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内。
东方简有些烦躁的坐在桌案前,今天暗卫的消息着实有点多。
最开始暗卫来报,晗月郡主在御花园打了煜王,而且其状惨不忍睹。
刚要找那丫头来质问,又有暗卫来报。
说是南世子提剑杀到了郡主府,扬言要杀了晗月郡主。但是却反被晗月郡主下药生擒了。
这些消息还没消化完,紧接着又有暗卫来报,说是煜王上门要人,被郡主敲诈十万两银票,才肯放人!
东方简有些郁闷的看着小六子。
“老家伙,你说朕是不是老了?连自己的宝贝儿子都保护不了!”
“听到没?语儿又被那丫头揍了,还敲诈了十万两!”
“怎么会!皇上您是万岁呀!”
“屁话,万岁的那是王八,这个时候,把你那套马屁收起来!”
小六子摸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
皇上,形象,形象!
虽然老奴现在确实是在拍马屁,但是,您要不是说的这么粗鲁,甚至连自己都骂。
东方简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过于粗俗了,赶忙转移话题。
“你说说,那丫头三番两次的赴太子的约,还和睿王那么冷清的性子相处融洽,甚至就连康王那样的都能被忽悠的去护着她,为什么却独独对语儿这般?”
“上次,朕只是让她去把语儿带回来,可没说要她抬回来!可是你看看她有一点顾忌语儿的面子吗?”
“这还不算,他还逼得朕不得不罚语儿,搞得语儿好久都没来给朕这个父皇请安!”
“灵儿虽然不说,可是朕知道她一定是心疼的!”
“不行!朕得好好想个办法,好好的挫挫这丫头的锐气!”
东方简说完便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
“依老奴看,皇上您直接把郡主召进宫问清楚不就行了?”
“召他进宫?你个老家伙是怕朕还不够生气是不是?那丫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朕一看到她就头痛,召她进宫让她继续气朕吗?”
“那要不就召煜王进宫,正巧皇上您不也是想煜王了吗?”
“馊主意!就算语儿说出原因,朕不还是得找那丫头吗?况且语儿不要面子的吗?顶着那样惨不忍睹的样子进宫,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又挨打了吗?”
“那要么老奴悄悄去警告那晗月郡主一番,让她以后莫要再为难煜王了可好?”
“警告?那丫头连朕都不放在眼中,还会怕你的警告?”
这老家伙真是老了,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
“老家伙,再敢出这些有的没的馊主意,小心朕把你调去太仆寺喂马!”
小六子顿时被吓得一个哆嗦。他才不想去喂马好吗?
“皇上,依老奴看,干脆,明日您亲自过问此事,让郡主和煜王当面对质,把事情说清楚!到时候真相大白,好过您在这里胡思乱想不是!”
小六子,心一横,皇上是一国之君,生杀予夺大权在握,什么郡主不郡主的,那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吗?
干脆,激一下皇上,让皇上重拾威仪,省得以后被个小丫头拿捏得死死死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一早,朕就亲自去这煜王府走一趟!两人当面对质,还能由得她颠倒是非?”
“千万记住,此事一定要瞒住皇后!否则她一定又要偏帮那丫头了!”
“老奴遵旨!”
东方语调息了好久,终于睁开眼睛,看着缩在角落的南楚飞,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家伙现在是在内疚吗?
南楚飞此时的毒早已经排干净了,可是看表哥一直没动,自己也不敢开口,只能瑟缩在角落中可怜巴巴的等着。
今天自己又冲动了,差点恩将仇报伤了郡主,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该死!
本来郡主和表哥的关系就不好,以后估计表哥更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这一天他实在是折腾的有点太多,加上之前中毒,所以现在实在有些累,于是他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煜王没有打搅他,直接走出了房间。
刚刚经过调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只觉得通体舒畅。
这种久违的舒畅感让他心情大好,嘴角也不由的翘起,可是却猛不小心扯到伤口。
嘶……
这丫头,下手可真够狠的!
一想到白茵,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那丫头还顺便给自己下了什么毒不成?
想到这,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耳坠子。
这是今日白茵动手时不小心掉在自己身上的,他也是后来才发现的,便鬼使神差的收了起来。
他把耳坠子举到眼前,仔细的端详着,小巧精致,活泼灵动,很配她!
端详了许久,他才终于把耳坠子再次小心翼翼的收进怀中。
……
第二日一大早,白茵就被夏至从被窝中拉起来,她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臭丫头,你干什么?”
这丫头知道自己有起床气,平时可不敢这样的,今日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的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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