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屋的碎片,郭云蕾恨恨地说道:“罗哲斌,有本事你就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
……
这个时候,罗主任正在外面吃着饭,他慢慢地吃,反正他一个人,反正他现在哪里都去不了了。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罗主任就准备回家去。
他又一顿一顿地去到路边去等出租车,他郁闷地想,这两天哪也去不了了,走不了道,形象上也狼狈不堪,也只能是一个人在家里刷刷电视了,这长假,就算是这样过完了,一无所获。
罗主任好不容易来到自家门口,打开门来到客厅一看,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不相信地看了又看,确认不是幻觉,这地上的玻璃碎片真的是增多了,增加了一倍,满地的碎片,很明显是又打碎了一个玻璃杯。
这是什么情况呢?难道还有杯子殉情?
罗主任现在有种碎片恐惧,他十分小心谨慎地捡着安全的地方走,走向卧室去,想卧到床上去休息……
郭云蕾打不通罗主任的电话后,无计可施,也无处可去,就干脆气呼呼地躺床上去了。
就算他罗哲斌在外面养狐狸精,总有他回来的时候吧?老娘我就在家里等,等他回来与他算账。虽然这些天她在医院里也是没睡好,但一想到自己的老公很可能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心里面就酸得不行,恨得不行,哪里有丝毫的睡意?
罗主任开门的时候,郭云蕾是听到开门声的。
他终于回来了,还知道回来,为什么不死在外面?看他等一下怎么交代!竟然装病回家!竟然挂我的电话!更可恨的是,明知道我在打电话给他,他还把我的手机关机了!
光想想就来气,他敢这么反常,他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郭云蕾翻身坐起,等待着,她要开始审判了!
罗主任走到了卧室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
罗主任把左脚提起,把门再推开了一点点,一眼就看到了郭云蕾。
罗主任有点意外。
罗主任也明白了客厅里为什么又碎了一只杯子了。
这臭娘们!还嫌家里不够乱,还嫌伤我伤得不够惨!
还在那里冷着一张脸,好像我一辈子都是在欠她。
罗主任心里也开始在冒火,脸也马上拉下来。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郭云蕾就冷冷地发话了:
“姓罗的,你不是生病了吗?不是身体不舒服吗?不是要回家休息的吗?呵呵,你就是这样生病的?就是这样休息的?”
“……”罗主任都不屑搭理她。本来就很丑,尖刻蛮横的样子就更丑。
郭云蕾瞪向罗主任的脸,罗主任脸上不屑的冷冷的神色更是激怒了她。
她愤怒地发问:“你怎么不说话?你去哪里风流快活去了?被哪个狐狸精迷住了?怕我破坏你的好事是吧?不接我的电话!还把手机关机!在狐狸精面前没有魂了是吧?既然那么风流快活,那你就不要回来呀。你回来干什么?”
郭云蕾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了。
她从床上站起来,两步走到罗主任跟前,伸手就把他往外推 ,怒吼道:“你出去呀,出去鬼混呀,不要回来!不要你回来!”
罗主任本来就不稳,被郭云蕾一推动,他急忙地抓紧了门框,稳住了身子,但这晃动摇摆不可避免地引起他的左脚板一阵剧痛。
罗主任不由哎呦了一声。
他心里本来就存了怒火,郭云蕾这么劈头盖脸地吼他还罢了,还推他,让他痛上加痛!真是忍无可忍。
罗主任就更怒了,他一把抓了郭云蕾的手,吼道:“你够了!你眼瞎吗?看不到我的脚吗?都是你干的好事!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出得去吗?能到哪里去?怎么鬼混?安?!"
郭云蕾这才看到罗主任缠着纱布、不能着地的左脚,很是意外。
原来他的脚受伤了,自己又是在冤枉他了。
郭云蕾瞬时无话可说了,兴师问罪的气势也泄下了半截,但她觉得她还是有她的理,嘴巴上还是没让半步,继续责问:“你没有出去,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还关机?”
“我正在医院里正在看医生啊,我的脚流了很多血你知道吗?是先处理伤口重要还是接你的电话重要?总是打打打,那不是影响到医生了吗?要不是你,我能受伤吗?我都没找你算账呢,你还在这里无理取闹没完没了!我劝你最好闭嘴!不然我让你扎一身的玻璃渣,让你尝尝流血疼痛的滋味!你不是喜欢摔杯子吗?再去摔呀,摔了就有更多的玻璃渣了,可以扎满你的双手双脚!”罗主任把话说得好狠。他不能白受伤,他刚好可以利用这次受伤,好好治一治郭云蕾,治得她无话可说,治得她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郭云蕾不由得一个寒颤,好像那些玻璃渣已经扎在了她的身上,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怕?真想把她杀了一样。
她又伤心起来,愤怒起来,撒泼道:“罗哲斌!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来呀,你扎死我算了,扎死我算了。你受伤了能赖我吗?我是摔了玻璃杯,但我也不是故意要伤你呀。而你却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样。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