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自杀了。”
说到此处,程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戚甜是贫困生,她是靠明天慈善基金会读上大学的,这个明天慈善基金会呢又是陶明的,现在的网络暴力有多恐怖,您也知道,网上骂得多难听的都有,说她忘恩负义,说她不要脸,说她贱,说她农夫与蛇,让她快点去死,咒她全家,还有给她寄死老鼠……案子败诉后,房东将她赶走,回到老家,又被指指点点,听说是半夜上吊的,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睡在隔壁房的父母什么都听不见。”
上官念抬手,用食指按了按眉心,接着问:“戚甜的原话是怎么样的?”
“您等等,我找找记录。”
陆队拿出手机,找到负责那案子的警官微信,翻查戚甜的证词。
对方跟他是同期警员。
当时对方有发戚甜跟陶明证词给他看,让他看看有没有漏洞。
“找到了,您看。”
陆队直接将手机递过去,上官念接过。
戚甜证词:《不是我主动约他的,是他让助理跟我说,让我去约他吃饭,我酒量很差,是他的助理让我安排酒,让我陪他喝两杯的,我承认,房间是我自己开的,可我也没让他陪我上去啊!我也没有同意跟他上车!就是他趁我喝醉,强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