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身形停顿,往莉莎叶的地方看,显然想起来什么要和她说。
发现人在和珀斯法尔交谈,便没出声,没几秒停下来。
伊泽适时的询问:“第一支舞当有特别含义吧。不和前面两兄长跳吗?”
莉莎叶摇头:“我不太喜欢他们的性格。”
“虽然同父母,但不是一类人,只是因为父王私生子的存在,我们近几年非常团结。”
伊泽“嗯”了一声,“你的成人礼,你最大,仅限一支,跳完我可能会离开。”
莉莎叶:“好。”显然很是高兴。
她叮嘱的道:“兄长,晚宴的时候不要忘了出席。”
伊泽额首,离开房间。
三人往另外一侧过道走,没几步来到一处些许熟悉的地方。
梦中的伊泽叹息一声,这里是幼年的他,卧病过一段时日的房间。
当时,每日除了疼痛再也没有别的,非常的无趣。
至于国王的私生子,伊泽没怎么在意。
皇宫的一切,在他看来没什么重要的地方,相当于旁观者。
如果这个人对自己造成影响,才会有所不同。
而自己与莉莎叶的联系,在当前的伊泽眼里,是件十分神奇的事。
很快,伊泽的注意力回到前方。
房间内布置有很大的变动,十分顺眼。
应当是以自己的眼光,重新调整过——以前还回来过至少一次。
茨尔维尼的话语,正巧给出答案:
“他们保存的还挺完整,距离您上次回来已蛮多年了,每次都是为小公主殿下回来。”
伊泽笑了声:“是啊,我很意外,会有这么深的兄妹缘分。”
茨尔维尼同样笑笑,“殿下,您休息,我想回去看看家人。”
“当初,以为只会跟着您在封地几年,没想到一待就是将近二十年,想团聚两天。”
伊泽:“好,三日后等你回来,多待个五六日也没关系,提前告诉我一声就行。”
茨尔维尼低头行礼:“是,殿下。”
她说完,往后退两步的转身离开。
回归到仅有两个人的时候,伊泽抬头望向珀斯法尔,“现在吗?”
那张俊美深邃的脸,难得露出些兴致:“好啊,殿下。”
做梦状态的伊泽,心里淡定的静观发展。
想知道这么平的状态里,是怎么个“情绪最深刻”法,难不成全部顺风顺水?
悠哉悠哉,余光偶尔瞥到桌子上奇怪的东西,会感到些许疑惑。
而在看到珀斯法尔,离得越来越近的脸时,忽觉不对的苗头。
特别才刚换上的礼服,正在重新扒下来,黑发男人随手将其丢在床榻的边缘。
伊泽:“???”满脑子的困惑在乱窜。
不是吧?
情绪最深刻是在干嘛呢?
珀斯法尔这么做的同时,伊泽感到嘴唇有轻触感,尔后自己竟然主动的张开嘴。
意识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瞬间纠结起来。
若是能掌控身体,现在大约是在抓狂,灵魂在忽闪忽闪的扭动,想退缩的挣脱。
而且,为什么会主动?
这十几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伊泽精神开始游离的屏退感官,然而,从浅到深,巨浪般无孔不入,扑打而来的淹没人。
随着动作的进展,心里不禁喟叹:“喔——原来是这样,小油瓶是这么用的。”
显然他们这般做过很多次,油瓶已然换过新的,淡淡的栀子花香环绕鼻尖。
无穷无尽,珀斯法尔的体力,好到惊人。
某一刻,拽出很深的皱痕。
陌生的感觉,令伊泽难以适应,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体验。
而且过于强烈了,这些姿势真的好可怕。
那是人能折出的弧度吗?
为什么会有人在桌子上,放哪些东西?
很难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正当伊泽以为终于结束了,情绪深刻到他已经有些恍惚。
坚持到现在,只是想看看,是否成功晋升到“中级”。
传来珀斯法尔的声音,“本相来一次可以吗?蒙一下您的眼睛。”
梦中的伊泽,闻言灵魂倏的抖动,几乎马上要出窍。
全身都在抗拒。
然而,这会儿时间线的伊泽,却道:“好。”
躯壳内的伊泽,发愁到灵魂在震动。
为什么不想想身体是否能承受?
他都感觉要分裂了。
勉强冷静下来,意识到裂的并不是现在的身体,在未来才会发生,他只是提前体验了。
一下想到些旁的事情,比如珀斯法尔曾说,承受本相起码七阶。
说明他在十八年内,达到了七阶。
进阶速度,无疑是非常恐怖的,并且,八成的功劳定然是珀斯法尔。
此时,可能会出于类似“奖赏”的心理,同意恶魔很多“过分”的要求。
伊泽心神像在炭火上烙饼,但是又想知道,最后到底晋级没。
最重要的是,怎么离开?
梦境的流速明显和现实不同,伊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