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简朝着下面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朕想要什么,海谦皇应该心中明了,今日朕虽然放了你,但是朕相信,不日海谦皇定然会带着诚意回来求朕!”
说罢,朝着海谦皇做了请的手势。
“海谦皇,请吧!”
侍卫虽然心中不满,但是对于皇上的命令也不敢质喙,只能让出一条路让墨轩野离开。
墨轩野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东方简和白茵,没有多说什么,快步离开了。
不是因为害怕对方反悔,而是因为他现在真的很难受。
正如白茵所说,他现在已经毒性发作,如万蚁爬行,浑身疼痒难忍,而且有越演愈烈的趋势,他害怕再多停留一秒自己就会承受不住失了态……
一场巨大的闹剧本来会引起天下沸腾,但是却这样的风平浪静的解决了,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旁边早已傻眼的端王此时更是瞪大了眼睛,待看到墨轩野离开,东方简看向自己的时候,他慌忙开口求饶。
“父皇,儿臣是一时糊涂,求父皇饶过儿臣吧!
“哼……端王,朕自问一直对你不薄,除了对你的母妃冷落一些,没有什么亏欠你的吧?这是为何?嗯?”
“父皇……”
端王看着早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李天霖咬牙道:“父皇,儿臣也是被逼无奈,儿臣根本不想,是外祖!是外祖非要为儿臣筹谋,求父皇明鉴!”
反正看样子外祖已经不行了,干脆推个一了百了,没准还能留自己一命!
“啧啧……皇上!您这都是一群什么子嗣?茵茵实在没眼看呀!”
白茵实在忍不住吐槽。
这端王还能再无耻一些吗?
可叹这李天霖一看便知已然中风,这辈子怕是无法恢复正常了。
若他知道自己筹谋一辈子,疼爱一辈子的乖外孙,此时居然把责任全部推到他一个人身上,会不会直接被气死过去!
“诶,还有个好的,还有个好的!”
东方简闻言赶忙凑近白茵小声说道。
他也觉得,自己这些儿子一个比一个让他丢人。
以前的那些皇子最起码还磊落一些,可眼前这端王,简直让他觉得耻辱无比!
眼前的女子也是要做自己未来儿媳妇的,这一出出的,不是让这丫头看笑话吗?
万一这丫头因此更嫌弃了语儿怎么办?
“朕原以为,你和你和你那些皇兄一般,只是因为觊觎那个位置才会如此,却没想到,居然是个不知担当为何物的人渣,枉费了李大人为你筹谋半生的真心啊!”
“父皇!是儿臣不对,是儿臣刚刚一时冲动说错了,求父皇您就饶过儿臣这一次吧,其实儿臣是想说,儿臣的母妃只有儿臣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儿臣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母妃怕是……母妃这一生本已活的很苦,皇上您真的忍心看着她……”
“住口!”
东方简实在听不下去了,尤其他眼睛的余光看到了白茵更加嫌弃的眼神。
“你为了自保,把责任推到你外祖身上也就罢了,现在连你母妃都攀扯出来了,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朕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是如此心机歹毒之人!来人,把端王先压下去,择日发落!”
毕竟是叛变的大事,又是处置皇子和太傅的大事,还是需要拿出来在朝堂上说的!
有人上来把端王架走了,就连李太傅也被人一并抬走了,侍卫退去,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茵茵,你确定那药……”
东方简轻声询问。
“皇上信不过茵茵?”
“当然不是!人不是已经放走了吗!”
东方简有些讨好的解释道:“只是他离开的时候看他好像不是很难受的样子,朕是怕……”
“放心吧,皇上!茵茵的药……”
白茵故作神秘的凑近东方简,口气中带着揶揄。
“比皇上的那些儿子们靠谱!”
说罢便远远跳开,直接飞身走了,独留东方简在原地有些尴尬的对着小六子说道:“这……这…………你听听,你听听,这丫头说的这叫什么话?他是在取笑朕教子无方吗?”
“呃……”
小六子眼珠一转。
“依老奴看,这不能赖郡主,毕竟最近确实皇子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
说完他又快速补充道:“当然了,这也不能怪皇上,毕竟自古以来权利诱人,尤其皇权之争向来激烈,怪只能怪某些人权利熏心,野心太大,觊觎了自己不该觊觎的!”
“老家伙,朕发现,你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皇上谬赞,老奴只是最近和郡主接触多了些,所以受到郡主影响,颇多了些感触,归根到底,还是郡主聪明伶俐,蕙质兰心,相信皇上也是如此想的!”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
小六子随着东方简的车轱辘话晃着脑袋,这话他都会背了。
就知道会是这结果。
不过他也是真的打心里佩服这晗月郡主,本来皇上是不会放墨轩野走的,这样大的事情,这样大的罪责怎么可能让他全身而退?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