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桐听了,心头狂跳不已:“难道陛下已经知道我和慕容青松的事了?怪不得陛下一直不理我,原来是这个缘由。”
紫桐想到这里,羞耻感顿生,假装听不懂,又急于要撇清自己,于是说道:“永平王慕容青松是我哥哥不假,不过陛下有所不知,永平王并不是我父皇的亲生儿子,而是——”
“而是什么?”
紫桐正要回答,只听得碧罗在地上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碧罗刚好听见紫桐的话,忙道:“妹妹休得胡说!”
紫桐脸上一红,不再言语,过来扶起碧罗,问她:“姐姐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
“放心,我命硬,死不了。”碧罗惨然一笑,又说,“快扶我到椅子上,这硬地板硌得我骨头好痛。”
灵犀连忙大起胆子溜了进来,和紫桐一起将碧罗扶到了一张软椅上坐下。
灵犀见碧罗的脸肿得像个发面馒头,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说道:“娘娘受苦了,心里觉得怎么样?”
碧罗嗔道:“你哭什么?我还没有死呢,等我死了你们再哭不迟。”
此话一出,灵犀哭得更厉害了。
紫桐在一旁悄声说道:“你这丫头,只顾自己哭,没见皇后身上全是伤吗,还不快点扶她回去。”
灵犀听了,忙要扶着碧罗走。
夏侯煊大喝一声:“不准走!”
灵犀吓得差点没瘫在地上。
碧罗冷冷地说道:“难道皇上真的要妾死在这里?”
夏侯煊冷笑道:“你死不死倒是无所谓,朕现在想知道的是永平王到底是谁的儿子,难不成是私生子。”
他直视紫桐:“德妃,你说。”
紫桐无奈地看着碧罗,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碧罗忙道:“皇上既然都知道永平王是私生子了,还要问什么呢?
他的确是玉真师姑和别的男人私通生下来的。
这下皇上放心了吧。
皇上乱伦,并不代表别人也会如此。”
夏侯煊见碧罗大大方方承认慕容青松是玉真和男人私通而生下来的野种,不再怀疑,也更加想不到玉真是和亲王私通,慕容青松和她们是堂兄妹的关系,于是怒气减少了一些。
他冷笑道:“果然不是一家子不进一家门,都是一丘之貉。即便如此,德妃难道就没有错了吗?她来玉阳之前,明明是慕容青松的小妾,你为什么隐瞒不告,让朕戴了这顶绿帽子?”
紫桐羞得满脸紫胀:“并非妾有意隐瞒,当初若不是陛下强逼,妾也不会委身陛下。”
“这么说,倒是朕的不是了?原来德妃根本不爱朕,而是迫不得已。
只怕你心中爱的是慕容青松。”
紫桐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赌咒发誓道:“妾绝无此意。妾自从跟了陛下,就对陛下一心一意,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绝无二心。请陛下明鉴。”
夏侯煊咬牙说道:“都是皇后的不是,如果不是你让德妃南下,朕又怎么认识她?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你真是太可恶了!”
碧罗笑道:“德妃国色天香,又是正儿八经的公主,难道还辱没了皇上不成?陛下新纳的妃嫔,除了青鸾,哪一个比得上德妃呢?
妾劝陛下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
“你!”夏侯煊气得抓狂,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紫桐还要说话,碧罗忙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出去。
自己也让灵犀扶着离开了。
回到安宁宫中,碧罗的身子刚沾到床沿,便哎哟一声倒了下去。
紫桐赶紧让灵犀去传御医。
御医过来瞧了,碧罗问他:“可曾会有疤痕留下?”
御医回道:“皇后娘娘尽管放心,有在下给娘娘治疗,绝不会留下半点疤痕。只是有点小小内伤,还好陛下手下留情,养几日就好了。”
碧罗这才放下心来。
御医走了之后,碧罗责怪紫桐:“妹妹真是傻,你若告诉陛下皇兄的身世,以后自己还怎么做人?陛下又岂能容你?连皇兄也会受到牵连。”
紫桐心有余悸,说道:“是妹妹糊涂了,幸亏姐姐拦的及时,否则今儿个死的不是姐姐,而是我了。”
碧罗叹了一口气:“知道就好,夏侯煊容不得他的女人有半点瑕疵,你以后最好小心点。可是皇兄是私生子的事终究没有藏住,他从此就要被陛下歧视了。”
紫桐说道:“姐姐也别担心他人了,你自己倒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惹得陛下发那么大火,差点没把你打死。”
碧罗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我和别的男人有过一腿吗。”
“你又同哪个男人有关系了?”紫桐着急地问道,“姐姐如今贵为皇后,比不得以前,不该做这些对不起陛下的事。”
碧罗啐了一口:“呸,你当我是潘金莲呢。唉,也怪我,不该和他提到慕容光华和李十郎二人,勾起了他的痛苦回忆。”
又问紫桐:“你刚才说陛下是逼迫你从了他,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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