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要是这次没抓着人,二殿下可要了我们的脑袋!”最先回过神来的死士领头给那些看痴了的下属一人一个栗爆。
“你的情报确定没出错?人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见了?”
“大人,你要相信我对二殿下的忠心啊!那人绝对在这里,小的肯定没看错!”
银月希心下了然,卧底已经彻底暴露了身份,现在就只等着收割他的人头了。
为了让戏演的逼真一些,银月希手上的力道加重,将处于下方的男子推倒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来了个叠叠乐。
借着视角的错位,给他们营造了两人接吻的假象。
众死士见状,疑心彻底消散,纷纷撤去,开始到别的地方搜查。
算算时间,她安排的人马也快到了。
等到房间内仅剩二人,银月希立即起身,“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是情况危急,才出此下策,还望阁下不要介怀”。
寒彻冷哼,声线冰冷,“阁下刚才威胁人的时候倒不像现在这样有礼,怎么现在开始顾及奴家的感受了?”
“你若是想要什么补偿,但说无妨。”
“补偿……呵,那阁下可否为奴家赎身,干奴家这一行的,卖身不易,身不由己,阁下应当是知道的……”,寒彻不动声色的摸向银月希的腰际,指尖轻弹,悄无声息中,些许无色无味的粉末散落在银月希身上。
银月希推开他,寒彻以为对方是在无声拒绝,白绫之下的狠辣更甚。
“好……”,男人攥紧衣角的动作一顿。
“本座替你赎身,还会帮你安排一处住所,至于以后如何活下去,就是阁下的事了”,银月希自知自己有错在先,随即答应下来。
这“男人”会和二弟有所牵连,想必日后有拉拢的机会,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那就麻烦公子了”,冰块脸上有了笑意,寒彻伸手呈上魔族之间进行互相联系的魔拓。
在接触到银月希手心的刹那,指尖特地与银月希的玉指摩挲,佯装调戏对方,娇羞一笑,“那以后,奴家就麻烦公子多多照拂了”。
呼唤各自的魔拓之后,银月希迅速收回手,克制想要擦拭的冲动,将一袋银钱放在寒彻身侧后,跳上了窗子,“一会儿会派人来赎你,本座还有急事需要处理,恕不奉陪,有事随时联系”。
“公子慢走”,银月希一离开,男人嘴角的弧度迅速收起,表情变回往日的冰冷,“追风”。
“属下在”,失职的下属匍匐在地,汗如雨下,大殿下的手段狠辣,他们比谁都还清楚,谁若是犯下错误,就算他们资历再老,那也是要严刑处置的。
“回去以后领三十大板。”
“是,谢殿下不杀之恩”,追风感恩戴德的连拜几下。
“起来吧。”
“那殿下是想现在回宫吗?”追风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太子殿下收回成命,改为让他领盒饭。
寒彻的指骨在床沿轻敲,神色变幻莫测,露出的笑容让人脊背发凉,“不急,你去叫人来,让那个老鸨配合演一出好戏”。
“本殿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是,那二殿下那儿……”
“不必担心,他活不了多久了,老巫婆的美梦很快就要泡汤了……”,寒彻扶着墙壁站起,一步步来到床边,仰头,望着那他见不到的星空。
骨节分明的手用白娟擦拭着泛着幽幽寒光的刀刃,“母妃,儿臣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那些害了您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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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们记得这里是条路,不是一堵墙啊……”
“哎,我们怎么要绕回来了?刚才不是还走过这里吗?”
“老大老大,这里怎么阴森森的,怪瘆人的……”
“都给老子振作点,不要神神叨叨的”,死士的领头羊拔高了几分音量,“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还不快出来!”
“对呀!快出来偷偷摸摸算什么鬼!有准出来打一架!”叛徒缩在人堆里,瑟瑟发抖,对方很有可能就是来取他狗命的。
银月希没想到二王子手下的人不仅畏畏缩缩,连脑子都没长多少,底下这些人别说是死士了,就连普通杀手的及格线都碰不到。
现在有了目标,刀起人来就无需顾忌了。
“上,除那人外,其余人,一个不留。”
听到动静的死士们打架的那点胆量已经被周遭的恐惧吓没了,当即四散而逃,大难临头各自飞,却无一例外的接二连三撞墙。
死士们处于她为他们打造的幻境之下,想要逃走的概率几乎为零。
带到银月希手下的人将死士们清理干净,银月希在血泊中朝那个叛徒走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
“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情报,请你们在相信我一次!我知道二王子的很多秘密……”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时,七窍开始流血,身体很快被融为一滩黑水。
王后的声音在上空盘旋,“本宫果然没猜错,你终究还是来了雪狼国,别妄想逃出去哦,从你现身那刻开始,极北之地已经布下了只进不出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