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数名奴仆用后背顶着一个巨大的贝壳床,一旁陪同的都是妖艳成熟的女子。
帝玄溟刻意低着头,他喜欢的仅仅只是师尊,又不是所有年纪看起来年纪比他要年长的都照单全收。
他的小脑瓜里,正在酝酿着如何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让师尊心甘情愿远离那个茶茶男。
他主动央求肯定会引起师尊的怀疑。
因为他以前还是个小鼻嘎的时候就这么干过,战绩可查,
故技重施,被师尊发现就老实了。
该怎么办呢?
他想的出神,一直靠着边边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偏偏,就是他这样风轻云淡的神态,点着了别人的不满。
“你,给本王过来!”
帝玄溟想的出神,没听到是一回事,不当回事也是一部分原因,
他堂堂魔界霸主,哪个不长眼的死人敢使唤他,分分钟原地迁坟。
秦啸天被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小的贱奴下了面子,从出生到现在的娇生惯养,容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他就是血统高贵的皇族,那些下等人,通通都是他的奴才,
不光他们是奴才,他们的孩子未来还是他的奴才。
“你们这些蠢货,愣在这里做什么,没看见那个贱奴都踩在本王头上作威作福了吗!”
“本王要和母妃告状,你们等着被鞭笞吧!”
帝玄溟被三五个陌生的人鱼团团围住,
他挑眉,人鱼族这些人事情真多,要是换在魔界,他们这些人的脑袋现在已经落地了。
帝玄溟顾忌着亲亲师尊的颜面,嘴上带着无害的笑容,多问了一句:
“你们有什么事吗?”
然而这些人鱼都像个哑巴,眼神更像是死气沉沉的活死人,被操纵的傀儡,失去了自我意识,
或者说,是被现实的残酷麻痹了神经,唯有这样草草了事的态度,才能让他们被作践的牛马一生过得快一些。
“抬起头来,本王倒要看看,哪个畜生有这么大的脸。”
此话一出,帝玄溟眼尾微乎其微的闪过一道光。
小奶娃把头一甩,仗着自己身子小,从那些奴仆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贱奴,你给本王站住!”
帝玄溟摆动着小尾巴,绕开那些追击自己的人鱼后,
来了个回首掏,掉头游向秦啸天。
秦啸天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亲王,见到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冲过来,当即断定这人是要他命的刺客。
他害怕的缩在贝壳床的角落,一手抓住身边女子的衣角,
“贱人,看到本王受难,你想躲哪里去!”
“本王要是死了,你们跟着陪葬!”
那名女子开始还有些反抗,继而安静的充当秦啸天的挡箭牌。
看来就是个喜欢狗叫的窝囊废,垃圾果然为了彰显自己的无能,吠的特别多。
帝玄溟借着玲珑的身躯,躲过挡在前面的女人,径直向秦啸天而去。
只见,他迅速靠近,把秦啸天吓得憋不住膀胱,排泄物污染了周围的海水。
幸亏帝玄溟及时给自己加了保护罩,因而免受这些污染物的荼毒。
窝囊废竟敢随地拉拉,帝玄溟凌厉的冷笑,敏捷的转过身,粗暴的把小鱼尾甩到秦啸天的脸上。
秦啸天被鱼尾巴掌扇的猝不及防,接二连三受到暴击。
帝玄溟因着刚才的事,本想着扇个五六七八巴掌意思一下,现在突然改变主意,扇爆这个闲的吃屁的窝囊废。
“你不是喜欢狗叫吗?”
“现在怎么不叫了,快点叫啊?”
秦啸天被帝玄溟的小鱼尾扇的鼻青脸肿,保准亲妈都不认识,毫无招架之力。
*****
海神宫
秦深守候在门后,便见到银月希裹着一身白净的浴巾回来了,身后也没跟着那个碍事的。
银月希进了内室,褪下浴巾,露出玉白无瑕的肌肤。
秦深情不自禁的看痴了眼,下意识轻舔自己的薄唇。
“好看吗?”
银月希暗暗吐槽,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嗯,这有点黏糊糊的眼神,她差点以为是哪家人的狗狗呢。
舔狗……
“嗯嗯”,秦深诚实的回应了,拿起银月希的手背放在嘴边亲了亲。
可只要一想到,月月方才就是和那小萝卜头待在一起,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看你心情不太好,吃醋了?”银月希旁敲侧击,主打那边不行,她就在这边反复横跳。
“吃什么醋?我为什么吃醋?”秦深揣着明白装糊涂。
看在那个男人日后还有用的份上,他们暂时可以站在隐瞒月月的统一战线。
“那就好”,银月希不知为何,得到这样的回答,不免有点失落。
下一秒,爱意如浪潮一般汹涌澎湃,秦深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放倒在了软绵绵的贝壳床上。
“月月,你这是……”,秦深的笑意毫无保留,无比期盼银月希接下来的动作。
“先说好了,到时候想反悔,没有暂停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