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虽然方子都是她出的,但是这个蛋糕坯的材料可是丰富了许多,口感也更绵密,几乎是入口即化。
想来祖母那样年纪大了些的人儿应该会很爱吃才是。
云里还在想着呢,那边胡景之已经如同饕餮一般,把一小块蛋糕吃了个干干净净。
……
云里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认识的人,好像都是吃货?
哦,柳俊明不是。
一边想着,她一边从自己那块蛋糕里又分了一小块出来,剩下的大半则是递给胡景之,笑道,“我尝个味道看看,这块你吃吧。”
说着她也吃了一口,装作眼前一亮的样子把侍者招呼了进来,“也做一份蛋糕,我两个时辰之后派人来取。”
侍者连忙应道:“小店能提供送货服务,需要小的帮忙送到沈府吗?”
“你这侍者好眼力,居然能看出来她是沈姑娘。”胡景之倒是稀奇了。
据他所知,云妹妹是今日才认祖归宗回了沈府。这云记的人却能一眼认出来,可见这察言观色的本事是真的绝了。
“小的原本是不知道的。可沈姑娘国色天香,京城无人不知,小的便也就猜出来了。”
侍者变着花样的恭维了一番,把面前的两个贵人服侍妥帖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旁人久别重逢,是谈天说地聊过往。胡景之和云里久别重逢,那就真的只剩下,
“这个好吃,你快尝尝。”
“那个好吃,你也尝尝。”
这一顿饭吃完,就过去了半个时辰。
胡一腿脚还算挺快的,在吃完的下一刻就把盒子给送了进来。
“这是当年答应给你的报酬,地契房契还有仆人的卖身契都在里面。铺子里的伙计们你若是喜欢就留着,不喜欢的话,就连人带卖身契一并送过来。”
胡景之一一讲解着盒子里的东西。
“多谢胡大哥!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还好遇到了你!身上多了些财物,也总算是给我多添了些底气!”
云里感动得就差热泪盈眶了。
胡景之到底是个憨人,一听这个妹妹居然窘迫至此,连忙又从怀里掏了几张银票,想了想,干脆将怀里的银票都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推到云里的面前,
“云妹妹,这是那两个铺子这三年的产出,多出来的钱则是我给妹妹的贺礼,请千万收下,不要与我客气。”
“多谢胡大哥!”
云里哪里是会客气的人?
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遥夏就上前把银票都收了起来,一边提醒道,
“姑娘,天色不早了,回去还要梳妆打扮准备家宴呢。”
“那我护送云妹妹回去吧!等你得空了,我让母亲给你们沈府下个帖子,邀你来看你嫂子和你侄儿!”
“那我就等着胡伯母的请帖了!”
云里笑着应了,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包间。
谁知迎面就碰上了沈清越三兄弟。
怎么不算是一种晦气呢?
云里翻了个白眼。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京城里的云记都是四层楼,每层楼设了五条楼梯,就是为了防止有不对付的人乌鸡眼一样对峙在一条楼梯上,影响其他顾客。
所以此刻她一个转身,就准备去第二条楼梯下楼。
“站住!看见哥哥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是哪门子贵女的做派?”
这脑残一般的发言,云里都不用去分辨,就知道必定是沈清恒那个傻逼。
“哥哥?从小到大素未谋面的哥哥?我是不认得你的,不过我的鞭子倒是认得你,你要不要和它打声招呼?”
一边说着,云里干脆地将手臂上缠绕的一条枝蔓给拆了下来。
围观的众人这才看清,原来这姑娘袖子上的根本不是什么绣花,而是一根货真价实的鞭子!
啧啧!
做这衣服的绣娘,果然是极其有本事的!这根本就是以假乱真呀!
沈清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本想以哥哥的身份教训一下这个便宜妹妹,却没想到现在一不小心,就要被这个便宜妹妹给教训了!
见势不对,沈清钧急忙出来打圆场,“清恒被母亲宠坏了,有些心直口快,他说话是不中听了些,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妹妹可别和他计较。再者大庭广众之下打打杀杀,也确实不是我们沈家女的风格,妹妹快收了这鞭子吧,别让人看了笑话。”
“沈家女的风格?是到处下毒害人的风格,还是在自家宴席上设计推人入水的风格呀?沈老五(二哥在沈府排行老五),我初来乍到不懂你们沈家女的规矩,未免我的手段学得不到位,你可得给我仔细说说才行。”
云里笑吟吟的,说出来的话却每一个字都踩在了三兄弟的雷区上。
盯着沈清恒那个纨绔骂,说不定还能把这几个脑残给骂爽了。
不如就把他们最爱的沈清珠给拖下水,看他们气到跳脚。果然,现在三兄弟的表情让她愉悦多了呢。
“身为沈家女,你怎可如此在外编排沈家女的名声!”
老大沈清越怒了!
他年纪大了,发怒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