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
那晚过后,霍家低调处理霍老爷子的身后事,他的骨灰盒里,没有骨灰,只有几件旧衣服……
霍萱没能亲眼看到上官念杀鬼的名场面,但她的父亲看到了。
第二天,她一醒来,就开口骂道:“疯子!她就是个疯子!”
刚吼完,就被霍父赏了一耳光!
“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就送你进精神病院!”
霍萱被打懵:“……”
……
客厅。
“大哥,我这心口这两天隐隐作痛的,你呢?”霍老二揉着心口,从外头走进来。
霍父泡着茶,沉声道:“那晚发生的事,尽快忘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霍老二愣了愣,随即,后知后觉!
“你是说……”
“别说了,有这精力不如多想想公司的事,有没有查到是谁在对公司出手?趁着股价下跌,低价,大量入手公司的股票,怕是来者不善。”
“大哥,股票的事先放一边,那个F集团大张旗鼓地跟我们抢生意,争地盘,明摆就是想吞了我霍家,现在外头的人都在隔岸观火呢,你快想想办法,怎么还击?”
霍父将茶壶重重放下,愁眉苦脸:“F集团的底细还没摸准,贸然出手,恐怕……”
霍老二不屑道:“不就是有点钱的外来人吗?我们霍家在京城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他斗不过我们的。”
“那是以前,爸死后,什么都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的,那天,那些叔伯不是全都来了吗?”
“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加上,萱儿那事,大家都知道厉家不再与我们来往,到时要是斗起来,那些人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
“……”
“你亲自去一趟F集团,探探对方的口风,再回来商量下一步该如何做,霍家不能毁在我俩兄弟的手上。”
“大哥,我现在就去办,一会公司见。”
霍老二点头,站了起身,没走两步,又被霍父喊住。
“对了,那天晚上你说付钱给褚小姐的事,记得联系司老处理,那人,我们得罪不起。”
霍父现在回想起陈局长那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都想当场给自己两耳光!
只能说自己作死,冤不得旁人。
霍老二眼神闪烁,犹豫道:“大哥,现在公司正是用钱的时候,要是她狮子大开口怎么办?真给她啊!”
霍父想了想:“那就再等等。”
确实得让公司解除危机才行。
霍老两兄弟似乎不太懂什么叫作先来后到……
————
回到京城后。
上官念第一时间让司怀联系他爷爷。
“司怀,问下你爷爷,霍家有没有联系他,提到报酬的事。”
司怀边打边问:“师姐,要多少?”
回到打工仔岗位的白时晏,冷声道:“救他霍家一家上上下下的狗命,不拿一半身家出来,他就等着后悔。”
上官念抬抬眸,看了白时晏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
给不给,霍家人都会后悔。
她对霍家下手的事,白时晏不知情。
跟着回来的姜家宁听到三人的对话,觉得她好不容易攒下的七万多,对上官念来说,都不够塞牙缝。
她何德何能让这样的大佬出手救她一命……
真的要烧香还神才行。
司怀对着手机说:“爷爷,您听到了吧?”
司老爷子拍了拍受惊的自己:“那我要不要提醒霍家?”
“爷爷,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已经有三天了,他们这么想不开,您就别管了,我还有事要忙,就不说了。”
司怀挂掉电话,求表扬般看向上官念。
“师姐,我说得对吗?”
“很对,再接再厉。”
“是!”
白时晏撇了撇嘴,凑到上官念身边,嫌弃道:“这小子喝狗血了?这么亢奋。”
上官念推开白时晏靠过来的脸:“你不会问他?”
司怀几乎同时说:“白哥……”
上官念让姜家宁随便坐,不用拘谨。
姜家宁见快到吃饭时间,就想请上官念几人吃顿饭:“大师,快十二点了,要不我请您们吃饭吧。”
司怀兜里还揣着姜家宁的银行卡,知道对方囊中羞涩,就问:“你会做饭吗?”
姜家宁:“当然会。”
司怀:“那你给师姐做顿家常菜吧,师姐爱吃。”
这时,上官念嗯了一声,没有意见。
白时晏意外地看了司怀一眼,对着上官念说:“几天不见,这小子胆子大了不少,还敢给你拿主意了?”
上官念懒懒靠在沙发上,不答反问:“找到人没?”
一听,白时晏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还没,要是找到,小爷我现在正在喝他们的血,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
上官念抬眸,扫了他一眼,手心向上,掐指一算,慢慢道:“方圆十六公里,浅蓝色的小洋楼,屋里五人,正在商量怎么出手。”
“他奶奶的!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