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卧室
蒸汽在浴室里弥漫,模糊了镜子,女孩身材丰腴充实,曲线撩人,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陆南婴穿着粉色的毛绒睡衣,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放下手中的毛巾,双手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处,看着镜子小声说:“纪承舟,你说我是不是眼瞎,所有人都看出来你喜欢我,我却一直都在伤害你。”
将头发吹干,陆南婴躺上了床,她昨晚喝了很多酒,又很晚睡,早上起来后情绪不稳定,此时整个人都蔫了吧唧,困意来袭,沉沉睡去。
纪氏集团
纪承舟推开办公室的门,看着江穆懒散的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双脚靠在茶几,一副玩世不恭,玩味的眼神看着来人:“工作狂魔的纪总,今天居然迟到了。”
语气里透露着不正经,纪承舟走过去,抬脚踹了一下他放在茶几上的脚:“在我这里放肆,你是想从26楼被扔下去。”
他走到办公桌坐下,办公室里的东西已经焕然一新,江逸拿着需要签名的合同进来,放在桌子上说:“纪总,中午跟瑞林集团的总裁有个饭局,下午三点银海国际广场的负责人会过来汇报商场驻扎的情况,晚上……”
“晚上的酒会你替我去。”纪承舟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拿起手中的钢笔签了名将合同递给他。
“好的。”江逸知道纪承舟一向不喜欢去商业酒会,推不掉的才会亲自去。
江穆看着面容冷清,气质卓然的兄弟,感觉他今天有股说不出来奇怪,凑近,一副欠揍的口吻:“哎,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太一样啊,老实说,你是不是像别人说的,跟那个黎家的二小姐,叫什么,黎昕的,好事将近啊。”
纪承舟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面前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直接戳死。
“你要是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犯不着在这里恶心我。”
听着他冷冽的声音,江穆乐了,笑出了声,打趣道
“也是,那种整个脸都是拼凑起来的女人,哪里能比得上我们乖乖软软的婴婴妹妹呀。”
听到心里日思夜想的名字,纪承舟身上的冷气散去,透露着一股暖意。
江穆看着他的情绪变化,摇了摇头心想:“他兄弟啊,一辈子算是栽在婴婴手里了。”
他突然正经起来,拉开办公桌的椅子坐下,沉声开口:“话说,贺家,你打算怎么办,贺二这个浪荡子,平时小打小闹我当看不见,这手都要伸到婴婴头上来了,你还能忍?”
蓝夜是他的地盘,平时他没有管这些公子哥在他的酒吧小打小闹,不代表可以动他们的人。
“贺家,到头了。”纪承舟头也没抬,厉色的声音响起,江穆知道他是生气了,昨晚没有直接将人废了,怕是顾及在小姑娘的面前。
“得,既然如此,那也没我什么事,我走了。”
贺家
“啪嚓”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贺父一大早收到公司的电话,说最近合作的几个大合同纷纷解约,宁可赔违约金也不跟他们合作,股票一路暴跌。
他给平时交好的几个人打去电话,得到的结果都是:“纪氏放话,谁敢和贺家合作,就是跟纪氏对着干。”
纪氏不仅是京市第一大家族,四大家族更是各行各业的龙头,很多企业依靠着四大家族的合作赏饭吃,没有人敢跟纪氏对着干结果都是只有死路一条。
贺父去了纪氏集团见纪承舟,等了一早上,江逸出现了,他的话如晴天霹雳般。
他满身怒气,上了车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回家。
一进家门,看到贺母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商场刚送过来的首饰。
看着丈夫怒气冲冲,心里咯噔,连忙站起身:“老公,出什么事了。”
贺父把佣人递过来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脸色发青,想起江逸的话“贺总不如回去问问你家二少爷,做了什么事。”怒目圆睁,对着楼上怒吼
“贺延那个逆子呢,叫他给我滚下来。”
佣人立即上楼去,片刻后,贺延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下楼,带着起床气的不耐烦:“爸,一大早的你干嘛呢,我困死了。”
贺父忍不住快步过去,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贺延脸上。
贺母在旁边吓得尖叫,连忙拉住自家儿子。
贺延满眼惊呆,睡意全无,一脸不可置信:“爸,你……”
看着儿子肿起来的脸,贺父火气降了下来,神色紧绷,呵斥着:“你说,你干了些什么蠢事,竟然得罪了纪氏那位,如今公司股票下跌,很多很合作宁愿赔违约金也要取消合作。公司的资金链马上就要断了,能不能扛过这一遭都不好说。”
贺延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焦急的母亲,回想起昨晚在酒吧发生的事,他对昨晚的事情不是没有记忆,只是没想起来那人是谁。
他拿起手机,给昨晚一起喝酒的人打去电话,“喂,昨晚酒吧那人,你认识吗。”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贺延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垂下,满脸惊恐的看着刹那间苍老了几岁的父亲。
电话那头的说话声不小,几人都听见了,贺母平时接触不到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