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探花郎?!”
凌语然瞪大眼睛的看着白心,又看向不远处的人,心不由得怦怦直跳。
“嗯!没错,他就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白心看着她,肯定的说道。
见语然错愕不已,白心拉着她走到同是错愕不已的陆书儒面前:“书儒,想必你也见过她,她是六公主凌语然!”
“公主,参见公主殿下!”陆书儒也是一阵慌乱,手脚稍有不协调的的给凌语然行礼。
“免,免礼!”凌语然早已俏脸红透,说话也稍有打结:“你便是新科探花?”
凌语然忍不住确认道。
“是!”陆书儒微慌乱的点头道,也有一瞬暗然,因为他知道凌语然为抗婚而受伤了。
如今她直接站在他面前,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书儒,你招待公主吧,我与玉皇妃有事要说,便先走了!”
说罢,白心拉着已经愕然的玉青时,其他人都让敏儿和李泽打发走了,连鸣玉也让燕儿拉着走了,只留下凌语然和陆书儒两人,站在图书馆前,一时相看无语。
“公,公主,屋里请?”陆书儒比一个请的姿势。
他内心慌乱不已,又觉得两人干站着十分的尴尬。
“嗯!”凌语然羞赧地点点头,提起裙摆,跟着他向屋里走去。
抬头看他欣长的背影,他竟然就是父皇给她钦点的驸马,思及此,脸上不由得染上绯红,心中狂跳不已。
“公主,你先坐在此处!我去去就来!”
陆书儒把她领到图书馆的一张小桌的椅子上坐着,然后转身出去了。
凌语然有一瞬疑惑,但也端坐在桌前,不敢乱动,偷偷放眼四顾,发现她桌前,放着一本书籍,一杯茶水,茶水烟气氤氲,想来刚刚人是在此处看书。
才中探花,竟不去吃酒庆祝,却还在此处看书,心中的震撼更是多了几分,那日在骊山学院中,他便是如此在湖边安静的看书,她都未曾发觉。
正想着,陆书手中端了些吃食来,放在凌语然面前。然后自己坐回她对面的座位上,看着她,略有点局促。
凌语然看着眼前的东西,不禁笑意染上眉梢,有那日在骊山吃到的蛋糕,还有杏干蜜饯,一杯花茶。
“这茶真香,你为何会知道我喜爱吃这些?”凌语然眼光盈亮的看着他,顾不上害羞,对他准备的东西十分欢喜。
陆书儒看着她高兴灿烂的眸光,心中一跳,柔声说道:“小生想着你们姑娘家,应该会喜欢吃甜点!”
因为平时里白心敏儿她们,学院的其他姑娘,都喜爱吃这些。
“嗯,我很喜欢!”凌语然对着他灿烂一笑道。
真的很喜欢,如今更喜欢了。
“啊…!”
凌语然正想伸手拿起蛋糕吃,又因太激动,不小心扯到自己的伤口,立刻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不由得痛呼出声。
本来一直心情低落,刚又太过局促,并没有注意到手伤,如今疼得她扶着手快直不起腰来。
“怎么了?”陆书儒看她疼得脸色惨白的样子,不由得心一紧,顾不得礼数,赶紧走到她身旁俯身查看她扶着的手。
“公主,多有得罪了!”陆书儒看清了是哪个手臂,伸手把它拉过来查看道。
“嗯!”凌语然轻应了一声,松开手给他查看。
陆书儒轻轻的拉起她的轻纱手袖,露出纱布,打开纱布,看到了狰狞的伤疤,眉毛紧皱。
还好并没有渗血,说明没有碰到伤口,重新帮她包扎好。
“很疼吧?”陆书儒轻声问道。
“嗯,很疼的!”凌语然眼睛里染上了水雾,因为疼,也是因为委屈。
陆书抬眼看了看她,不敢看她的眼眸,低下头微微失落轻声道:“公主即便不愿陛下赐婚,亦不该让自己受伤!”
“不是的!”凌语然微微有点紧张:“我是不小心的!”
陆书儒轻叹了口气,说道:“这几日公主这手注意不可用力,不可沾水。
说罢,站直身来便要回身走回座位上,凌语然看他稍有误会的样子,心一急,站起来抓着他的手,脸色微红道:“我,我不是故意要拒婚的!”
“我是因为你才拒婚的!”
“不对,我是不知道是你才拒婚的!”
凌语然感觉自己有点语无伦次,又感觉解释不清楚,竟委屈得直掉眼泪。
“公主莫哭!”陆书儒看到她掉眼泪,一时慌了神,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伸手用衣袖帮她擦去掉落的眼泪。
“我是想要你做我驸马才会一直拒婚的,你把我从湖边拉回来的时候我就想让你做我驸马的!”
“我不知道新科探花郎就是你!”
说罢,凌语然羞赧委屈哭得更凶了!她一直担心害怕会被赐婚给别人,又不能够说与别人知。
陆书儒已经手足无措心疼不已,咬咬牙,也顾不得礼数,把凌语然轻揽入自己的怀中,轻声哄道:“公主,我愿意做你的驸马的!”
不仅仅因为自己的家族,他个人也愿意。
“嗯……!”凌语然被他拥入怀中的一瞬,脸红不已,却又十分的心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