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方多病出现了:“刘前辈,还有这位花前辈,无需动怒,我们以理服人。”
花栀冷哼一声:“狗可听不懂人话。”
“你说什么?!你这臭娘们!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那炮灰听到花栀的话,气血翻涌,提着手里的武器就朝着花栀攻来。
花栀等的就是这一刻。
花栀自己是不在乎流言蜚语的,但花栀不希望当初受众人追捧的李相夷现如今名声染上污点。
杀人确实可以堵住悠悠之口,但堵不住众人的心。
若是花栀做的太过分,李相夷的名声就会受自己牵连。
但此时不同了,先动手的不是自己,那么即便自己下手狠了点,自己也占一分理。
于是在那人朝着花栀攻来时,花栀绕过担心自己出事的方多病,出手就挑断了那人的手筋,然后一脚将那人踹飞出去。
花栀扬着剑,看着惊疑不定的几人轻笑道:“不服的,继续?”
肖紫衿出声阻止:“这位姑娘,纵然你们几人有口角之争,但下手未免太过歹毒了,若是姑娘是故意来闹事的,肖某就只能请你离开此地了。”
花栀也不看肖紫衿,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随后像是惋惜一般的感叹道:“这四顾门没了李相夷,连做人的道理都没了,谁先动手的都看不出来,真是瞎了。”
肖紫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方多病在此时开口道:“花前辈,他们几人不过是一群欠了赌债的赌徒,不必为了他们脏了自己的手。”
花栀轻笑,语气轻蔑:“哦?欠了赌债,却一点也不着急,还来参加茶会,要么就是吃不起饭了,来蹭饭的,要么,就不知道是不是收了钱,来污蔑李相夷的了。”
说着,花栀这才将目光慢慢的看向肖紫衿,意有所指道。
肖紫衿脸色铁青,但他做贼心虚,不敢回应花栀的话,他怕他回应了,会有人说他被说中了心思,然后急的跳脚。
“老夫的话应该可信吧?”
听到声音,花栀朝着那人看去,花栀不认识对方,但周围的人都叫出了那人的名字,原来那人是四虎银枪之首的何璋。
何璋取出一封信说是李相夷曾经的密令,信的内容是让山孤单一个人去扬沙谷,那是金鸳盟的秘密圣坛。随后单孤刀就死在了那里。
方多病:“既然是秘密,李相夷是如何得知?”
何璋:“自然是我亲口告知李相夷的!”
花栀:“哦?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难不成是你和金鸳盟设计想要害死李相夷,故意设的局?”
何璋也不闹,继续道:“我是如何得知,就和诸位无关了,我还有证据,单孤刀的青石棋盘之中有一封朝廷的信,是当初李相夷拒绝朝廷的收编后,朝廷写信给单孤刀让单孤刀取代李相夷,单孤刀不答应,就把信藏于这棋盘之中。”
花栀:“若是真的不想人知道,为何不直接把信烧了?若将你自己的一些臆想看做是证据,那百川院日后查案,诸位可要小心些被蒙冤了!”
何璋:“好,那诸位不如让刘如京说说看,当初当值时,可曾听到李相夷和单孤刀的争执?”
刘如京沉思了一会,开口承认了当初确实听到了李相夷和单孤刀因为朝廷的事起了争执,然后还听到李相夷说四顾门没了李相夷不行。
何璋:“这十年来,就是因为李相夷的名头太大,我不敢说!”
花栀嗤笑:“难道李相夷说错了?回望当初的四顾门,再看看如今的四顾门。”
花栀说这话的时候,轻蔑不屑的眼神故意望向肖紫衿,直把他看的是怒火中烧。
何璋没理花栀,继续道:“今日,我何璋恳请肖门主将李相夷移出天下英杰榜!”
刘如京:“你敢!”
何璋:“有何不敢?!李相夷就该滚出天下英杰殿!”
周围的人起身随着何璋高喊着。
花栀举剑指向何璋,厉声道:“我看谁敢!!”
花栀:“四顾门现如今不也是靠着李相夷的名声继续残存的?说句难听点的,我今日就是杀了你们所有人,他肖紫衿又能奈我何?悬赏?那的有钱才能发出悬赏,若是没钱了,这四顾门怕是连饭都吃不起,得去讨饭了吧。”
肖紫衿彻底被花栀惹怒了,反击道:“姑娘想要断了四顾门的财路,怕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花栀:“哦?呵呵,确实,我虽然钱不算多,但是身家算起来的话,比一个江南首富还是比得上的。我想这些钱应该可以断四顾门一段时间的财路吧?”
花栀:“若是我作为医治好鬼见愁简凌潇儿子树人症的神医,放话出去,一切和四顾门交好的人都永不救治的话,应该也能让四顾门多一些麻烦吧?”
周围的人此时看向花栀的目光完全变了!
若是对方只是武功高强,那人除了会让人害怕之外,并不能令人改变他的想法。
但若是那人是连罕见疾病都能救治的神医,那与之交好可就等同于多了一条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