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最近有股胡作非为劲儿,秦郅玄特别喜欢。
他走到时茭面前,卡着时茭的腰将人抱起。
“下雨有什么好看的?”
时茭最近穿的都是他的衬衫,下衣失踪。
他一抱,时茭就熟练的将腿挂在他腰上,然后软着身子,窝在他颈窝,将秦郅玄卷入一股暖香中。
“就是好看,比你好看,你个市侩的商人不懂。”
“你把你的钱全部给我你就懂了。”
秦郅玄:“……”
时茭一直都有点财迷,秦郅玄是知道的。
不过他并不讨厌,毕竟谁不喜欢钱?
还好他有钱,老婆喜欢他。
秦郅玄又抱着时茭在窗前逗留了一下。
看着窗外大雨滂沱,雨滴砸在马路和树枝上,溅起水色。
“好,都给你,只让宝宝吃..,不让宝宝吃苦。”
时茭:“……”
流氓本氓!
耳朵都要聋啦!
他觉得秦郅玄在撒谎画大饼,也没太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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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餐都有秦郅玄包办,时茭并没有饿肚子的情况。
反倒是真被秦郅玄养得白白嫩嫩的,本就娇气的性子,更是一不对付心意,就爱生气。
因为昨晚下了雨,温度骤降,秦郅玄给时茭选了一件浅黄色卫衣配直筒牛仔长裤。
清纯男高,在线钓秦郅玄,给秦郅玄钓成智障。
“宝宝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也好看。”
时茭:“……”
忍无可忍了。
他被秦郅玄骚扰麻了。
“你是没见过男人吗?怎么感觉总是很饥/渴?”
他都要死了,秦郅玄还没饱,服啦。
秦郅玄不解释,只含着笑,爱意如泉喷涌。
男人倒是见过很多,但一见钟情,想要恶劣的据为己有,不容任何人染指,乃至是观望,时茭是唯一。
公司顶楼的阳光确实好,空气也格外清新。
时茭刚一落座自己的工位,下意识就拿起靠枕戴在脖子上。
准备继续摆烂。
时承言来顶楼时,步伐匆匆忙忙的,面色焦急。
只敲了一声门,就等不及的冲进秦郅玄办公室。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找秦郅玄干架呢。
时茭好奇,挪到门前,贴了一个耳朵到门上,想听听秦郅玄和时承言在里头说什么。
但隔音效果不错,他没听见。
听了一会儿,门倏然被人从里头拉开了,将他的鬼鬼祟祟看得一清二楚。
和时承言打了个照面,时茭立刻缩脖子准备挨训了。
但时承言这次却无暇顾及他,起身到了周清妩工位。
“周秘书,枫楠林业的项目书你放到秦总办公室了吗?”
“放了。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时承言以往的从容丢失,清俊的面目很是急躁:“昨晚回家的时候电脑被抢了,我登录账号想找回里面的文件,发现全都被删了。”
时茭:“!!!”
瞳孔瞪大,一瞬不瞬的盯紧了时承言。
老天助他?
“其他的文件都不太要紧,只是枫楠策划案里边有很多枫楠给的一些内部机密数据。”
时承言这样一说,周清妩美艳的面目上也染了几分着急。
“我昨天下班之前放秦总办公室的,你没找到吗?”
时承言摇头,一脸苦色:“没有,我找了好几遍。”
总觉得像是有预谋一样。
“怎么会呢?”
说罢,连带着周清妩也起身,再一次进了秦郅玄。
时茭站在原地,眼珠子鼓鼓愣愣的。
随即,也溜进了办公室。
他有一点点幸灾乐祸的嫌疑。
就说了不能把工作拿回家干吧。
秦郅玄办公桌上的文件很多,不光看办公桌,还有一整个文件柜。
周清妩和时承言两人忙活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最终把目光放在碎纸机里。
秦郅玄端坐如山,屹然不动,处理着自己的工作内容。
不多时,秦隐也上来了。
秦隐看见时茭,随口客客气气问了一嘴:“你有没有看见,或者乱丢到哪儿?”
时茭眼神瞥了一眼某处,然后惶惶不安的收回,摇头否认。
时茭慌得一匹,内心有一个念头疯狂冒头。
要是时承言找不到就好了。
老天眷顾,合三人之力,确实没找到。
三个人眼神都不大好使。
最后,时承言抱着碎纸机里的东西出了办公室,没再叨扰秦郅玄办公。
临走前,时承言抱着纸盒,还叫了时茭:“去楼下帮我。”
“啊?”
时茭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办公室,眼底满是不舍。
依依惜别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深情。
倒不是对秦郅玄。
时茭坐在秦隐的办公室内,充当苦工。
时承言给他布置任务:“你只需要找到一条写有枫楠的字条就行了。”
时茭看着这一兜纸条:“这么多,又这么细,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