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芬公主听说安乐王回宫的消息,冷笑道:“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那帮废物是指望不上了。
好在本公主早有准备。”
于是对来人喝道:“慌什么?还有谁和他一起回来?”
“还有皇后宫中的大总管吴太监。”
贤真妃忙道:“这吴太监对皇后一向忠心。你说他们得知皇后死了,会不会去皇上面前告状?”
“告什么状?”
“就说皇后是我们弄死的啊,还有就是说那些杀手是公主你派出去暗杀他们的。”
婉芬公主冷笑道:“无凭无据,父皇凭什么要相信他们?母妃不必担忧。”
“万一有人被他们逮住了呢?公主就不怕被那些杀手供出来?”
婉芬公主自信地说道:“这些杀手都是些死士,绝不会供出主人的。何况他们的家人都在我的手上,谅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贤真妃听了,方才放下心来。
皇后宫中,安乐王李高跪在皇后的灵牌前面,哭得撕心裂肺:“母后,你死的好冤啊。
孩儿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说着取了一把利剑,就要去找贤真妃他们拼命。
吴太监拉住他,哭道:“殿下切勿冲动,如今陛下周围全是贤真妃的党羽,你这样做岂不是自寻死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急在这一时。
殿下先忍耐一下吧。”
李高泪如泉涌,手上的长剑掉落地上,哭道:“你我在皇宫孤立无援,别说为我母后报仇,恐怕自身都难保呢。”
吴太监说道:“要是平成公主在就好了。她若在此,就是十个婉芬公主也不怕了。”
李高喝道:“快休提她!当初她丢下我们去找慕容青松,就已经是我们的敌人了。”
“殿下别错怪了公主了。
自从公主留在神京,和皇后娘娘常有书信来往,关切之情跃然纸背,可见她的心还是在这里的。”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出三日,婉芬公主这个贱人就会过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吴太监忙道:“殿下难道忘了,那智心和尚死前曾经跟我们透露了一个秘密。”
“可这和尚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吴太监微微一笑道:“殿下别灰心,奴才自有道理。”
与此同时,贤真妃在养心殿里劝说皇帝赶安乐王回威州。
她说道:“安乐王未经陛下允许就擅自回京,是对陛下的大不敬。他是废太子,不宜留在宫中。陛下还是赶紧下旨让他离开吧。”
皇帝叹道:“皇后新丧,她生前最爱安乐王,若不让安乐王为她守孝,朕实在不忍。”
“安乐王是个不安分的人,妾身只怕他要闹事。陛下没见那日与他相见,他看陛下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吗?”
皇帝说道:“他恨朕也是有理由的。当初你们劝朕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朕直到如今还于心不忍呢。
爱妃就不要说了。
待到守孝期满,他自会返回威州的。”
贤真妃不敢再劝,只得作罢。
心道:“这安乐王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如不趁早拔除,难免会生祸患。”
繁华依旧的神京,永平王妃,也就是曾经的平成公主收到来自西京的密函。
这密函是夏太监写来的。
其实平成公主早已得知她母后暴亡的消息。
平成公主的泪水打湿了信纸,又放肆地哭了起来。
慕容青松安慰她道:“死者长已矣,生者常戚戚。活着的人还要继续下去,王妃就不要伤心了。”
平成公主越发哭得更厉害了:“当初与我母后分别的时候,还说终有一日会再见面,谁知这一别竟然是天人永隔。
母后一生以人为善,从未有坏心,谁知竟然遭人毒手,岂不令人心伤?”
“不是说皇后是因为心痛病复发而病亡的吗?”
平成公主嗔道:“王爷太天真了。不用猜,一定是婉芬这个贱人使的手段。
夏太监在信上说了,母后吃了她送来的糕,喝了她送来的泉水,就突然暴病而亡了。此事必有蹊跷。”
“不是说那糕点和泉水里都没有毒吗?”
“王爷也信?”平成公主说道,“我以前曾听人说过,两种东西本来是无毒的,但是如果混合在一处,相生相克,就有毒了。
想必泉水和糕点的作用就是如此。
母后吃了糕,再喝水,所以就中毒了。而婉芬公主仅仅吃了糕点,并没有喝水,自然无事了。
婉芬这贱人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可惜我不在现场,否则她难逃一死。”
慕容青松叹道:“你两姐妹真是的冤家,不斗个你死我活不罢休。依我说,王妃与婉芬公主分属两朝,早已没有瓜葛,你又何必把自己拖进去,自寻烦恼。”
“可我皇兄还在那里啊。他与我是骨肉至亲,我岂能袖手旁观?”
慕容青松冷笑道:“不怕你恼,西京迟早是要覆灭的,就算你帮你皇兄恢复太子之位,也是水上的孤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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