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
肩膀上披着贵妇围巾的盛母一脸温柔,亲自在门口接女儿进门。
戴着白手套的管家侧站着,与身后成排的佣人,齐齐双手附和在腹前,面带微笑的整齐的叫了一声大小姐。
盛鸢点了点头。
而后脚步轻快的上前牵住妈妈柔软的双手:“妈妈!”
盛母抬手怜爱地抚了抚女儿鬓角的绒发与白嫩的小脸颊。
“快先进屋吧,外面风冷。”
……
时隔半个多月,大小姐终于回来,整个盛家的氛围都充斥着明显的愉快感。
盛母牵着女儿,就快要走进玄关时,拉住了女儿的小手,神秘兮兮的覆在女儿耳边,偷笑道:
“这么久不回来,爸爸可是生气了哦,待会儿要记得多哄哄他。”
盛鸢点点头。
而后一进客厅,就瞅见沙发上最显眼的位置上,一个正对着自己坐下的身影,正是盛父。
只不过盛鸢看不见老父亲的脸,因为此时此刻他正双手摊开,拿着一张宽宽大大的经济日报在‘看’,听见母女俩进屋的动静后,还装模作样的抖抖报纸,表示自己听见了。
但就是不拿开报纸,身体扭向一边,欲盖弥彰地装出一副不关心不在意的高冷模样。
说实话,装得一点都不像。
因为哪儿有人看了整整五分钟,还在看同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
报纸后头的盛父等半天。
他早就将接下来都想好了,等宝贝女儿过来跟自己说话,他一定先不搭理,冷着声音骂她——不是,说她,也、也不是……他哪里舍得。
……跟她沟通两句!
让她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犯下的‘严重错误’!
嘶,也不能说严重吧,这万一要是女儿被凶到了,当真了怎么办,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这个分寸,得好好斟酌一下。
盛母透过后面玻璃橱窗的反光面看到盛父躲在报纸后面一脸纠结的表情,忍不住捂嘴笑。
想女儿就想女儿了呗,明明想得委屈,还偏偏装生气,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等盛父好不容易斟酌出一套‘完美’的方案后,他自己还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就等着女儿过来说话了。
可结果。
等了老半天了,也没听见一点儿‘动静’。
盛父:“?”
他率先按捺不住,余光瞄到妻子,用眼神疯狂示意的问‘鸢鸢呢鸢鸢呢?’
谁知妻子忽然叹了一口气,嗔道:“还不是怕你说她,又走了呗。”
“什么?!”
盛父大惊失色,手里的报纸掉落在地,整个人一片茫然,心里已经个后悔自己干嘛吓女儿。
手忙脚乱的正想从沙发上起来让管家赶紧把人追回来
还未动作——
“爸爸!”
就听见女儿清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自己被从后面抱住了脖子,盛父一扭头,就看见自己心心念念了多日的女儿。
女儿这张漂亮的小脸儿上,生动间带着灵动的狡黠。
光是瞧着,盛父哪儿还有什么‘气’可言,心里软得跟似的。
虽然脸上还是别扭不为所动的神情,但嘴角的笑意遮都要遮不住了。
于是,盛母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昨晚板正的扬言要好好说道说道女儿的男人,被女儿揽住胳膊后,一脸小得意与满足。
父女两个坐在沙发上,开始愉快的说说笑笑。
就知道丈夫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了,盛母无奈失笑的摇摇头,将掉在地上的报纸捡回来。
报纸折叠了两下,被搁置在茶几上,朝上的部分恰好是最新实时的国际板块,简概是醒目的几行大字——
法国当地凌晨,傅氏急召集团内部高层会议,会议长达六十分钟,而后于XX时照常顺利举办了第X代芯片发布会。
集团实际第二控股人,副董傅勋在发布会上表示,前日丑闻系对手恶意剽窃陷害,已做报警处理,同时,集团法务部也将保留肆意扩大谣传与此事相关,造成严重不良影响的等多家媒体的起诉权利。
发布会过去不超过两个小时,傅氏在法股市一夜之间经历跌破跳跃到到疯涨,背后实际利润客观程度令人咋舌。
……
盛鸢在家待了一整天,是直到吃过晚饭后才离开的。
盛父揽着妻子,目送着车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后才依依不舍的进了屋,而就在女儿刚走半个小时不到。
一辆低调的商务车就驶进了盛家的门。
从车上下来四五个气质干练浑身透着专业气息的男女,为首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进门之后,一行人恭敬向盛父和盛母颔首。
盛父坐在沙发上,全然没有了女儿在是的和蔼可亲,严肃又冷硬,皱着眉说了句:“开始吧。”
妻子靠在自己身旁,神情十分不安的抓了抓他的手,明显是紧张与忐忑,盛父安抚性的回扣住了妻子的手心,无声示意,没事,一切都有他在。
得到示意后,一行人齐齐得掏出了便携式平板,屏幕亮起,上面正跳动着各类的数据分析与统计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