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罗忙上前拉住婉芬公主的衣袖,急切地说道:“公主听我解释。”
婉芬公主甩掉她的手:“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看见了!”
又对慕容光华说道:“驸马欺人太甚,你就算要和别人约会,也别在我家门口乱来啊。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我没看见也罢了。”
说罢流下泪来。
慕容光华冷冷地说道:“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无话可说。此事与碧罗无关,是我强迫她的。”
“不!这不关驸马的事,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来碧霞宫这里,公主要怪就怪我吧。”
婉芬见他二人互相维护,心里越发来气,好容易忍了下去,说道:“我刚来的路上看见姐姐家的丫鬟正在找你,恐怕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了。
驸马赶紧回碧霞宫避一避嫌疑吧,我陪姐姐在这里说一会子话。我看她家丫鬟不是个省事的。”
“你不会为难她吧?”慕容光华不放心地问道。
婉芬公主心中一痛,勉强挤出一点笑意:“驸马把我看得也太小气了,我这是在替你们解围呢。
那李将军对驸马十分戒备,难道驸马看不出来?只怕他久不见碧罗姐姐回去,也要出来寻找呢。
清云,你赶紧带驸马回碧霞宫吧。”
碧罗给慕容光华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听话。
慕容光华这才放心地跟随清云走了。
“他可真听姐姐的话啊!”婉芬苦笑道。
碧罗十分尴尬,好在她并不是那种矫情的小女子,也笑道:“公主就把我当做驸马房里曾经的阿猫阿狗吧。驸马是个重情义的人,也难怪他如此。
公主请放心,我以后绝不会再见他了。”
“姐姐不必解释。谁不知道姐姐曾经是驸马的爱妾?别说你已经不在他身边,就算还在,我也不会计较。
我正打算把清云送给他做屋里人呢。男人嘛,三妻四妾十分正常。
若是他只有我一个,恐怕我就要被满京城的人说成河东狮,与那些拈酸吃醋的妒妇没有差别了。”
碧罗见她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十分光明正大,心道:“好一个聪明的公主!不过我谅你也没有如此大方,只怕我与光华的这场偶遇就是你设计的呢。”
于是不动声色,假装很感激的样子:“公主这样说,我越发无地自容了。”
正说着,只见君兰走了过来,对碧罗说道:“夫人让奴婢好找!哪里找不见,原来在这里。将军都急疯了。”
婉芬笑道:“慌什么?我和你家夫人在这里说话呢。这里是皇宫,难道还会走丢了她?
你回去同李将军说,我要留你家夫人在碧霞宫喝茶,等一会亲自送还与他。
没见有这么急的,男人们喝酒就喝酒吧,还有闲心管我们娘儿们在一处说闲话。”
碧罗便对君兰说道:“你先回去吧,免得将军担心。我和婉芬公主说一会子话便回来。
御花园人多嘈杂,我也想静一静,喝点茶解一解酒。”
正说着,只见清云匆匆走了过来,对婉芬公主说道:“公主快来吧,慕容驸马在碧霞宫等的不耐烦了呢。”
碧罗心中一凛。
君兰听说慕容光华在碧霞宫,便拿眼看碧罗,神情十分古怪。
婉芬笑道:“这丫头怎么连你主子的话都不听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可见姐姐平时太心慈,过于宽待下人了。要是我的丫鬟,恐怕早挨了一顿骂了。”
君兰不敢再强要碧罗回去,忙说:“既然公主挽留我家夫人,那奴婢只好先回去了。只怕将军听了不依。”
于是自己一个人走了。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婉芬对着君兰离去的背影说道:“这样的下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患,姐姐还是及早换一个温顺听话的才是。”
婉芬拉着碧罗的手进了碧霞宫。
慕容光华正在花厅里站坐不宁,见她两个进来,忙上前问道:“李十郎走了吗?”
婉芬抢先答道:“原来驸马也怕神威将军。如今没事了,看把你紧张的。
人我也给你安全带回来了,你再看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什么的。
我知道你二人有好多心里话要说,我就不在这里现眼了。你们好好聊,我先回避回避。
清云,咱们走吧。”
一席话说得慕容光华和碧罗的脸红的像关公。
慕容光华没想到婉芬公主如此大度,尬笑道:“公主说笑了。你走了,留下我和轩辕公主,成何体统?大理寺正好有事要处理,我先告退了。”
婉芬公主心内哼了一声:“原来你也知道不成体统啊。”
面上却笑道:“驸马说哪里话?今儿的宴会原始为庆贺将军夫妇而设,驸马不可中途而退,若被神威将军知晓了,又要怪你眼里没人了。”
慕容光华只得留了下来,端起一杯茶呷了一口,又瞄了一眼碧罗,生怕她尴尬。
婉芬公主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暗道:“我且先让你们乐一会子。”
于是微微一笑:“轩辕公主天姿国色,连女子看了都爱,别说驸马了。当初若不是李十郎从中作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