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父母当天就被警方以诈骗罪抓捕归案。
盛予希当晚得知这个消息,感觉天都要塌了。
这件事一出,立刻在圈里传遍了。
当初大家都默认盛予希只是被抱错的,谁知竟然扯出了一条尘封多年的诈骗案,诈骗人员竟然还是她的亲生父母。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次日,这事直接登上了新闻的头版头条,本是富豪圈的趣闻杂谈,现在成了全国人民的八卦乐子。
司承早上习惯的翻新闻,点开盛家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眉梢高高挑起,偏头瞥了一眼坐在桌对面安静吃早餐的妻子,嘴角泛起笑意。
他前脚才让助理调查刘家跟盛家之间的关系,后脚事情就被她给办妥了,还把自己摘得很干干净净。
当初真是看走眼了,她一点都不傻,反倒聪明得很,甚至把自己藏得很好,就连他都被她表面的柔弱给欺骗了。
好有意思,他好喜欢。
姜禾注意到他的目光抬起头,澄澈的眸子里满是迷茫,“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司承放下手上的平板,眼里的欣慰和欣赏藏不住,“没。”
姜禾“噢”了一声,继续翻资料找灵感和素材参考。
已经一周过去了,矿坑重建的设计稿还是迟迟没定下来,设计稿没定,后续的进度也就被拖住了.....
司承看她垂着脑袋看手机,伸手托着她的额头,“别总低着头。”
她抬起头来,叹了一声气,放下手机,“算了,先吃饭。”
“怎么了?”他问。
“画不出来。”
司承爱莫能助,毕竟术业有专攻,他对建筑行业了解不深,只能安慰着:“下午有时间吗?有位艺术家朋友送了我两张画展的门票,陪我去看看?就当放松脑袋。”
姜禾眼睛亮了亮,“好啊。”
下午,她找了个理由出外勤,却在停车场碰见了孟飞白。
“你也翘班?”孟飞白问。
姜禾双臂环胸,微微眯起眼,“你翘班?”
孟飞白拉住她,比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低声些,这难道光彩吗?”
姜禾甩了甩他的手,“我正大光明出外勤的,你翘班出去干什么?”
孟飞白不藏着掖着,“追女孩呗。”
姜禾啧啧摇头,“没得救了。”
说完,她驱车离开。
到美术馆门口,再次跟孟飞白碰上,俩人大眼瞪小眼。
“你不是出外勤吗?”孟飞白鄙夷。
姜禾尴尬的清咳一声,很没底气的说:“我这就是出外勤。”
“切,就是出来玩呗。”
姜禾哼哼两声,“你管我。”
俩人进入馆场,孟飞白检票就进去了,回头看见姜禾进了那间VIP等待室。
姜禾抬脚进入那间冷色调布置的等待室,宽敞的屋子里只摆了两张黑色的沙发,以及几个极简色调的黑白装饰品。
这房间里的唯一的色调,是背对着她站在长窗前打电话的男人。
她抬脚走过去,双手环在男人劲瘦的腰,脸贴在他背上,没有出声。
男人转身,讲电话的语气依旧公事公办,但嘴角已经浮现起了丝丝的笑意。
她仰头望着他,使坏的轻轻踮起脚尖,凑过去吻他。
司承表现得游刃有余,似乎还很享受这种忙正事时偷情的感觉。
姜禾本想打断他,没想到他吻完自己,还能顺利接上电话内容,她气哼哼的想要抽离他的怀抱,却被他一只手牢牢困住。
“先这样,还有事。”
说完,他挂断电话,收起手机,脚步一转,轻松将怀中人抵到墙上,一言不合吻上去。
姜禾被迫接受着男人疯狂热烈的吻,抬手勾着他的颈脖,睫毛微颤,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暧昧。
许久,两人离开对方的唇。
司承指腹蹭蹭她红扑扑的脸颊,明知故问:“脸怎么那么红。”
姜禾害羞的扑到他怀里,“还不都怪你.....”
“是谁先调戏我的?嗯?”他揉揉她红透的耳朵。
姜禾看了他一眼,又埋下脑袋,咬死不认:“不是我。”
司承宠溺的笑着,情愿被她颠倒黑白,“好,怪我。”
姜禾哼哼两声,醋意满天飞的问:“你怎么知道是我从背后抱你,万一是别的女人呢?还那么淡定。”
司承很喜欢看她吃醋,他指着反光的玻璃长窗,“我看见了。”
姜禾干巴巴的“噢”了一声,又问:“那如果,没有玻璃窗呢,有人从背后抱你,你怎么办。”
“傻瓜,郭助理站在门外呢,除了你,他不会放任何人进来。”
这么一想还真是,姜禾尴尬的笑笑,“好吧。”
司承牵起她的手,“我们进去吧。”
“好。”
她跟司承走正门进,办画展的艺术家朋友见到他们,迎了上来,“司总,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司承淡笑,向他介绍着:“这是我太太,姜禾,”转头又向姜禾介绍,“这是严霍。”
姜禾敛起笑,看向面前这位长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