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月长老死后,月宫白日里,基本就只剩下了花栀一个人,除了花公子偶尔会来找花栀玩之外,其他时间,花栀都只是研究着以前没有时间研究的东西,倒也不算寂寞。
过了几日,云雀被宫尚角派人从外面接进了宫门。
月公子得知消息,早早地就等候在月宫,期盼不已的盼望着。
二人四目相对,云雀看着月公子,不禁湿了眼眶:“你的头发。。。”
月公子眼睛也不由红了,只是对云雀含笑道:“一不小心吃错了药,没想到就白了,不过白的只是两鬓,应该没有很难看吧。”
云雀听到这话,不由被逗笑了,但眼泪还是没忍住夺眶而出,抚摸着月公子的脸颊,摇着头:“没有,不难看。”
云雀如何不知道对方的心思呢,便也没有拆穿。
宫尚角和花栀二人像个局外人一般,相互对视了一眼。
随后二人一致决定还是先不打扰小两口亲热,一起离开来到后面的竹林。
二人安静的站着,过了一会儿,还是宫尚角率先开口道:“南宫姑娘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花栀笑了笑回道:“谢角公子关心,我在这里,住的很安心。后山的几位公子,人都很好,这或许,是我这一世,最舒心的时候了。”
宫尚角:“如此便好。我顺着贾管事的过往查去,得知在两年前,贾管事的儿子,先是生了一场大病,随后康复。我本以为,宫门会有贾管事儿子的病例,却得知,贾管事儿子并未在宫门得到治疗。”
花栀:“为何?”
宫尚角:“贾管事儿子当时似乎是突发恶疾,宫门也束手无策。”
花栀点点头:“所以,贾管事很有可能是因为无锋的人,以救治他儿子为条件,收买了贾管事,为的。。。就是可以调换执刃的药,然后在宫门选亲时,联合无锋的人,刺杀宫门执刃。”
宫尚角点点头:“极有可能。”
花栀双手合并向宫尚角弯腰,语气恳求道:“角公子,我明白您想让云雀去看一看选进来的新娘之中是否有无锋的人,我可否请求您让我也一同随行?”
宫尚角挑眉,问道:“说说看理由。”
花栀:“我在想,万一云雀并无相识之人,或许我在一旁观察,可以察觉出有问题的地方,这样可以大大的增加认出无锋之人的几率。”
系统:你想做什么?接近上官浅还是?
花栀没有回答,维持动作恳求着。
宫尚角想了想,将花栀带去前山也好,这样就不用派人围守在月宫周围了。
月公子继承了长老之位,白日里时常不在月宫,即便花栀毫无内力,但就这么将人放在这里,确实还是不放心。
于是宫尚角同意了。
等到云雀和月公子叙旧结束后,二人蒙上眼睛,跟着宫尚角一起去前山。
到了前山后,云雀取下布条,看了花栀一眼,花栀点点头。
云雀想了想,现如今自己和花栀两个无锋之人都被宫门接纳了,想必就算说出自己姐姐也是无锋之人,应该也没关系。
毕竟自己的命是花栀救的,花栀若是想害自己和姐姐,早就害了,没必要这么麻烦的等到现在。
花栀和云雀二人跟在宫尚角身后,一路来到角宫。
上官浅和郑南衣正好手挽着手从屋内走出。
上官浅疑惑的看着宫尚角,还有宫尚角身后跟着的两位女子,尤其是将目光在花栀脸上扫了一圈。
郑南衣看见花栀的一瞬间愣了一下,不过好在宫尚角率先注视着的人是上官浅,所以错过了郑南衣转瞬即逝的目光。
上官浅疑惑的开口:“这二位姑娘是?”
宫尚角回答:“这二位是宫门其他人的女眷,想着平日里若是你们闲着无事,可以一起聊聊天。”
上官浅和郑南衣听到这话,对花栀二人笑道:“见过二位姑娘,我叫上官浅。”“郑南衣。”
花栀:“二位姑娘好,我叫南宫栀。”“我叫云雀。”
宫尚角将二人留在角宫,便离开了,特意空出空间给四人聊聊。
四人齐坐。
上官浅为花栀和云雀添着茶:“二位妹妹快尝尝,这是我家乡特产。”
花栀笑着饮了一口:“多谢上官姑娘,这茶确实不错。”
上官浅:“南宫姑娘喜欢就好,当时南宫姑娘和我们一起参加新娘选亲,第二日却突然消失不见,我还担心呢。”
花栀忽的笑出了声:“姐姐担心什么?总不能是担心我是无锋的刺客吧。”
上官浅笑道:“怎会。南宫姑娘既然被留在了宫门,角公子一定是查过姑娘身份,确认无疑的。”
花栀笑着看向上官浅:“可是,上官姑娘不也是被角公子查过身份,却没查出是无锋之人吗?”
上官浅听到这话,拿着茶杯的手一僵,目光和花栀对上,随后又看了看花栀身边的云雀。
花栀笑着:“姐姐不用看了,我们四个,都来自同一个地方,不信,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郑二姑娘。”
上官浅放下茶杯,看向郑南衣。
郑南衣淡定的端着茶杯饮茶,坏笑道:“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