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所长瞪了一眼,神情严厉地说:“易中海同志,难道你想包庇这种事?女同志,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告诉我,我是这里的派出所所长,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胡秋梅点点头,开口说道:“梁所长,我叫胡秋梅,是四合院后院许大茂的妻子,前几天因为一些争执,……”
她将这一周内发生的种种详细地讲述了一遍,既没有夸大事实,也没有主观臆断,完全客观地叙述了事件过程。
梁所长听着情况介绍,眉头越皱越紧,特别是当他听到聋老太太把自己家的门从里面锁上并坐在门口时,心里已有了大致的判断。
“老太太,胡秋梅同志说的可都是真的?”梁所长问。
聋老太太微微一愣,看了一眼院子周围的邻居。年纪那么大,她也拉不下脸当众撒谎,只好生硬地点点头。
“不过,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是他们年轻人聊的话题我插不上嘴,就想出来晒晒太阳而已。”她随即辩解道。
许大茂闻言,愤怒道:“老太太,你还狡辩?你给我解释清楚为啥要把门锁上!”
梁所长瞪了许大茂一眼,喝道:“你闭嘴!你再胡说八道,我自己走人!”许大茂一缩脖子,讪讪地说:“好吧好吧,您继续解决,我不说了。”
梁所长没再理会聋老太太,转向傻柱问道:“何雨柱同志,这件事老太太是不是事先和你说过什么?”
“啥子事情?我没听说啊!”傻柱愣愣地说道。
“那你刚才是不是对胡秋梅同志毛手毛脚?”梁所长追问道。
傻柱愣住了,摇了摇头:“我没碰她呀!”
梁所长转向胡秋梅问道:“你说呢,胡秋梅同志?”
“他想拽我的手,但是我躲开了!”胡秋梅坦诚说道。
梁所长点点头,转身对自己的手下说:“把聋老太太、何雨柱和胡秋梅一起带到所里去调查。”
院子内的这场乱麻并未扰乱居民们的日常生活。大家吃完瓜后,各自归位,依然按部就班地过日子。
当天晚上,聋老太太在警察陪同下被带回了四合院,直至半夜,傻柱才独自回家。许大茂带着胡秋梅早些时候就已经返回,并且两人的关系竟意外和睦了起来,仿佛之前所有的不快都随风而散了。
当晚,聋老太太在一民警护送下返回,直至深夜,傻柱才回来。若是胡秋梅坚持追究,傻柱估计少说要在里面关几个月。
虽然如此,王主任仍然特地到派出所里训了聋老太太一通,而一向公正无私的易中海也没能幸免,遭到批评。与之相反,叶永顺反倒成了贵宾待遇,还不断有人上来给他端茶递水。
闫埠贵坐在派出所里的椅子上被晾在一旁,羡慕地注视着被关怀备至的叶永顺,心里想着如果自己也有一个名叫叶川的儿子该有多好。
即便事件就这样了结,许大茂却依然怀恨傻柱,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埋怨自己的妻子当初没有死缠着追究傻柱责任,如果能让对方坐三五年的牢就更好了。
毕竟是女人,胡秋梅心里毕竟还是柔软的,明白自己一句话可能会影响别人未来的人生,便不再追究此事。
傻柱沮丧地回到四合院,恰巧看到了秦淮茹家门口敞开的门缝,小当正坐在门边吃饭。
“秦姐,你们在吃饭啊?”
秦淮茹瞥见是傻柱,没理会他,扭身走进屋内。
热情被冷淡回应,让傻柱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登上台阶回到了自家。
刚一进屋,只见何雨水正在吃晚饭。见到回家的哥哥,她略感意外:“哥,你咋回来了?”
傻柱苦笑说道:“怎么了?你就那么盼着我出不去?”
“可……可我只做了自己的饭啊!”何雨水平添了几分无奈道。听了这话,傻柱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气得转身倒在床上说,“那你慢慢享用吧,我都快给气饱了!”
何雨水则无视了她的兄长,在听罢这话后果断低头继续自己的餐饮且翻看着书本,看得开心处还会嘻嘻笑着。
更为恼火的是,傻柱抱着厚被沉沉进入梦乡。新的一周自周一缓缓拉开序幕。
昨日种种已被大多数抛诸脑后,人们依旧按照各自的生活节奏或赴单位忙碌或逛逛菜市场选购新鲜菜品。
叶川踏入商贸大楼。伴随日头高悬起始工作时段,接连不断地运输车辆鱼贯而来,随即卸载各自的货物再悄然而退。
今日是各食品企业将所预定点心等物运抵之际,专门委派三员干员接收这批物资,并进行仔细的整理归档。
直至午餐前,送货车队依然接连不断,负责整理的工作同仁们忙碌不已。
该商贸楼内实际划为二区—业务处理部以及供采社,原先在职人员有七十余人,后又新招二十数名,从而使得职工总数攀升近一百之巨。
对叶川提交扩大雇佣规模建议初时未能赢得供采总公司认同。他们担心当前人手足够应对工作需求,额外招聘仅造成薪水开支增加影响最终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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