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被气得直接吐血!
上官念及时闪到一边,险些沾上蛟倒胃口的血.......
她举剑,对着蛟的腹部,那是它最致命的位置,蛟珠的藏身之处。
她这么清楚,是因为有很多蛟想逆天改命,飞身成龙,所以,死在她剑下的蛟数不胜数,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想痛快地死去也不是不行,你先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蛟精疲力尽地趴下,眼神依然不服气地盯着上官念看:“吾宁死不屈!有种你就杀了吾!”
只要吾的蛟珠不散,就有重生的机会!
吾要死死记住眼前的女人,有一天,吾要她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畜生终究是畜生,一个没脑子的蛟,还痴心妄想当龙,做梦呢?”
“你.......”
她逼近一步,剑身泛着银光:“张口闭口有种有种,女人何来的种?怕死就直说,何必来这些弯弯绕绕,真当我跟你一样没脑子?”
蛟瞳孔收缩,蛟身缓慢地动了动,看着锋利剑口,没由来的心慌......
这女人好像话里有话。
刚想完,腹部突然刺痛!
蛟瞳孔震惊,到死都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清楚蛟珠的位置。
“不说就不说,下一个更乖。”
上官念收剑,血顺着剑身,滴落下来,结界解开,她踩着树枝,没一会就追上队伍。
她沾上血腥味,一身煞气,让四周的邪物暂时不敢靠近。
“有受伤吗?”
“厉先生一直在看,我有没有受伤,你不是知道吗?”
向来洁癖严重的厉卿尘像是看不到上官念手背上的血,握上去,眉头都不带皱一下,注意力都在她有没有受伤上面。
他一脸严肃地上下打量:“速度很快,我不确定它有没有伤到你。”
“伤不了一点,那蛟虫不是我的对手。”
“每次都这么危险是吗?”
上官念默默地抽回手,语气平淡道:“自然,每天都是踩在刀刃上,随时有死的可能。”
厉卿尘将空落落的手揣回口袋,眼神坚定:“以后我陪着你。”
她是上官家的传人。
就如同他是厉家的家主。
她有她肩负的责任。
他无权也不会劝她不做任何事。
他可以做的就是陪着她,支持她,尽他全力护着她。
上官念眸光微动,直视厉卿尘,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拿命陪吗?”
“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想……”她收回视线,忽视心里的异样,不答反问:“你方才是摔到脑子了吗?”
“有你护着,我很好。”
“确实,记得付保护费。”她不紧不慢地往前走,转移话题:“是全部人喔。”
她要是厉家人。
知道家主将自己的性命与女人绑在一起,说不定会骂死他。
或者……
找她的麻烦也说不准。
看到女人避而不谈的样子,他的心口隐隐作闷:“念念,我心意已决。”
她有些无奈地回头:“厉卿尘,你别太上头。”
“我很清醒。”
“你的喜欢会不会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或许你搞错了感觉。”
“念念,我已经二十八了。”
“嗯,二十八还单身,确实很容易将这些事情给搞混。”
说话间,上官念突然弯下腰,将一棵不知什么品种的花连根拔起,那朵花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被女人的强词夺理整得哭笑不得。
“念念,我不蠢,能分得清。”
她动了动花的根,突然问他:“厉卿尘,这花美吗?”
他的视线移过去:“还行。”
“要是它每个部位都藏着要人命的毒液,它还美吗?”
“它是它,你是你,没有可比性。”
“话是这么说,但事实如此。”她摊开手,花躺在她的手心上,嘴里念着咒语,手心的花肉眼可见地凋零,随后化成灰烬……
“小时候没人跟你说,越漂亮越危险吗?”
话音一落。
她的手被厉卿尘拉了过去。
他拿着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她手心,温声道:“现在听说了,不过,这危险的定义不一定指单方面,要是危险加危险,结果应该是好的。”
她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被老天爷格外上心的脸,比刚刚的毒花还要勾人心,要人命。
他这是在举一反三吗?
她嘴角微微上扬,抽回手,转身,继续往前走:“应该?也许情况会更加恶劣呢。”
“不妨试试。”
“再说吧。”
上官念扫了眼前面故意放慢脚步,偷听的八卦群众,她果断地结束话题。
队伍的最前面。
司怀几乎能听到白时晏磨牙的声音。
他小声试探:“白哥,你再不表现,师姐就被厉爷勾走了。”
白时晏没好气地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不重也不轻:“小子,管好你的嘴!”
“白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