讶了一番。
张家的人,还是太文明了。
“慕先生!”
许柠看见人,就像是看见了救世主,挣开身边钳制住他的两人,就跑向了慕为,躲到了他身后。
不知不觉间,又成了许柠的保护伞。
慕为往旁边挪了一步,同震惊的张家人颔首。
张家的几位长辈诚惶诚恐,也是连连点头。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慕先生上茶。慕先生,听说你比较喜欢喝龙井是吧?”
慕为抬手打住,态度是一贯的谦和与淡定:“不用麻烦了,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而后,转身时,捕捉到许柠嘴角还没压住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慕为脸色如一潭死水,过分沉淀:“没有特意关注,只是以许先生现在的热度,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能知道,我慕为的男朋友在哪儿。”
主要是一传十,十传百,谣言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情况。
许柠面色一僵,瞄了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