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已经被男人强大凶猛的气场吓得精神发颤,恐惧的说道:
“禀告陛下,帝后从醒来到现在,迟迟不肯用膳,奴已经再三劝过了……”
帝玄溟冷冷地看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眼,
埋伏在暗处的银卫得到他的指令,瞬间闪身到眼前,手起刀落,一击毙命,而后迅速将碍事的人拖下去,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帝玄溟一个眼神都不会轻易施舍,
呵,冷血无情,草菅人命,都是褒奖他。
曾经的他从未伤害过任何人,何其无辜,却要遭受所有人的欺辱,
魔仆想要凌辱他的身体,侍女想要玷污他的清白,
现在,所有的一切,他都会和这个炼狱般的世界好好清算。
奢靡的卧房内,
银月希毫无章法的摇晃着手中的冰龙翎,进水,烤火的方法通通都尝试过了,
但里头那个鳖孙现在就是窝在里头不敢出来见她,
是怕她露头就秒?
呵呵,她都已经想好了如何惩戒一个卑劣的叛徒。
“臭笨笨,有本事你一辈子当缩头的王八!”
“你干脆就躲着别出来了,你的雪雪那里,到时候我替你说一声,让你打个老光棍得了!”
冰龙翎发自灵魂的震颤,银月希星眸一亮,等着笨蛋王八出来受死。
该打,打到他老实为止。
她正这么计划着,倏然察觉到熟悉的危险气息。
“师尊在做什么?”帝玄溟语气温柔,凤眸与此同时带着锐利的光,上下将人仔仔细细地扫视,不允许出现半分差池。
“什么都没有”,男人的气息刚露了点踪迹,身形就已经瞬移到眼前了,银月希习惯性的背过手,光明磊落的对上审视的视线。
“哦,是吗?”
他向来是个严谨狐疑的人。
帝玄溟显然是不信的,张开怀抱,热烈的将她抱紧怀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现在得了相思病,只怕这辈子都离不开师尊了”。
他一边说着,修长的手臂暗暗下沉,摸到了银月希背后交握的双手,
空的,什么也没有。
幸而她身手快,将不着调的笨蛋小王八丢了回去,没被发现。
而被召唤回去的笨笨晕乎乎的,脑子里直冒星星。
脸肉还被里头的洛洛捏来捏去的,
“谈来从宽,抗拒从严,
你要是不肯招,留下你未来儿孙!”
洛洛视线往下一扫,笨笨龙只觉得穿着裤裤的里头嗖嗖凉。
笨笨:没事哒~,没事哒~,救命!
“明明也就几个时辰不见,魔龙陛下还是少在这里肉麻了”,银月希在他探查完,迅速想要抽身离开。
不料话一出口,帝玄溟蓦地改变了主意,剑眉微挑,眯了眯眼,
啧,师尊不想他……
又有了办人的理由了,征服桀骜不驯的师尊……
银月希将他眼底想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念头一览无余,细长的鞋跟恨恨的踩在他的锃亮的皮靴上。
然而男人非但没有松手,拦腰把她扛在了肩头,
银月希小拳头尽数落在男人挺拔如松的脊背上,
“撕——”,手疼,手背已经红了。
得,没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天旋地转,人又回到了噩梦般的床榻上。
银月希软腰落到了棉花般的床垫,熟稔的向最里头的角落爬去,顺势把枕头抱在怀里,水眸看人的时候如临大敌。
“逆徒,你想做什么?”
帝玄溟微微舔了舔唇角,不怀好意的勾唇浅笑:
“我想做什么,师尊这些天还没明白吗?”
“看来是徒儿还不够努力,是徒儿的错,徒儿得加把油了,要让师尊,记忆犹新……”
在最后几个字上,男人故意加重了咬字的语气。
“牛郎也没见得你这么努力的”,银月希搜刮脑海里的一切想要劝他打消这个荒淫的念头,
“久做伤身,你那儿还是留给你别的女人用吧。”
“你小小年纪不知道爱惜身体,到时候左拥右抱的都是身材顶好的大美人,那却不顶用,你肯定要追悔莫及。”
银月希怀揣着侥幸心理,劝说狗男人回头是岸。
那几天几夜的折腾,若不是她素质惊人,人都要没了。
但她忽略了男人越听越暗沉的双眼,随即一俯身,修长的身形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擒住那皓白的脚腕,
往下一拉,人顺势回到了他的身下。
帝玄溟打了一个响指,两人瞬间坦诚相待。
银月希呆滞的没缓过来,一双眼睛愣是被前几日不眠不休的亲自“指导”,一如既往的明亮纯洁。
她张了张嘴,又要训斥没羞没躁的四腿兽几句,身体便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你这是做什么?”银月希没看懂四脚兽又是弄走她的衣服,又拿被子给她遮上。
这是什么骚操作。
良心发现了?
帝玄溟看出了她的疑惑,掩去眸底的欲色,“师尊先吃饭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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