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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到齐,即将上马车的时候。
巴雷克盯着珀斯法尔好半晌。
纵然看到黑发男人耳朵上的红色印记,愣是没敢说上一句话,直接往前面驾驶位坐。
茨尔维尼在伊泽上马车时,伸手托一把,直至人完全入车厢内。
她朝着珀斯法尔小声道:“殿下体弱,有时候跨度高的,即使殿下没说,你在场就托一把。”
“……好。”黑发男人望眼里面,“他很快就会死吗?”
茨尔维尼一下瞪大眼睛,“你怎么能这么说!殿下听到得多伤心。”
“你要一直这样,必须换了,本来是看你可怜,劝殿下留下你。”
“外面奴隶多的是,一抓一大把。”
珀斯法尔目露疑惑,“那我应该怎么说?”
茨尔维尼发愁的道:“不能把‘死’挂在嘴上,别乱说话,等回来,我私下好好和你说。”
“还有,殿下每天清醒时间就四个小时,他有任何的需求,我们执行力要强。”
珀斯法尔配合的点头,“好。”
见此,茨尔维尼表情稍好些,应该只是直言直语,从前可能也是个被服侍的主,没能转变过来身份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