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肖椎很合时宜的站出来将他带走。
像他这么懂事的秘书没几个了,老板铁定涨工资。
充付白有些茫然,他扭头想要争得姐姐的同意。
“去吧!你和你肖哥哥在一起会学到很多的东西,我期待你的高考答案。”
安沅念轻轻的抱了抱他。
“嗯。”
目送着两人离开安沅念才拉住祁亦珩的手。
“你说这样逼他好吗?”
祁亦珩拉着她往车旁边走去:“现在他不努力以后罗家能弄死他,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好事,但是一命赔一命是最赔本的买卖。”
“话是这么说的………”
“我说的也是他的想法,你不可能帮他一辈子,你也有自己的家庭,所以………让他成长吧!”
车门拉开他小心的护着她上了车。
车子慢慢的驶入到了安家老宅附近的别墅里。
“不先回家吗?”
车门打开她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
“你先睡会儿,等睡醒了再回家。”
一下了车别墅门打开“汪汪汪。”
疯狂的狗叫声让安沅念立马清醒了。
“笨笨。”
少年含着怒意唤了声傻样子的大狗,笨笨立马坐在地上不说话。
委屈的模样跟被祁亦珩打了一顿似的。
安沅念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乖笨笨,下次别那么疯狂。”
笨笨的狗脑袋低的更厉害了。
“汪呜~”
委屈巴巴的低唤了一声,最后才趴在地上想念小青梅。
“把它送给爷爷奶奶吧?”
笨笨立马甩起尾巴开始逃跑。
“汪呜。”
最后的一声叫让安沅念都觉得里面浓烈的反抗。
“唉,笨笨不想去啊!可能是上次爷爷带它去钓鱼然后让它去河里游泳把它弄怕了,也有可能是奶奶带着它去做美容给它保养弄的狗圈子里的狗都不怕它了。”
“噗嗤,先回去吧!”
祁亦珩揽住她的腰回了别墅。
“我想明天带你去看我外公。”
刚坐在沙发上的安沅念立马站了起来。
“什么?”
“带你去见我外公。”
“不好吧?我刚回来,我脸还是沧桑的,是不是太突然了,你外公会不会不同意?”
“你不是不在乎吗?”祁亦珩靠在沙发上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语气里都是打趣的。
安沅念跑到他怀里捏了他胳膊一下:“别打趣了,我还是希望能够得到你家人的支持。”
祁亦珩用手指缠了一下她的发丝:“你就是你,他的意见不重要。”
两个人说了好长时间直到安沅念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才将她抱到房间。
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关上,一旁的管家走过来压低声音。
“先生,外面有一位自称姓池的男人在外面等候。”
祁亦珩理了理刚刚因为动作弄乱的衣服:“请他到书房吧!”
说完他就往书房走去。
门外的男人脸上已经有了沧桑的神色,他穿着黑色的大衣看起来更加低沉了几分。
他站在门外有些焦急的在门口张望着,哪怕知道他现在的行为不好也控制不住。
谁能想到在F国称霸一方的男人到了这里会变成这样,他的头发长长了很多足以遮盖住他的眼睛,他的背脊好像佝偻了几分。
“池先生,刚刚有失远迎,先生在书房等您。”
管家笑眯眯的将大门打开。
别墅的现代感设计并没有让男人留意观察,他只是想见一见那个人,只是看着他就好。
“咚咚咚。”
房门被打开,书房里的少年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文献。
“小……祁先生。”
一个父亲想要亲近自己的儿子,但是再看呆他的那一刻还是改变了称呼。
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儿子的成长和他没有关系,他想要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但是需要他的那个年龄段已经过去了。
他错过了他儿子的成长。
他也伤害了他的妻子。
他的眼眶湿润,嘴唇微颤。
“对不起。”
祁亦珩将书合上放在桌子上,抬眼看着他。
“你不欠我什么,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他对不起的是那个让人心疼的女人。
原本她有美满的家庭,有爱她的丈夫,初生的儿子,但是因为这个成了这样。
她变的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小珩,我想见她一面,求你了。”
池安无力的站在他面前,祈求的话语只求再见一次他的爱人。
脑海中她活泼的身影不停的浮现,往日的甜蜜现在像把刀似的割的他浑身都是疼的。
过了这么多年这一切以为都淡忘了,现在却清晰的浮现在他脑海中,这些年他失去了记忆在外面过的潇洒自在。
而他的儿子和妻子饱受那个变态的折磨。
“求你了。”
男人的膝盖弯曲跪了下来,他的头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