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安静的靠在怀里。
祁亦珩将她公主抱起走向了电梯,电梯到达四楼停下。
出了电梯便拐向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道楼梯。
他迈步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抱着她走向了没有让外人知道的五楼。
等被打开他下意识的用手动了她的身体一下让她不被突然亮起的灯光给刺痛到。
精致的水晶吊灯亮起,房间内的布置格外的精致。
和楼下的复古法式风有些相似但是比楼下更加的精致,随便一个小物品都是精致的让人不敢触碰。
白色的硬装和茶色的软装搭配起来组成了整个房间,墙上雕刻着浮雕,巨大的落地窗让她能够一眼就看到外面的风景。
亚麻面料的蕾丝窗帘用茶色的编织绳束了起来。
他将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一点一点的看着她,仔细的描绘着她的眉眼。
近乎痴迷的看着她。
“姐姐,你知不知道你走的时候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却无能为力时我的心有多疼。”
“你走后的第一年我被强制抹除记忆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差点和别人结婚,那样我就不干净了。”
“剩下的四年还好我熬过来了,差点……差点我就熬不过来和你错过了。”
他紧紧的攥着她的手,眼泪滴落。
………………
安沅念只感觉到眼皮沉重,想要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
腰上也是沉沉的总觉得浑身提不起力气来,偏偏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她强硬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脑子发空。
是男人的胸膛。
男人?
脑子快速清醒,想到已经回来了才松了口气。
还好,不然她真的能扇死自己。
但是……为什么她身上还是没力气。
想动都动不了。
脑袋也是晕乎乎的。
“早。”
刚起床的他嗓音里透着懒洋洋的感觉,暗哑的不像话。
将怀里的人又往里抱了抱。
安沅念这次彻底是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偏偏她还不能动。
“我这是怎么了。”
“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亲昵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刷牙了。”
安沅念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你往粥里放什么了?”
“放了点嗜睡的草药,不会对人体有伤害的。”
说完他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像个粘人的大狗狗一样,亲昵的蹭着她的头。
安沅念被蹭的脖颈处痒痒的,偏偏还躲不开。
“为什么给我下药。”
祁亦珩现在也不装了,眼里的占有也不隐藏直勾勾的看着她。
“姐姐不乖,我总要采取些别的措施。”
安沅念:“…… ……”
果然,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乖,给我解药,咱们回家去看看爸爸妈妈还有朋友好不好?”
她说的这几个字让他浑身的气息都不对劲了。
他抬手支着头看着她,抬手慢慢的划过她的脸颊。
“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只因我一个人回来的。”
“所以,我不会让你去找他们的。”
安沅念眼睛瞬间都瞪大了:“你…你在开玩笑吧?”
祁亦珩倒是被她这句话给弄笑了:“不会的,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而且有些真话都是在开玩笑的时候说出来的。”
安沅念一张小脸被气的涨红,偏偏还没办法。
“你……我……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这五年我跟个疯子一样到处找你存在过的痕迹。”
“无论我画的再怎么细致永远画不出你的脸。”
“你知道照片里我身侧的人模糊着让我连个念想都没有,安沅念你真狠心啊!”
“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将我的记忆全部抹除,你想过我怎么办吗?”
安沅念被说的无话可说。
“对不起。”
祁亦珩将她再次紧紧的抱在怀里。
“不过现在好了,你可以一直在我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了。”
安沅念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身体回了点力气,抬手软绵绵的推了一下。
“阿珩,我不会离开你的,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你给我解药吧!”
她软了嗓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确实是她的问题,她也认错。
先安抚某人的小情绪再说。
祁亦珩勾唇浅笑捏了捏她的脸颊:“既然不会离开那就不用解药。”
安沅念:“…… ……”
什么狗屁逻辑,她不离开为什么不给。
她跟没骨头一样使不上劲,关键是丢人啊!
“我抱你去洗漱吧!”
安沅念抬手连扯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你……我衣服呢?”
她现在才意识到原本回来穿的衣服没有了,现在就真空的穿了一条吊带裙。
眼睛都瞪大了。
“我叫了两个阿姨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