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她嘴边才缓缓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没事,一点儿血而已,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怎么就不算什么,这都多少个道了,等哪天帝夫殿下知道,看他还敢不敢喝。”碧芜回嘴道。
“所以不能让他知道啊。”
碧芜抬头和酥绵争辩:“你们天天同床共枕,帝夫殿下迟早会看到……”
她的话没说完,立刻后退几步,跪在地上。
“微臣僭越胡言,陛下恕罪。”
见碧芜又跪在地上,酥绵嘴边隐隐的笑也淡下去。
“无事,你起来吧。”
“多谢陛下。”
酥绵转头看着沸腾的药膳,她说:“再过几日,可减少血量,在指尖取血便好,他便不会发现了。”
碧芜起身说道:“陛下对帝夫真好。”
酥绵吩咐宫人将药膳端着,送去给子兰。
她走出门时忽然说:“你若伤了,朕也会如此。”
碧芜意外的转头,看酥绵圣驾浩浩荡荡地离开,她不自觉抿起唇,又胡乱捋了捋额间碎发,赶紧跑到酥绵圣驾旁警惕任何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