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家的见来宝儿被杀,吓得高声喊叫:“杀人了!”
慕容青松骂道:“你合谋诬陷紫桐,也该死!”
来宝家的忙哀求:“驸马不要杀我,这都是老太太和太太指使我们干的。你也想想,如没有他们的吩咐,我们怎么有胆诬陷紫桐姨娘?”
慕容青松听了,心里惊惧不已:“那你更得死了!”
不由分说,一脚踢翻她,又是一剑结果了来宝家的性命。
早有人报给平城公主知道。
平城公主吓得端不住茶杯,身子发颤,忙唤小翠更衣,又让叫李总管。
一会儿李总管跑了过来,平城公主吩咐道:“把进出院子的大门都给我关死了,所有人不准外出,不准人靠近来宝儿的屋子。
如有走漏消息者,即刻打死。玉簪碧玉,你俩随我去万寿堂见老太太。”
慕容青松奔去找来宝儿的时候,碧罗早已让冬雪悄悄在后面尾随,让她一有异动马上回来禀报。
因此冬雪第一时间跑回竹林居,对碧罗说:“不得了了,驸马杀人了!”
“他如今人在哪里?”
“驸马杀了来宝儿夫妻,又提着剑去万寿堂了。”
紫桐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说:“姐姐赶紧去把公子劝回来吧。公子盛怒之下,又喝了酒,万一伤到老太太和太太就不好了。”
碧罗笑道:“不要慌,你我静待其变就是了。”
她巴不得越乱越好。
万寿堂中,慕容青松手里拿着血淋淋的宝剑,横冲直撞,吓得丫鬟仆妇纷纷惊叫躲避。
卫国夫人和玉真正在屋里叙话,只见金针慌慌张张跑进来喊道:“驸马喝醉了,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宝剑杀了进来。”
卫国夫人和玉真吓了一跳:“这还了得,还不把他拉住。”
慕容青松已经踏进门来,笑道:“谁敢拦我?我一剑杀了他!”
玉真连忙站起来,喝道:“松儿,你疯了吗?别吓着老太太了。”
说着过来要抢他手上的剑。
慕容青松退后几步,叫金针:“给我守在门外,我有话同老太太和太太说,任何人不得放进来。”
他把金针赶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卫国夫人脸有惧色,骂道:“天打雷劈的不孝子孙,你难道要杀我们不成?”
慕容青松用剑指着她俩,笑道:“放心,我只想问你们几句话。”
“什么话?”
“你二人为何要设计陷害紫桐?”
玉真脸色大变:“胡说,谁陷害她了?分明是来宝儿这个狗奴才搞的事情。再说她若不是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狂蜂浪蝶,会惹上这样的祸事?”
“母亲还要狡辩,儿子都知道了,都是你们指使来宝儿夫妇二人干的。”
玉真听了,惊慌中脱口而出:“来宝儿跟你说了?”
“是的,他们已经承认了。母亲和老太太还有什么话说吗?”
卫国夫人骂道:“这两个狗奴才靠不住,早知道就把他两个灭口算了。”
“老太太放心,孙儿已经把他们都杀了。”
卫国夫人和玉真大惊失色,看见他手中的长剑鲜血淋淋,知道他并没有撒谎。
玉真忙说:“松儿请冷静下来。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慕容青松惨然一笑,“你们诬陷我的小老婆与下人私通,还说是为了我好。太荒唐了!”
说罢流下两行清泪来。
卫国夫人对玉真说:“还是跟他说了吧,免得他记恨。”
玉真便对慕容青松说道:“你先放下剑来,为娘再跟你解释这其中缘由。”
慕容青松见她神色凝重,不像是在骗他,便垂下剑,坐在一旁。
玉真缓缓说道:“你知道紫桐这蹄子的真实身份吗?”
“她不就是儿子从外面买回来的丫鬟么?难道还是罪犯不成?”
“她是前朝皇帝的私生女。”
“什么?不可能!你们有何凭证?”
玉真冷笑道:“她给你的玉扳指就是凭证。”
“母亲不是说这玉扳指是赝品吗?”
“我那样说,不过是替她遮掩罢了。这玉扳指独一无二,只有前朝皇帝才有,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兴许是紫桐捡来的呢?”
“胡说,如此贵重的东西,她上哪儿去捡?她若跟皇帝没有牵连,轮也轮不上她。”
慕容青松低头不语。
想了一会,又说:“就算她是前朝皇帝的私生女,那就如何?世人皆知皇帝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安宁公主,她不说,你不说,我也不说,谁会知道呢?”
卫国夫人忍不住骂道:“真是蠢材!那天那么多人看见,你还能捂得住别人的嘴巴?再说了,紫桐死不死有什么所谓,我们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
慕容青松奇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倘若有人追查起来,我就推说不知情就行了。”
卫国夫人冷哼一声:“怕的就是上面追查下来,你的身份就暴露了。”
慕容青松听了,越发糊涂:“难道孙儿的身上还有什么秘密藏着吗?”
“若不是因为这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