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儿连忙磕头:“和她来往有一月了,今日我俩趁屋里没人幽会,谁知不小心被我婆娘发现了。”
“有何凭证?”
“我这里还有她给我的一块玉佩呢。”说着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来。
碧玉赶上去接了,交给平城公主。
平城公主让人把玉佩送到小玉面前,问她:“这是不是你家姨娘身上的东西?你若撒谎,小心狗命。”
小玉仔细辨认,战战兢兢地答道:“这确实是我家姨娘的随身之物。昨儿我还见姨娘戴它呢,怎么就跑到他身上去了?一定是偷的。”
紫桐听见来宝儿胡说,一时气血上涌,只说了一句:“你,你!”,便晕过去了。
小玉连忙过去扶住她。
平城公主对碧罗冷笑道:“如今事实清楚,既有当事人的供词,也有目击者的旁证,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
碧罗见紫桐晕了过去,无法辩解,心知这是他们精心设下的一个局,自己说多错多,一时无言对答。
只得说道:“公主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硬要栽赃陷害,我也无话可说。只怕驸马回来晓得了,不肯罢休。”
“少拿驸马来压我!他若是知道这贱人与下人私通,恐怕会忍不住一剑刺死她呢。”
卫国夫人见时机已成,便出声说道:“紫桐与下人私通,天理不容,必须严惩,将二人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再浸猪笼。”
玉真忙说:“打板子可以,浸猪笼不可,此事传扬出去不好。”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理呢?”
玉真想了想:“不如说他两个偷了主子东西,各打二十大板,再悄悄把他二人卖了,离得远远的,人不知鬼不觉,也可保全我宰相府的名声。”
卫国夫人点头应允。
碧罗忙道:“老太太要处罚紫桐,孙儿媳妇不敢阻拦,不过紫桐是驸马的小妾,他不在场就把她打发了,等驸马回府,追究起来,恐怕不好交代。
不如先关押起来,等驸马回来再做定夺。”
卫国夫人说道:“有我在呢,松儿不敢放肆。”
碧罗冷冷地说道:“老太太发了话,驸马自然不敢违抗,可保不住他在心里恨某人。”
“你这是在威胁我?”
正说着,有人传话:“二爷回来了。”
玉真忙喝道:“这又是谁的嘴巴子发痒,去通风报信的?”
玉簪冷笑道:“还用说,自然是二爷的心上人喊他回来的,别人喊他能听吗?”
只见慕容光华和冬雪走了进来。
冬雪在路上就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了慕容光华,因此他一进屋看见紫桐被捆了起来,死在地上,便怒道:“你们疯了吗?还不快把紫桐姨娘放了!”
平城公主见他怒气冲天,吓得不敢吭声。
碧罗喜出望外,忙走到慕容光华身边,说道:“二爷若再迟来一步,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卫国夫人喝道:“都是你这个贱人的不是,华儿官务繁忙,你随便就喊他回来了,成何体统?
华儿,你听小老婆的话,无所不从,同僚们知道了,要笑话你的。”
玉真忙对慕容光华说:“华儿,这是家事,不与你相干,你赶紧回衙门去吧。”
“怎么不与我相干?母亲是出家人,超然物外,这些凡尘中的俗事本不与你相干才是,怎么反倒说我?”
玉真被他一阵抢白,一张脸红到脖子处,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
她深知慕容光华对她恨之入骨,不敢再说话,自己站起身来对卫国夫人道:“女儿原不该管这些俗事,我先走了。”
卫国夫人见玉真眼含热泪,呵斥慕容光华:“你反了,怎么对你母亲如此无礼?你坐下,哪有老娘怕儿子的?”
慕容光华也不理她,喝命下人赶紧给紫桐松绑。
那些下人犹犹豫豫,你看我我看你,不敢上前。
碧罗忙过去帮紫桐解开绳子,轻声呼唤她。
紫桐这才荡悠悠醒转过来。
她看见碧罗,哭道:“难道我死了吗?”
碧罗安慰她:“别怕,二爷回来了。”
紫桐爬起来,跪在慕容光华脚下,哭道:“请二爷为奴做主。奴家绝没有做对不起慕容家的事。”
慕容光华忙让碧罗和小玉把她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了。
平城公主这才回过神来,忙说:“二爷不要插手,这是家事,你不懂内情。”
“我在衙门断案无数,从未有过冤案。难道嫂嫂认为我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二爷虽然明辨是非,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二者是不能等同的。”
慕容光华冷笑道:“我问公主,国法也好家规也好,是不是都逃不过一个理字?”
“这个自然。”
“既然如此,那就有理的说理,有冤的伸冤不就行了。”
于是呵斥跪在地上的来宝儿:“你这刁奴,我知道你仗着背后有人撑腰,百般抵赖,无所畏惧。
你以为诬陷紫桐姨娘同你私通,自己就可以置身事外,甚至还能获得赏赐。那你就打错了算盘。
从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