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江漓一直想腾时间请时笙吃顿饭。
毕竟时笙对她的帮助实在太大了,要不是她蹭了洛神的流量,只怕自己再努力几个月都不可能接上一部好剧,更何况还是个女一号。
待那部剧的拍摄已经走上正轨后,江漓终于有了半天的空闲时间。
星期六这天
时笙正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监督沉迷于美色的铁柱干活,
放在桌上的微信便响了一下。
季宴礼空出一只手拿给她,接着用她的头发编辫子玩儿。
江漓:时小姐,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哈,要不是你,我还接不到这么好的剧本呢,
时笙随意回了嗯,接到江漓发来的位置,她拍了拍季宴礼。
“你要出去吗?”
“昂,江漓要请我吃饭,挺无聊,出去转转。”
看了眼就这么瞅着自己的男人,时笙捏着他的下巴,附身吻上去安抚了一会儿,这才松开
“就我们两个,你一大男人去不合适,要是在家待的无聊,就去找裴逸辰玩儿。”
季宴礼抿了抿唇角,起身跟在她屁股后面:“裴逸辰不在家,白木也离开了,”
“那就监督铁柱干活,这货天天勾引小甜甜,你可以教训它玩儿”
季宴礼站在门口,眼巴巴看着她,期间不忘叮嘱:“那你结束告诉我,我去接你。”
“嗯,走了。”
见她进了电梯,季宴礼这才关上门,随后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怎么样?”
“宴爷,其他人已经解决干净了,一个活口都没有,就是那个程阳趁机逃走了,”
“那就继续。”
季宴礼嗓音冷峻的命令一句,直接挂断电话。
然而,他刚转身,就见没了监督的铁柱彻底浪了起来。
“..........”
季宴礼似笑非笑盯着一直想亲人家小甜甜的色柱,随后捞起抱枕砸了过去。
“笙笙一走,你就开始放荡了是吗?放开甜甜。”
铁柱:“季小宠,连你都不站在我这边儿了是吗,你忘了自己生病时是谁没日没夜照顾你,是谁勤勤恳恳的给你擦身体,又是谁给你煎药又给你喂药,你不能好了身体就忘了柱儿啊。”
无视它的哀嚎,季宴礼冲小甜甜抬了抬下巴
“甜甜,离它远点儿。”
小甜甜乖乖点头,然后小跑到他身后。
“┭┮﹏┭┮,它是我媳妇儿,我为什么不能碰,季小宠..不!你个季扒皮,你自己喝上了肉汤,竟然连肉渣都不让我吃。”铁柱一屁股坐在地上,嚎的那叫一个悲惨。
季宴礼捏了捏眉心
“我不让你碰是为了你好,昨天晚上是谁趁着我们睡着后,亲甜甜把自己亲漏电的。”
昨天晚上他和笙笙正要进行睡前深入交流时,就听见这完蛋玩意儿一阵凄惨的哀嚎声,等他们走出来,
好家伙,这货正浑身呲火花,声音还一卡一卡的,还好这公寓隔音,窗帘都拉的严实,要不然,周围邻居还以为他们闲得蛋疼,搁屋里玩儿烟花呢。
最后,他和笙笙拧了半夜的螺丝,才把这完蛋玩意儿修好,
这辈子他看见螺丝就头疼。
铁柱也知道自己闯的祸,这会儿实在心虚,就这么坐在地上对着手指头不说话了。
见它两米高的大块头就这么委屈巴啦的坐在地上,季宴礼如同老父亲一般叹了口气。
“甜甜,这两天别让它碰你。”
“放心吧,季小宠,”
铁柱嘤嘤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老老实实干起来家务。
而季宴礼如同虐待儿童的地主儿一般,双腿交叠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包QQ糖,时不时往嘴里丢一颗,享受着小甜甜捏肩按摩的服务。
两人一机器如同妈不在家逐渐开始放荡的熊孩子,在公寓里玩儿的好不快活。
这边
时笙进入安静的餐厅,就见最角落的江漓正向她招手。
“时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特殊原因,只能选这么一个人烟稀少的餐厅了。”
“没事,安静点儿也挺好。”
说着,她打量了一番面上遮不住疲惫的女人:“你身体不舒服?”
江漓随意解释了句:“女人总有这么几天,时小姐,你吃什么随便点,我今天可是专门请你的,别客气。”
时笙笑了笑:“你可以叫我名字。”
“那,我叫你笙笙可以吗?季宴礼不会跟我拼命吧。”她不禁调笑。
“随你叫,他不敢,”
听到她如此霸气的话,江漓直接笑出了声。
不知想到什么,她缓慢收回笑容,勉强扯了扯嘴角
“除了蓝格格,你是我在A国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如果没有你,我还挺孤单的,没事了也不知道一个人能去哪。”
“你是商都人?”
江漓摇头:“不是,我的家乡挺落后的,怎么说呢,就是个在偏远县城旁边的小村庄吧,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山里的孩子,不过,我也算是个孤儿。”
时笙挑眉:“也算?”
“嗯,我妈生